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不解的走過來,坐到媽媽旁邊:“怎麼啦?這麼嚴肅。”
“我問你,你和小孫怎麼了?”媽媽問。
“沒怎麼呀,我們吹了。”宛如大咧咧的說。
“吹了?你說吹就吹了?你問過我和你爸嗎?”媽媽一聽立即嚴厲的說。
“誰告訴你的?孫建新嗎?他這人怎麼這樣呀?”宛如不滿的叫起來。
“你別賴人家小孫,是我今天去醫院看個病號,碰見他了,他才說的。”
“媽,你幹嘛呀,我對他沒有感覺,分手有什麼不對?”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小孫哪點不好,人穩重又博學多才,對你又是一個心思,這樣的男孩你上哪找去?”
“我是找老公,又不是找老師,媽,我和他沒有共同語言,我們真不合適。”
“你懂什麼叫共同語言,就你天天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就有共同語言啦?”
“媽,你怎麼不講理呀。”宛如的聲音高了起來。
“你喊什麼,我告訴你,我就認準小孫了,你明天給我把他找回來。”宛如媽媽不容分說的打斷宛如的話,站起來向樓上走去。
“媽,媽,你怎麼這樣呀,你找老公還是我找老公呀。”宛如不服氣的衝媽媽的背影喊著,可是宛如媽媽根本不打算再給她辯駁的機會,徑直上了樓,進了臥室,將門關上了。
宛如氣的將手裏的抱枕摔在沙發上,氣哼哼的進了自己的臥室。
第二天早上,宛如剛坐到餐桌前,媽媽就對她說:“宛如呀,今天晚上叫小孫來吃飯,昨天剛有人送了些新鮮的海鮮,讓小孫也來嚐嚐鮮。”
“媽,我和他已經吹了,怎麼叫呀。”宛如翻了翻眼睛說。
一直在看電視新聞的爸爸瞟了她一眼,沉聲說:“照你媽媽說的做。”宛如自小就有些懼怕嚴厲的父親,見爸爸說話了,她張了張嘴,沒敢再反駁,隻是將筷子扔在桌子上,起身離開餐桌。
“哎,你不吃早飯啦?”媽媽叫。
“不吃了,氣飽了。”宛如氣哼哼的說,拿起小背包,一摔門,跑出去了。
一整天,宛如都悶悶不樂,她猶豫著要不要給孫建新打電話,父母的態度讓她生氣,自己都說了和孫建新沒有感覺,可是父母竟然認準了他,真是氣死人。晚上快下班時,程浩打來電話:“宛如,今天我過生日,請你吃飯怎麼樣?”
“你生日呀,那怎麼不早說,我得買禮物送你呀。”宛如說。
“不用,隻要你能來,就是送我最好的禮物了。”程浩另有所指的說。
“嗬嗬,那我給莉莉打電話,咱們多找些人,熱鬧一下。”宛如笑著說。
“別,宛如,我隻想和你一起過,這是我唯一的心願,行嗎?”程浩在電話裏說。
宛如沉默了一下,然後爽快的說:“好,那我就給你過個難忘的生日吧,嗬嗬。”宛如給家裏打電話,她知道此時父母都沒下班,隻有保姆張雲在家。
“張阿姨,我宛如,晚上有個朋友過生日是,我不回家吃飯了,我手機沒電了,讓我爸媽別等我了。”她不等張阿姨開口,便掛了電話,並將電話關了機,然後她咧開小嘴,得意笑了。
下班時,程浩在宛如單位門口等她,宛如高高興興的跑過去,俏皮的說:“嗨,生日快樂。”
程浩的臉莫名的紅了一下,笑著說:“謝謝。”
宛如咯咯咯的笑著取笑他:“怎麼啦?突然象個大姑娘了,臉還紅了。”
程浩更不好意思了,他撓了撓頭,拍了一下宛如,笑著說:“你敢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嗬嗬,走吧,小壽星,今天想吃什麼,我請你。”宛如笑著說。
“那怎麼行,得我請你,請到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程浩和宛如說說笑笑的上了出租車。角落裏,孫建新看著宛如和程浩離去的背影,緊緊的握著拳頭,本是帥氣白淨的臉,早已又黑又陰。
宛如家,宛如媽媽和保姆把煮好的螃蟹、扇貝、海螺等海鮮搬上餐桌。
“老林,別嘮了,讓小孫來吃飯吧。”宛如媽媽對著坐在客廳裏的宛如爸爸和孫建新喊。
“好,吃飯,哈哈。”宛如爸爸爽朗的笑著,率先站起來。孫建新麵帶笑容,跟在後麵。
“小孫呀,來,坐,坐。”宛如媽媽熱情的說,“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朋友送了些新鮮的海鮮,叫你來嚐個鮮。”
“阿姨,您太客氣了。”孫建新禮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