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昱倒不好奇他會這麼做!因為他想把自己招攬入南越之心,路人皆知!
“在下很好奇,太傅何時發現我不是上官紫玉呢?”
“第一次見麵,三國祭典!敬酒之時。我本與紫玉是故友,而你待我見麵不相識,不得不讓人懷疑。而後你說身體不適提前離開,換了一身衣服便休息了,就在你換衣服時,不經意看見的你左胸膛有印記!”故肯定你不是紫玉。
上官昱臉上浮上笑意,一步步朝他走近“哦,原來太傅大人還有偷窺的癖好!”
“咳……無意之舉,請坐。”
談話中,兩人已經走到椅子旁,上官昱落坐於他對麵,蕭筱羽明知故問“話說昱公子此番前來又為何事呢?辭行?”
上官昱示意一下隨從把衣物整整齊齊地呈上來。上官昱撫摸著上好地綢緞,“昱要多謝蕭太傅昨日解圍,回去後命人洗好熏上梨花香,今日特來送還。順便同太傅商談一些國家大事!”
上官昱朝隨從擺擺手,他便把衣服放於桌上,退了出去等候。
此時蕭府下人奉上熱茶,備了茶點,也都識時務地退下,偌大的大廳隻剩下他們兩人。
上官昱不急不忙從袖口掏出昨日收到的那封書信,遞與他“為表歉意,我有大禮欲贈於太傅!”
蕭筱羽接過書信,橫掃信中內容,略知一二,放下信,“昱公子能把求人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當真是值得欽佩!南水北調,對於東陵來說利大於弊,而對我南越來說可是百害而無一利!不知公子為何身在西廈,卻為何還要為東陵謀事?”
上官昱輕輕吹著茶水,早已料到他會有此反應,應對自如“此言差矣,兩位君主有恩與我,我此舉並未違背良心!如若南越願送東陵沃野三千,我東陵定以金山銀山報之!”
“哦,金山銀山,我看未必吧?”
上官昱放下圓潤的紫色茶杯,笑著繼續談到“聽聞南越要興建祖廟,可南越地勢多低平,定是不好取土,如若開通水渠,取料一事就迎刃而解了,這就等於省下了銀山!西廈和東陵本就水路相通,等水到渠成後,便可連通三國水係,再來個通商互利,這難道不是在造就金山?豈不是兩全其美!此外我可以承諾,勞力皆由我們東陵和西廈出,絕對不觸動南越利益!”
“都說上官昱巧舌如簧,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上官昱嘴角微揚,舉杯相敬
“謬讚,太傅神機妙算,定會算出這是不虧本的買賣!”
蕭筱羽回敬他,嘴角微微笑起“都說筱羽有比幹七竅玲瓏心,怎知你比我多了三竅!”
“凡人不值與太傅相比,看來太傅是同意在下觀點了,那昱在此先謝過太傅!”
“這南越可不是筱羽說了算,這一切還得問問君上意見!”
“我不同意!”
洪亮的一聲傳來,風吟遊一襲紅色裝映入他們眼簾,隻見他手中還提著一壇美酒瀟灑走來。
上官昱對他行禮,並不好奇他的出現,蕭筱羽則若無其事地品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