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362:誰讓你是我老婆呢(1 / 3)

每個新生命,都不是自願來到這個世上,而是因為想把他(她)帶著這個世上的人,或者是縱欲過度而致使的後果罷了。

每個新生命都無法選在自己的父母親,哪怕剛一出生就要麵對父親或者母親接受法律的製裁,更或者是,這種不好的陰影將終身攜帶。更慘的,還有可能因父母的無法照顧將無家可歸,苦不堪言。

生命本身無法選擇。

唯一能選擇的隻有她們的父母親是否負責任的將他們帶到這個世界上來。

唐簡的初衷是為了憐惜生命,不想讓一個小小的生命在一出生的時候就飽受各方摧殘,如果真是那樣,不如將其扼殺在母親的子宮內。

至少對於胎兒來講,母親的子宮內是一個較為溫暖的沒有紛爭的港灣。

事情會像她想的這般嗎?

有時候,事與願違。

看著婚紗商場內潔白色的短毛氈毯上那向外擴散的殷紅色的血,唐簡在心中悲憫祈禱:“可憐的孩子,請不要悲傷和難過,與其讓你一出生就麵臨父親死刑,母親的家族將全部充公,不如讓你永遠住在母親溫暖的港灣內。”

而剛剛扇過妻子的舒毅看到地上鮮血以及哀嚎中的陶心怡的時候,並沒有猶如唐簡這般有著絲毫憐憫,或者是一個丈夫和父親該有的觸目驚心以及緊張心痛的感覺。

他仍然破口大罵著:“死女人,你一天到晚給老子惹是生非,你以為你家裏住著天皇老子嗎?你他媽的是不是想讓老子休了你!這樣也好,你流產了,回到家老子就修了你……”

自從君長鳴給他舒毅帶了一頂尿片那天開始,也是他舒毅走黴運的開始。有時候冥冥之中你不得相信迷信,就因為自己的帶了一頂尿液充盈的尿片,真的就黴運接踵不斷。

這就是所謂的觸黴頭?

就在他帶尿片的同一天,軍中中將曹拜又一個電話將他召喚去了軍中,之後他惶恐的發覺曹拜的臉變天了。

曾被他和嶽父陶品如兩人斥資數十億才得以買通的人物,原本都是和他們吃一夥的,處處給他們行了方便,讓他和嶽父在短短三個月內就能在盛京市橫行霸道,並且連續吞了盛京市大大小小幾十家中型企業,並從中獲利幾十億元。也因此,趙氏財團和陶氏企業在短短三個月內,資金成倍增長。

就跟搶的似的。

有時候搶錢都不一定這麼快。

但凡事物都有兩麵性,有利就得有弊端,利大弊肯定小不了。

趙氏和陶氏在斂錢的同時傷及的性命,舒毅粗略的計算了一下,可以用‘一打’來計算。好在都有曹拜在罩著,十幾個億的白花花銀子不是白白花了去。

可就在那一天,他頂著尿片的那一天。

曹拜突然不願意罩著他的趙氏財團了,雖然他嘴上沒說,可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在推諉,不僅僅是在推諉,而且還大有把他舒毅推到風口浪尖上頂雷的架勢。

曹拜讓他明目張膽的去毀了雍紹欽的幾個公益項目。這不是等於給他舒毅抹黑嗎?可曹拜卻壓著他讓他必須這樣做。

這幾日裏雍紹欽的幾個公益項目已經被他攪的差不多了,每每攪局一次,他都要再花上數倍的錢去收買自己的名聲。

如此以來,真真兒是自己拉屎朝自己頭上抹,然後自己再花錢洗幹淨。

這他媽做的叫什麼事兒?

這些煩心事兒已經讓他自顧不暇,攪局了雍紹欽的幾處公益事業,雖然從表麵上看上去雍紹欽被他排擠的沒有反抗的能力,可事實上雍紹欽依然怡然自得,而他舒毅的行為卻已經引起了各個政要部門的極大反感和注意。

這令他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如此惶惶不可終日中,這個該死的騷娘們兒卻還在這裏惹是生非,本來招惹唐簡是他舒毅默許陶心怡這樣做的。

可這一次,竟然軍方的曹拜打來電話,對他一陣猛然嗬斥:“舒毅!你想死嗎?”

“怎麼了,曹中將?”舒毅極為不解,心裏雖然恨透了這個曹拜讓他當出頭鳥打頭陣什麼惡人都讓他做,什麼包袱都扔給他。卻是嘴上依然還是得聽曹拜的。

“你老婆為什麼總盯著雍紹欽的老婆不放?想找死嗎?你要先解決雍紹欽,要讓君長鶴覺得你是要放他一馬的,你要拉攏君長鶴,讓你老婆不僅不要為難雍紹欽的老婆,而且還要跟她下跪!”

“什麼?下跪?”舒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你不也是喜歡雍紹欽的老婆而不喜歡你老婆的嘛,如此以來,豈不是正中你的下懷?”曹拜在電話那一端好似為他好的語氣。

“……”舒毅。

心裏頭卻是恨的要死,該死的曹拜,以往你每每都是讓我把雍紹欽,君長鶴,君長鳴三兄弟一起吃了,你現在倒好想改主意就改主意,說什麼讓我拉攏君長鶴?

讓我老婆跟唐簡下跪?

難道你現在跟我老婆的親爹不是兄弟了?可,這些話,舒毅也隻能在心裏惡罵,表麵是不敢違抗的。

畢竟他的命脈都被曹拜捏著呢。

曹拜給他打了電話之後,他便第一時間打給陶心怡,問了才知道,這個該死的死女人,竟然帶著唐簡來到婚紗城內在試婚紗,而且還準備讓唐簡給她下跪著拖婚紗的下擺。

該死!

“該死的女人!老子的事業就要毀在你的手中了,你別仗勢著你爸爸的好兄弟是軍中中將,現在曹中將也保不了你。”舒毅依然破口大罵著,地氈上老婆身下流出來的血,他視而不見。

“舒毅……快抱我去醫院,我下身流血了。”陶心怡已經顧不得舒毅打她或者罵她了,更加忘記了她來試婚紗的,而且是利用試穿婚紗的機會把唐簡狠狠的踩在腳底下施虐的。

此時此刻,她隻有求生的本能,她跪著爬著來到舒毅的麵前,保住舒毅的腳:“老公,我流血了,你沒看見嗎,我下身流血了。我的孩子,我肚子裏的孩子……嗚嗚嗚,我求求你了老公。”

“天呐,這是什麼人呐,竟然一手把自己老婆打的滾落在地上,打流產,他竟然還能紋絲不動,這個醜男是誰……”

“這麼醜,還這麼橫?變態吧?”

“這樣的男人報警吧……”

“別,千萬別報警,這個男人可是全市的傑出青年,是趙氏財團的董事長,這個男人是個很有手腕的男人,聽說陰險的很,作惡多端而且還能屢屢擺平,這種人,得罪不起,最好躲得遠遠的。”

“可,那女人太可憐了……”

“可憐個屁,她老公這樣作惡多端,她在背後沒少出壞主意,聽說有個很能幹的設計師,對對對對,就是雍四爺的老婆,人家多好的女孩,可他老婆倒好,隔三差五去人家公司找茬……”

“不是那個女孩嗎?站在邊緣的那個?”

“對對對,就是那女孩,好像今天有事被這個女人給叫過來為她服務的,活該被自己老公打……”

“他們夫妻倆蛇鼠一窩呀……”

“誰說不是呢。”

商場內圍觀者眾說紛紜,卻沒有一個懇去報警或者出麵職責舒毅的行為的,一是因為不敢,其次是覺得陶心怡的行為也夠惡心。

反而是很多人同情唐簡。

這些都不足以依然癱坐在地上一點點絕望的陶心怡,最為令她心碎的是罵過她的舒毅竟然狠厲對她說道:“你爬過來扒著我的腳沒用,你現在馬上去給唐小姐下跪道歉。”

“舒毅你說什麼?”陶心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瞬間她便流淚了:“舒毅,我每次去‘怡芙欣悅’刁難唐簡,可都是在你的默許之下,你現在讓我去跟唐簡下跪?就為了那個婊子,那個你心目中的女神?你讓我這個正室,在商場內,在眾目睽睽下給她下跪?我現在在流血……”

陶心怡有一種絕望中的撕心裂肺。

在場人都不忍心聽。

唐簡則更是楞在其中,舒毅要幹嘛?

竟然唐陶心怡給她下跪?

瘋了吧!

變態!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會繼續踹你,專門朝你肚子上踹,我這個人狠毒,說道做到你不是不知道,我現在還看在我們是夫妻的份上給你三十秒……”

“我去,我去!”求生的本能告訴陶心怡,舒毅真的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今天她要是不給唐簡下跪磕頭,別說她肚子裏的孩子,就算是她都不一定能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