這兩天,滕宇堂找不到苟利娜,果然著急了。
他沒有苟利娜的電話聯係方式,也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苟利娜住的地方,就一個人開車找到大本營來了。
滕宇堂到大本營,看到一個年紀稍大的男人在院門口掃地,便走上前問:
“大叔,你好。我想請問一下,苟利娜是住這裏嗎?”
丁叔用陌生的眼神看著他,“請問你是……”
滕宇堂微笑著介紹自己,“我是娜娜的青梅竹馬,打小兒就跟她有婚約,我叫滕宇堂。”
丁叔不動聲色的打量他一眼,“你稍等,我去叫娜娜出來。”
他把掃把立牆邊,從側門進樓,先去通知了苟小小,得到了她的首肯後,才把滕宇堂找來的消息帶給了苟利娜。
苟利娜下樓去會客,帶滕宇堂參觀她住的地方。
這會兒,苟小小正在看李水仙派人送來的調查資料。
李水仙委派的人,就是任良。
任良坐在苟小小的對麵,與她之間就隔了一張桌子。
“你想打聽滕宇堂的事,直接問我就行了啊。”
任良似乎對滕宇堂很了解的樣子。
苟小小懶懶看他一眼。
在此之前,她還真不知道任良和滕宇堂是老相識。
而且,滕宇堂跟任良、李躍峰一樣,都是雲城四少之一。
對此,苟小小還挺意外的。
她更意外的是,任良居然有滕宇堂這樣的朋友。
苟小小又看他一眼,“你沒看水仙姐讓你給我帶來的這些東西?”
“沒看啊。”任良還是很有素質的好伐。
苟小小問:“我想知道滕宇堂的事,你能告訴我多少,你又對他了解多少?”
任良說:“滕宇堂的爺爺以前是高官,家裏在官場上有點兒小勢力。早年,他父親出國做生意,生意做的很發達。滕宇堂和我,還有躍峰,都是一個中學的。中學畢業後,我們就沒怎麼見過麵了。聽說他是被家裏人送去國外念書了。”
苟小小不以為意的笑了一下,“你給我說的這些,這些資料裏麵都有。你能告訴點我不知道的嗎?”
任良有些悻悻然,“我跟滕宇堂這不好些年沒見過了麼,從他出國以後,我們就再沒聯係。他這次要不是回來,我們都以為他死外麵了呢。”
“他的確快要死了,要麼是窮死,要麼是被追債的人砍死。”
任良神色微微一緊,“怎麼回事?”
苟小小不以為意的笑了一下,“你的這位老朋友,在國外到處拈花惹草,似乎闖了不少禍啊。吃喝嫖賭,他是樣樣沒落下。他因為賭博,欠了一屁股債,他家裏人都不想給他收拾爛攤子了。
追債的人似乎把他逼得走投無路了。他迫不得已,在國外辦了休學,上個月跑回國內來了。現在,他把主意打到娜娜的身上來了。這會兒他就在樓下,你要不要去見見你這位老朋友?”
任良有點不敢相信。
苟小小說的這個人,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人嗎?
在他的印象中,滕宇堂是個很循規蹈矩的人啊。
任良鬱悶的問:“這些事,你告訴娜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