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見晚如同當場被打臉,不,像似被扒光,她的麵上難堪恥辱之色,不比露三點的陶心怡好多少。
甚至於,更差。
“紹欽叔叔,你……你說什麼?”君見晚結結巴巴,傻逼兮兮的問道。
“唐簡,是我的妻子。合法妻子,今生唯一的妻子。”雍紹欽補充說明了一下,然後脫開君見晚的手臂,朝唐簡走過去。
“不……”君見晚一聲嘶吼。
怎麼能夠?
她的同學,她的社交圈,那些平日裏跟在她後麵如同哈趴狗一樣恭維她的小姐太太,哪一個不知道,今天的壽宴,說是為老太太準備的壽宴。
其實,是為她君見晚準備的一場與雍紹欽契合的機會?
更甚至
全盛京市的人都知道,她未來的丈夫是雍紹欽,全盛京的市的未婚女人都知道,雍紹欽很有優秀,可雍紹欽不能覬覦。
因為
那是君見晚的男人。
卻是
在這一刻,在這千人矚目的時刻。
在這她挽著他手臂的時候,他大聲的宣言:“唐簡是他的妻子。”
君見晚想過最差的結果,卻是沒想到唐簡已經是雍紹欽的妻子了。
不可能!
不能夠!
她君見晚不允許,她是君長鶴的女兒,她說不允許,就不允許!
不!
君見晚一把薅住了雍紹欽。
不讓他走:“紹欽叔叔,這不是真的!你是在開玩笑是嗎?你怎麼可能去唐簡呢?她是個小裁縫,她先跟舒少好上,然後又跟瑞峻塵好,然後又傍上了你,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她剛才還試圖勾引我爸爸呢,她是個婊子呀。紹欽叔叔。”
“嗨……”這聲重重的歎息,來自君老太太。
她不是談心她的壽宴添堵,而是歎息孫女兒君見晚,小姑娘太不懂事,現在都什麼時代了?
還講媒妁之言那一套。
你再想綁住人家紹欽,可紹欽不喜歡你呀。
小晚你就不能消停點?
你看看你自從知道紹欽不願意娶你開始,你鬧出來多少的事端?
你快要把君家的臉,都給丟光了。
“奶奶,奶奶我知道你最疼我,你快點給爸爸下命令,讓爸爸把那個女人弄死,快呀奶奶,爸爸現在已經被那個女人給迷住了,爸爸不忍心弄死她,爺爺奶奶你們快給爸爸下命令好不好?”君見晚死死的抓緊雍紹欽的同時,回頭毫不顧及形象的哭著哀求爺爺奶奶。
“小晚……你懂點事好不好?”奶奶很無奈,並且帶著一些厭倦的語氣說道。
對這個孫女。
君老太太有一種說不出的失望。
“不……爺爺奶奶,不!”君見晚死活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這是個要鬧哪樣呀,這壽宴開的……”有賓客開始同情起君老太太起來:“聚集的事兒太多。剛才的君二少,那是為了讓犯人繩之以法,是應該的。”
“那個陶心怡,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人也是罪有應得,隻是這個君大小姐,這是鬧得哪一出……”
“她也真是夠花癡,一門心思想嫁給人家雍四爺,可雍四爺沒想過娶她呀,人家……”
“別說了……雍君兩家的事情,誰能說清楚……”
一旁的君長鶴一張臉都難看成了豬肝色,一旁的江露雪又怕又急,一旁的於錦暗暗握緊拳頭,準備隨時隨地幫女兒痛扁小三,一旁的君長鳴一臉悠然的跟洛琪敘舊。
對於君長鳴來說,今天很開心。
自己為溫晴報了仇不說,自家侄女也來助興。多好的事兒!
所以高興。
一旁的舒毅心裏滴血。
一旁的舒母特別希望江露雪君見晚母女將唐簡剁成肉泥,隻可惜,她自己都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可能!
“放了我老公!”
“你去死……你個下賤貨,小裁縫,沒爸爸養的,你憑什麼跟我鬥,你憑什麼跟我爭。我就不放開。”君見晚已經成了一頭憤怒的瘋狗,亂咬人。
失去了理智。
雍紹欽舉了舉自己的胳膊,看著君見晚。
“你說我什麼?沒爸爸養的?”唐簡問道,此生她最忌諱的就是別人這樣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