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冰琴走出去的時候,太後才真正的歎了一口氣。
煩惱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減少,開心的事情似乎一直都在逃離著自己的身邊。
不過在拿起護甲的那一刻,她忽然扔在了地麵上。這個完全不是自己的護甲,與自己平日裏所佩戴的完全不同,為何早上起來佩戴的時候沒有發現?
她忽然對著門口喊了一聲,很快伺候她打扮的宮女緊張的跑了進來。
“說,你個該死的奴才,到底是怎麼伺候哀家的,竟然連哀家平日裏所帶的護甲都能弄錯。”太後的生氣讓她直接抬起手對著跪著的宮女狠狠的打了一個巴掌。
清晰的五指印一下子就浮現在了宮女白皙的麵容上。
她覺得十分的委屈。便趕緊跑過去拾起了太後剛才所丟的那個護甲,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根本顧不上臉頰上的火燒感覺。
“回太後,這個就是昨日內服務送來的護甲,而且早上還是太後親自確定之後才佩戴的。”說著便伸出手拿著護甲遞給了太後。
麵對宮女的解釋,太後似乎還不相信,於是皺著眉頭從她的手上接了過來。
本來還想生氣來著,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真的就是自己早上佩戴的那個護甲,難道自己是花眼了嗎?太後的臉色憂心忡忡的。
“你先出去吧。”太後有些愣神,她記得剛才所看見的那個護甲,根本就不是這樣,這個事情已經出現過一次了,總不至於自己次次都如此吧。
她帶著所有的疑問,慢慢的坐在了自己的床榻上,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一想起南王來,她的內心就久久不能平靜。
“如果當初的所有都沒有發生,那麼今天做皇上的會不是璃兒?”當她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不禁被自己的所想嚇了一跳......
蕭墨雅從太後宮裏走出來的時候,臉頰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在低著頭走著,看著地麵上的影子,她心裏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些不舒服,仿佛是一條小蛇在撕咬著她那顆柔軟的內心。
“怎麼走的如此緩慢?”就在這個時候顏澈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不過卻讓蕭墨雅沒任何的改變。神色依舊慵懶。
“見過皇上。”倒是月桐機靈的給皇上行了禮。
“你先退下吧,朕陪陪皇後。”說著就走過來十分自然的拉起了她的小手。
“皇上不是還有國事要忙嗎?”她此刻安靜的如同一朵白蘭花,即使不說話,渾身上下的魅力依舊存在。
“在忙也要陪你,這不朕還沒說什麼,就感覺到有人似乎醋意滿滿的,如果朕真的去了別的宮裏,你會不會哭呢?”說著就哈哈的笑了起來,一番話說的蕭墨雅臉頰緋紅,自己的心思竟然如此被他輕易點破,不禁覺得臉麵上有些掛不住了。
“我才沒有,你愛去哪裏就去哪裏,什麼翠貴人,什麼晴答應的,一大堆的美人等著皇上呢,一個個的都眼巴巴的盼著皇上呢。”
她的話讓顏澈感覺到她的在意,雖然有些吃醋,不過他還是感覺到有必要故意逗逗她。
“好啊,昨日朕看見禦花園裏的那個小宮女就不錯,還有你宮女的掌事,那個叫月桐的,人也機靈,相貌也不錯,封個答應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不過還不等他的玩笑話說完,就看見蕭墨雅忽然狠狠一跺腳。很不湊巧她的腳正好踩在了他的腳麵上,讓顏澈不等說完的話語,一下子就戛然而止。
“好啊,你竟然敢襲擊朕,看朕怎麼收拾你。”雖然知道蕭墨雅是故意的,但是顏澈還是十分的配合著她。
“好啊,那皇上就來追臣妾吧。”說著轉過頭翻然一笑,那純美的笑容就這樣毫無修飾的展示在顏澈的麵前。
“看朕抓到你怎麼修理你。”說著兩個人竟然如同孩子一般玩耍起來,讓一旁的小夏子都感覺到心情無比的好。
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已經有多少個日子沒有看見皇上如此開心了。
忽然蕭墨雅的腳下一個不穩,眼看著就要往地麵上跌去,眼尖手快的顏澈忽然輕體腳步,一下子就接住了她的腰身,讓她免去了皮肉之痛,不過她柔軟的唇瓣微張,仿佛是在誘惑著他上前一親香澤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