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飛奔到了景王府,秦正抱著寧安翻牆入了院,忙的施展輕功向寧安寢室走去,灼兒華兒,遠遠瞧見了這景,同去推開了門好讓秦默快些進去。
入了室,秦默將錦被輕輕在寧安身上後,吩咐灼兒華兒備醒酒湯來,便出了室。
“王妃,王妃,醒醒,該喝醒酒湯了。”
寧安在這聲中悠悠轉醒,灼兒將寧安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另旁的華兒持著湯一口一口的給寧安喂了下去。
良久,寧安的眸子由茫然變得清冽透亮。
“我可是喝了酒?”寧安揉了揉漲疼的腦袋問向灼華二人。
“王妃自是喝了不少酒的。王妃以後不可如此了,王妃年輕,喝酒傷身,且若是被人發現了,定不好解釋的。”
“如此,你二人先出去吧。”
灼兒華兒幫寧安重新蓋了被子,熄了燈,眸中滿是擔憂之色,最後看了眼榻上的寧安,合上了重重的室門。
寧安在黑暗和寂靜中睡去
月色幽涼,星辰悄然,冷風如刀,暗香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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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破曉,滿目橙黃。
“主子,主子。”向來穩重的秦默不顧禮直衝寧安寢室。灼華二人聞聲後,忙的披了件外衫趕來。
“你二人快進去叫醒主子,那景王就要過來了,快叫醒主子”
(此刻,我隻想說:“敵軍還有5秒到達戰場。”)
“景王?來了?當真?”
“休要多言,快去叫醒主子。”秦默心急如焚,可那灼華二人偏生還愣在原地,口中反複咀嚼著“景王來了”這四個字,看樣子,她倆還未將此消息消化。
秦默看那二人如傻子般呆愣,罵了句“無用”,便進了室中將睡夢中的寧安抱起,速的用毛巾淨了臉,套上了衣衫,就聽外頭人通傳
“景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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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扯著寧安和灼華二人到了正廳,這時寧安才剛剛醒,還未向那周公道別就被坐在正廳中品茶的景王嚇了一大跳,但寧安麵色未變,朝景王福了福身道
“夫君怎的今日有空來了?”
那微笑語氣都剛剛好,大方而疏遠
景王斜瞥了眼寧安,咣當的一聲就將手中的茶杯扣在了桌上,那精致的茶杯當場就成了“瓷灰”
`靠,那可是我花萬金購來的一套茶具,被這貨一砸,一個杯子就消香玉損了。’寧安一臉肉疼這般想著
可那景王看到寧安這般表情,誤以為寧安心中恐懼,一時趾高氣昂,抬手又將手邊的茶幾劈成了兩瓣
`嘖嘖,以後叫下人莫要將這貴重物什擺在廳中了,若是再被這貨砸了其他東西可叫人如何是好。’
“時華如今有孕在身,你此處於她安胎不利,若是再讓我知曉她來此處,你的下場有如此桌此杯!”語罷,景王就氣呼呼的負手離去了。
寧安也不理他,隻是俯身瞧了瞧被拍碎的茶幾和茶杯
“灼兒,把那碎杯好生收起來,放在木盒中,我要將它葬在後園中。”說完,還很是心疼的摸摸桌子
“王妃……”
寧安看到灼兒這般神情,便也了然
“無妨,他是他的事,與我無關,我快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