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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夭夭吃驚不已,不可置信地問:“你是說……他能讓自己筆下的東西活過來?”

“也不能說是活過來,隻能說是……用另一種方式存在於世,但其實和死物也沒什麼區別,陶柳還有夏婉婉他們之所以能活生生地走出畫卷,其實就是因為陶曲明希望他們能走出來。”

“你的意思是,陶曲明自己本身是希望他們能活下來?”

“對。”

更夙點著頭,又道;“這大概就是為什麼陶柳始終都會一眼喜歡上夏婉婉的原因……他們本身就是源自陶曲明的意念,如果不愛夏婉婉了,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但夏婉婉似乎對陶柳並沒有那麼深的感情。”

更夙笑了笑,說道:“所以說,真正自私的人還是陶曲明。他把自己對夏婉婉的愛以另一種形式誕生出來,可當夏婉婉也活過來之後,他本能地不願意讓畫卷中的夏婉婉去愛上陶柳,所以夏婉婉就不會愛上陶柳。”

“原來如此……這麼一說,事情也就通了。”

司徒夭夭點著頭,又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更夙道:“之前沒有留意過陶曲明,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剛剛我才發現,陶柳的靈魂和他的靈魂是一樣的。”

司徒夭夭點了點頭,隨即笑道:“你說陶曲明發現了陶柳的打算,之後會怎麼處理?”

“我猜……”更夙想了想,說道:“應該有兩種選擇,一是當沒聽到,順其自然,畢竟陶柳於他而言,多多少少有些聯係,二就是毀了陶柳。”

“這感情真是複雜。”司徒夭夭聳聳肩,繼續道:“有必要這麼折騰?”

“沒必要。”更夙淡淡說著,又道:“但不折騰一下,又怎麼知道自己心裏的真實想法呢?”

聽他這麼說,司徒夭夭不由打趣:“你倒是挺有經驗的樣子嘛。”

“我永遠都不可能有這方麵的經驗。”更夙搖頭,說道:“你不會有同樣的想法嗎?”

“恩?”

“在做下某件事情的決定之後,眼見著事成一半,又忽然想要反悔的衝動。”

司徒夭夭想了想,道:“這倒是很少,我腦子並不複雜,隻會思考最簡單,最快捷,最有效的處理辦法。”

“這就是你與尋常生命不同的地方了。”更夙道:“思考,需要時間,決定需要斟酌,但是你……從事情發生到決策做出,你不會猶豫踟躕,你腦子裝的隻有‘是’和‘否’。”

“……還真被你說對了。”

司徒夭夭笑了笑。

就在兩人說話間,不遠處的兩個“陶柳”也已經談話完畢。

等他們離開之後,司徒夭夭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忽然問道:“陶曲明怎麼能看到千年後的陶柳?”

更夙問:“看穿自己需要用眼?”

“……”

司徒夭夭無言以對,而另一邊,那個剛剛被自稱是千年後的自己交出去的陶柳……這會兒已經走到了陶曲明臨時安身的茅屋外麵,看著微微打開著的房門,他站在原地停留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