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癟著嘴,一臉委屈的看著初夏,他的腳背都被打斷了,還不允許他嚎兩嗓子了麼…
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太吵了。
“你最好搞清楚狀況,再搞些小動作,你們掌櫃的傷的可就不隻是腳了。”
初夏低頭對著大漢說了一句,威脅性的嘞了嘞掌櫃的脖子,大漢瞬間就老實了。
掌櫃的也不敢再搞什麼把戲。
憋屈的給初夏開了鏈子。
重新獲得自由,初夏活動了活動腳腕,原來綁著的時候有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這一鬆開,疼痛瞬間如潮水般襲來。
尤其是剛一落地的時候,那酸爽,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那個,能不能放開我了?要不然你這手上的鎖鏈可沒法砍斷啊。”
掌櫃的哭喪著一張臉,好不委屈的樣子,那泫然欲泣的樣子活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敢怒不敢言。
初夏眉頭微皺,卻還是放開了掌櫃,捆著他的脖子,她還真的沒有辦法脫身。
“你最好老實點。”故作凶惡的警告了掌櫃一句,初夏鬆開了她的脖子。
掌櫃的在獲得自由的那一瞬間,便飛快的跳下了桌子,速度之快讓人猝不及防,初夏麵色微變。
眼裏多了一絲的冷意。
一落地,掌櫃的那臉便皺成了一張菊花,疼的直咧著嘴,踮著一隻腳,指著初夏就罵上了:“你個小賤人,居然敢傷了我的腳!”
“看老子怎麼治你!”
“給老子上!”
掌櫃的氣憤至極,手一揮幾個大漢便齊齊湧上,將初夏團團圍在了中間的桌子上。
初夏一身紅衣,手握鐵鏈,自上而下睥睨著眾人,多了一抹張揚和銳氣,以前的初夏是溫和的內斂的,現在的她就是淩厲的,鋒芒畢露!
經了這麼多事,她也看明白了,與其人善被人欺,不如寧肯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
你的善良隻是被人欺負你的資本!
她又何必!
手緊緊的握著鐵鏈,初夏卻猛地一個轉身,身子倏地一彎,一道箭符眨眼間繪製而成,靈力箭奔騰而出,直逼一人心髒!
眨眼間,一人斃命!
初夏站直了身子,身後一個大漢的身子重重的跌了下去,直挺挺的如同一條鹹魚一般。
到死也沒有明白過來,他怎麼就死了呢?
鴉雀無聲!
所有人在一瞬間都閉了嘴。
誰也沒想到一個女子居然這麼狠,出手幹脆利落,一點都不含糊,眨眼間取一人性命。
這樣的心性何其老辣!
一時之間,看熱鬧的人呼啦啦走了不少,掌櫃的看傻了眼,連腳什麼時候放下來都不自知。
初夏視線掃過眾人,冷聲開口:“還要打麼?”
還要打麼?
這話可問住了掌櫃的,他們的人都死了一個人,萬一最後丟了小命怎麼辦?
可是不打的話,剛才那麼多的委屈就白受了麼!
掌櫃一時之間猶豫不決,初夏冷笑,手緩緩的纏起鎖鏈,縱身躍下,朝著掌櫃的走了過去。
那些大漢不自覺的往後退去,眼裏帶著明顯的懼意。
剛才那一幕曆曆在目,怎麼可能不怕。
誰也不想白白丟了性命!
“掌櫃的,我們素日無冤近日無仇,何必鬧得那麼不愉快,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