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
這些調查資料,也是才到苟小小手上。
任良有些急躁:“你都知道了,那你還敢讓娜娜去見滕宇堂?”
苟小小瞥著他,不遺餘力的嘲諷,“你當娜娜跟你一樣蠢?”
任良在心裏哀嚎,“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跟我說話?”
“等哪一天,你有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我就不會用這樣的態度跟你說話了。”苟小小又對他冷嘲熱諷了一波,“爭氣點兒吧,小夥子!”
任良真恨以前不成器的自己。
他一個軍二代,起點那麼高,要是跟苟小小一樣,懂得好好的利用身邊的資源,可能現在在她麵前就不會那麼憋屈了。
任良再次鬱悶道:“你打算怎麼整這個滕宇堂?”
“他要是知難而退呢,我不會怎麼著他。他要是在我麵前蹦噠的太厲害,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苟小小抬眼看任良,見他沒有維護老朋友的意思,暗暗鬆了口氣。“待會兒人就到我這兒了,你是跟你老朋友見見麵敘敘舊,還是避避嫌?”
任良猶豫了一下,“避一避吧。”
他倆說話間,苟利娜就快把滕宇堂帶到門口了。
滕宇堂在來之前,沒想到苟利娜居然居住再這樣一個環境裏。
他對此發表意見:“娜娜,你怎麼住這種地方?周圍都是男的,你這樣讓外麵的人怎麼看你?”
苟利娜住在這裏過得好好的,聽滕宇堂這麼一說,好像她居住的地方多麼肮髒,她在這麼肮髒的環境中,丟了一身清白一樣。
苟利娜壓下心頭的異樣感,耐著性子對滕宇堂說:“宇堂哥,我住在這裏挺好的,這裏的人都是好人,對我也很好。”
滕宇堂語重心長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成天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就是擔心外麵的人會把你想成是那樣的女人,你知道嗎?”
“什麼叫不三不四?”苟利娜失去耐心了,“我說了,他們都是好人!他們雖然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但是他們都是當過兵的,都是受過革命思想熏陶的忠勇之士!”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滕宇堂依著她,不在這個話題上跟她多做爭論。“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在哪裏,我去跟她說。”
苟利娜停住腳步,猶豫了一下。
滕宇堂困惑的看著她,“娜娜,怎麼了?怎麼突然停下了?”
苟利娜定定的看著他,“宇堂哥,我勸你還是回去吧。”
滕宇堂笑了笑,“我好不容易找到這裏來的。”隨即,他正色道,“我去過你的學校了,你們學校老師說,你請了幾天病假。是不是又犯病了?娜娜,我跟你說,你這個病,不能再拖了,一定要盡早治!國內治不好,我們就去國外治!國外的醫療條件比國內的好,在那裏我們有很多機會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病!”
苟利娜看著他,沒有什麼表情。
“宇堂哥,你要是真心為我著想,那你就去見我小小姐。如若不是,我勸你還是回頭吧。我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