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雲玨也不相信,僅是有個皮厚些,便能如此容易,那不世人皆可模仿其做法,那這了空大師不得煩死,因此雲玨篤定這其中的絕不會那般簡單。
至於究竟是什麼,雲玨也不過多深究,畢竟那是他人的手段,知道得太多沒好處。
不過這樣看來,了空大師破了以往的規誡,當然平常也沒這規矩,因此許多勢力又折了回來,期待能得到大師的一二見解。
這不,了空大師也是知曉今日的狀況,想必也是知道逃不掉,挑了還在場一些家族,一一解簽。
但也隻限於解簽,其餘的一概不知,一這做法簡直是滿足了眾多人的想法,地位尊崇、當紅權貴的人基本上一個沒落下過,當然,寧家也在其中。
沐家也在其中,不過確實指名道姓了兩人,雲玥和雲玨。
這般肯定的指出兩個人的名字,這還是第一次,目光和注視都落在了雲玨、雲玥的身上,像是此般的狀況,畢竟是第一次,難免惹人注意。
不似沐老太太的興奮與激動,也不似其餘剩下的姐妹們的羨慕與嫉妒,更不似雲玥的安靜自信,雲玨的眼眸中閃過深深的不安和忌憚。
仿佛一進入後,便是有什麼東西要改變了,而這了空大師便做好一切準備,等待著雲玨。
這種感覺很不好,而上一次雲玨有這般感受的,還是郭氏死的前一夜。
可最令人擔憂的是,雲玨並不知道這了空大師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世人隻知其的禪法大成,但因常年修行,世人並不清楚這個人是個何等脾性的。
在眾人的注視下,雲玨、雲玥這群人才慢慢地進去。
而此前因此事,一個帶發的禪師,是了空大師的弟子,對了空大師的做法並不解,甚至是無法認同,直接發問道:“師父,為何你要答應那浪蹬子,無力的要求?”
“這般目空一切的紈絝子弟,也不是第一次見,最會有人出現打發他出去,何必師父您用此等方式?”說著說著,這個帶發的禪師,眼神還有著些許的怒火,越說燃燒的越旺,就差沒有掀桌子來表示了。
而了空大師,這位赫赫有名的大師,世人終究很少人能見其真實的模樣,隻見其花白的胡子和鬢角,已有些垂尾,眼角的皺紋也是令人能感受到,那雙眼眸中,隱藏不住的睿智。
了空大師沒有睜眼,隻是微微開口:“德和,你急了”。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那道名為德和的禪師,被如同被人從頭到腳澆了盆冰涼水,透心涼,不敢說出一句話。
可還是忍不住地小聲說道:“可為您不值啊”,這全部都是為了師父著想,要知今日師父可不是像品嚐那般,這一個個下來,可是消耗心神的,甚至有時是要折壽的,這可如何是好,為此,他當然要說上一說。
聽到無人回應的了空大師,也是了解自己這個弟子的性子,雖說名號為德和,這德還好,平日裏的德行也是有目共睹,善心幫助他人。
可這,和,卻是不符,就這脾性急匆,若是等自己歸去後,還不知能不挑起大梁,莫不是要將這一道給落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