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了,就算結局隻是這樣那也足夠了。黎翊歌慢慢地走下台。
場下的記者聽到這個爆炸性的消息跟瘋了一樣。鎂光燈閃得劈裏啪啦,一窩蜂地湧上來。
“黎小姐,您這是宣告與盛先生的感情破裂了嘛?”
“黎小姐,方才您父親說是件喜事。請問喜事突然變成您和盛先生的感情決裂,是否發生了什麼?”
“黎小姐,您和盛先生的感情決裂是否是因為出現了第三者呢?”
“黎小姐。”
“。”
黎翊歌笑笑,還真是因為第三者。
場外的保安迅速進入場內維護秩序,把炸開鍋似的記者們都請出了會場。黎錦鑄滿臉怒容地走過來:“翊歌!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麼了麼!”
“黎伯父。這事是我的錯。”
“住口!我們黎家的事不需要一個外人來管!”
黎錦鑄看見盛祁文的維護愈發惱怒。顯然今天這場鬧劇,盛祁文是知情的。當著商界所有名流的麵丟臉,他將大半兒怒火發泄了盛祁文身上。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黎錦鑄負手離去。黎翊歌對盛祁文說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是我的錯。”盛祁文很冷靜。
一直站在瞿銘身邊的寧戚聽到黎翊歌爆炸性的宣言時,與包括黎家父母的在場的所有人一樣的震驚。隻是其他人都已經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寧戚拍拍手說了兩字:“厲害。”
寧戚不知是酒氣上湧還是昨日失眠的後遺症,總覺得頭暈的很還眼前重影片片。
醉醺醺的寧戚推開瞿銘任他泡在鶯歌燕舞之中,一人走到台前。黎翊歌是找不到了,隻剩下盛祁文還靜靜地站著,盛父盛母隨後也來了。
盛父盛母因為已經聽盛祁文說過,也就沒那麼震驚惱怒。
“阿戚?”盛祁文看著走得搖搖晃晃的寧戚,連忙上前扶著,聞到寧戚身上淡淡的酒味:“你喝了多少酒?”
寧戚看見盛祁文的臉在自己眼前幾倍放大,雖然重重幻影,寧戚還是認得出來眼前的這個人是誰的。她的雙掌“啪”一聲貼在盛祁文的臉上,輕聲喊著:“哥。”
“今日的事情回去再說。”盛母也看見了寧戚,奇怪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的丫頭今天怎麼來了這裏,連忙上前扶住寧戚對盛祁文說:“阿戚這丫頭一貫不會喝酒的,今天怎麼醉成這樣,你先送她回去休息。”
盛祁文的心裏莫名一抽。
“好。”盛母扶著寧戚走開幾步,寧戚忽然掙開。
“嘿嘿嘿。”寧戚一個勁兒地傻笑,眼淚卻從眼眶裏大顆大顆地砸下來,一頭撞進盛祁文懷裏:“哥,你別送我走好不好。”
盛祁文心裏又是一抽,抬手摟住她。站在一邊的盛母看著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