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6章 空白的寥落1(1 / 2)

“問題是我們沒有菜刀呀!”小雨一邊打開櫃子,一邊回到。

那也是,靜子搖頭晃腦地在宿舍裏麵走。話說宿舍的其他兩個人都去了外麵,有家室的人通常是沒有寢室的概念啦。

突然想起什麼,微安拍了一下腦袋。

“你在哪個地方?”

“西安啊,難道你都不知道?”七月圍成的語氣顯得被嚇到了一樣。

微安嘟了一下嘴巴,本來就是陌生人,就要陌生到底,我哪裏會知道。心裏想著,卻沒有回答,腦子飛速運轉,前天羅峰也是扔了一條短信說,他有急事,要去西安。

嗬嗬,沒準還能順便去找他,這樣真圓滿呀。“你幹嘛發笑呀?”靜子敲了微安一下。

微安忙收起笑臉,冷下一張臉。

靜子不吃這一套。

“哈哈,看來思春是會傳染的呢。”某女傻傻叫道,微安抓起桌上一個本子,直接扔了過去……

想念時光。那些不曾老去,不曾失去的童話。遙遠的,拚湊成的點滴。總是忍不住回去,忍不住微笑,忍不住落淚。為了那些所謂。最好的時光。本子裏的二三事親切而又疼痛,撕了又寫寫了又撕像那兩年過去又要有兩年要再過來,而再兩年以後又都會變成什麼樣子。

過去變成黑白的影片,觀眾的坐席上,一個人,兩個人,從不同的角落,不同的時間,或是碰巧撞見,有意無意的聊起過去,微微笑到曾經的那些瑣碎,那些曾經被認為多麼重要的曾經都在那一刻找到了現在的位置,隻是用一個帶著灰塵的字眼,過去。

原來的原來,有人早已忘記,後來的後來,那些故事,就無從繼續。

生活中的人們不是統一的著裝,不是統一的路線,不是統一的步伐。他們有著自己的保護色,自己的金屬外殼,無論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都在生活中找到了位置。

很多的時候對著黑板有片刻的恍惚,恍惚的時候,習慣望著窗外,看不遠處的陽台上晾的衣服,夾雜著顏色不變的校服,還有顏色鮮亮的休閑裝。悄悄的數著。一件又一件。從一到十。從十到一。忽的就很想很想那段時間裏躺在屋頂上看星星,三個人等待了一宿的流星。可是多少年後那些相識的溫暖的過去,都死掉了,在那麼多的離開,告別,以及被善意所覆蓋的欺騙中悄然的死去,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突兀,自然而然的,縱是一切都不變,一切也都變了。

荷西:Echo,你等我六年,我有四年大學要念,還有兩年兵役要服,六年一過,我就娶你。

荷西:我的願望是擁有一棟小小的公寓。我外出賺錢,Echo在家煮飯給我吃,這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事。

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有一回我們並肩坐在桃樹下,風在林梢鳥兒在叫,我們不知怎樣睡著了,夢裏花落知多少,三毛《夢裏花落知多少》三毛:我們都還年輕,你也才高三,怎麼就想結婚了呢?

荷西:我是碰到你之後才想結婚的。

這些都是溫暖的句子,可是再美麗,都脫離不了最後的再見。

三毛:荷西,我回來了,幾個月前一襲黑衣離去,而今穿著彩衣回來,你看了歡喜嗎?

向你告別的時候,陽光正烈,寂寂的墓園裏,隻有蟬鳴的聲音。

我坐在地上,在你永眠的身邊,雙手環住我們的十字架。

我的手指,一遍一又一遍輕輕劃過你的名字——荷西·馬利安·葛羅。

我一次又一次的愛撫著你,就似每一次輕輕摸著你的頭發一般的依戀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