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終於不耐煩咯。
寧戚清了清嗓子:“可以了可以了,上桌吧。”
“啊。”邵聿突然說道:“難得今天大家能聚在一起,不如喝一杯,我去拿酒!”
一桌子的才很豐盛,中餐西餐一應俱全。因為邵聿犧牲外表犧牲人品來協助她們的戰略計劃,所以桌上所有昂貴的食材都是寧戚給付的,寧戚都把賬記在了顏資本家頭上,邵聿更是拿的理所應當理直氣壯毫不手軟。
而這場戲裏麵最重要的道具也就是那幾瓶82年的紅酒也是寧戚掏了腰包記了顏舒情的賬給買的。
除了瞿銘需要開車不能碰酒以外,其餘的人都能喝。盛祁文淺嚐輒止,一會兒還要回去工作,不需要工作的邵聿三人組就開放了大喝特喝,還玩起了餐桌遊戲,輸了就幹杯。
盛祁文偶爾替寧戚喝幾杯,但看寧戚玩得這麼開心就由著她去。瞿銘則頻頻蹙眉,看著顏舒情雙頰泛紅,已經有些意識模糊,癱軟在邵聿的身上。他總覺得邵聿不懷好意另有圖謀。
“舒情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顏舒情:“醉了?嗯,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沒喝醉,那我就說我喝醉啦,我就是沒喝醉的人!”
都已經開始說起糊話了,瞿銘放下筷子:“舒情已經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我不回去。我要睡這裏!”顏舒情掙紮著擺脫瞿銘的手。
寧戚搭腔:“瞿銘你就放心吧,她睡這兒已經不是第一回了,我也常睡這兒的。”
瞿銘簡直氣得吐血:“什麼?!不是第一回?你們兩個清白的姑娘沒結婚就敢往男人家裏跑還敢睡在這兒,就算是結婚了也不能這樣。給我回去。”
寧戚笑笑,酒力已經上來,整個人顯得特別憨:“哎呀。瞿大少你管這麼多做什麼,舒情現在的男友是邵大哥。在自家男友家裏留宿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麼。也不見得一定會發生什麼對不對?雖說也不敢保證一定不會發生什麼,嗬嗬。”
“邵大哥,你說你是不是那種趁虛而入的人渣啊?”寧戚好奇地問邵聿,邵聿豎起三指指天誓日地說道:“不會?我邵聿是這種人?”
醉酒的邵聿從外表看去還是很清醒的,可是實際上已經醉的神誌不清昏天暗地了,跟上次在酒店時一樣。
“那證明給我看啊。”
“證明?怎麼證明?”邵聿抬頭看天花板想了想:“這麼證明嘛?”
邵聿雙手捧住寧戚的臉,對準寧戚的唇就是一個響亮的啵,然後轉身對著顏舒情又是一個響亮的啵,傻傻地笑開:“這樣?。”
話還沒說完就被瞿銘一拳打得連人帶椅倒在地上,直接昏睡過去。
盛祁文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邵聿蹙了蹙眉,最後決定不管他帶著寧戚離開了。瞿銘則是憤然地抱起醉死的顏舒情,臨走時還踢了邵聿一腳然後離開。
原本熱鬧的公寓變得清冷,過了一會兒後原本應該昏睡在地上的邵聿坐起身來,揉揉大腿無聲笑著:“嘖,下手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