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是關閉在一起的嗎?”路上,唐簡問自家的男人到。
“當然是分開關的。”雍紹欽回答著唐簡。
“讓他們倆關一起。”唐簡突然淡淡的說道。
不是都狠嘛!
不是都變態嘛!
若是兩個人相互廝殺會是怎樣的畫麵?
“聽老婆的。”雍紹欽立即想到了那樣一種畫麵,他笑著將唐簡摟在懷中。
舒毅和秦如月兩個人是在靳楚牧倒下的那一刻,雍紹欽派人將兩個早該碎屍萬段的死東西給扣留起來了。
他並沒有立刻交給警方,他要審問完他們之後,在將他們兩個交給警方也不遲!
雍紹欽和君長鳴兩人共同擁有一處獨處的鍛煉身體的地方,實在一處在深山老林的中心之處,那裏寂靜清幽,高牆圍院。
而且,那裏器具齊全應有盡有,都是比照十年前他們在國外集訓的時候那些高強度訓練的器具一樣的。
說白了,他和長鳴共同擁有的這處鍛煉身體的地方,更像個兵工廠。又像個關押重刑犯的地方,而舒毅和秦如月便是雍紹欽和君長鳴關在裏麵的第一人。
兩名保鏢從黑屋內將舒毅踢了出來。
“這是哪裏?”舒毅冷冷的問道。
“……”保鏢不做回答。
“你們是雍紹欽的死忠嗎?”舒毅的冷語裏帶了些冷嘲熱諷的的味道:“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吧,你們的雍四爺已經敗在了我的手上,過不了一天兩天,你們這裏所有的財產都將會被充公的,嗯,更或者是便成我的私有物也說不準呢?雍紹欽也不再是你們的老板,因為他沒有錢再養活你們了,你們要不要考慮現在就歸順我呢……”舒毅一邊走著,一邊利用他那無比會遊說的一張嘴對兩個保鏢說著。
三人來到了另一間小屋門旁。
保鏢將門打開:“進去!”
猛一推,舒毅便被鎖進了屋內,起初,他以為屋子是完全黑暗的。
“你別過來!”一個很熟悉的女人的聲音,聲音裏帶著極大的恐懼,但舒毅沒看到人在哪裏。
過了有一會兒,他適應了屋子內的黑暗,這才發現屋子內其實有微弱的橘黃色的燈光的。
與此同時,他看清了角落裏蹲著一個女人。
“是你?”舒毅看清了女人的臉,語氣突然變得狠厲起來。
“別過來!”秦如月的語氣裏越發的心驚膽戰了。
“婊子!浪婊子!”一瞬間,舒毅的語氣裏充斥著怒火中燒,他餓虎一般的朝著秦如月撲去。
媽的!
死婊子簡直太他媽的膽大妄為了,自己是讓她將唐簡騙到手,不是讓她雇凶殺唐簡的!她雇凶倒也不要緊,竟然把雍紹欽都引來了。
到底是選她的時候選錯了!
女人!
他就不該選擇一個女人!
女人就是成不了大事!
撲到秦如月的麵前,舒毅一把抓住秦如月的衣領怒罵:“老子本以為你是個能幹大事的狠辣女人,原來也是個隻知道嫉妒,見了男人就走不動騷窟窿!老子的大事都壞在你的手上,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你不嫉妒唐簡嗎?不騷窟窿嘛!我他媽就把你窟窿給堵上!我把你你打成稀巴爛!”
“啊……不要!”被困在黑屋內,手無寸鐵的秦如月徹底失去了防禦能力,她是陰毒,是狠辣,是視人命如草芥,可她終究是個女人,她打不過男人。
尤其是憤怒中的男人。
男人三下五除二的將她全身扒光。
秦如月倒是媚了。
她突然不掙紮了,聲音也變得蕩裏蕩氣的:“男人,原來你是想要我,你早說呀,其實我……我早就等著了呢。我等你這樣霸著我,虐著我,淩著我已經很久了,來吧,你是要把我推到牆壁上嗎?”
女人的聲音裏盡顯著迫不及待。
“放你娘的屁,我舒毅好歹也是個男人。我怎麼能看上你這個要胸沒胸,要臉沒臉,要身材沒身材,要什麼沒什麼隻有倆大黑眼圈的的,渾身幹癟癟的陰魂!”
“你……你說什麼?”秦如月聽到舒毅對她的這番評論,比穿她一刀還受打擊呢。
“砰!”黑屋的大門打開了。
黑屋的燈頓時亮如白晝
唐簡雍紹欽和君長鳴三人第一時間便看到了一絲不掛的一身是血的秦如月。
三人不忍直視。
路上已經猜到了舒毅一定不會放過秦如月,但沒想到舒毅會這麼變態,竟然會把秦如月全身扒光?
看到秦如月猶如蝦米一樣縮成一團,三個人不難想象舒毅打的她哪個位置。
“來人!”雍紹欽轉身朝外麵的保鏢喊了一嗓子。
“四爺。”保鏢應聲而到。
“拿個毯子把她羞處遮住,醜死了!”
“是!”保鏢出去了。
雍紹欽便對著室內的舒毅淡定的打招呼:“舒董對女人,一向這麼狠毒?曾經你在商場裏打你的老婆打的他差點流產,現在又在這裏打這個女人?你好像一直都在打女人?”
“紹……不,雍董,雍四爺,求求你救我,救救我好不好?救我,我快被舒毅折磨死了。”秦如月以為自己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顧不得自己光裸身子,便朝門邊爬了過來。
卻被舒毅一腳給踩在了腳下,猶如踩一隻蟑螂那般。
“雍紹欽,談個條件吧。”舒毅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敗下陣來,他以為這是雍紹欽為了徒死掙紮在綁架他,然後和他談條件的呢。
“條件?”雍紹欽嗤笑著反問道。
“對!隻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麼,隻要我能給的起的我都給你,要你的雍氏財團?好,我給你,隻要你放了我!”舒毅的自信心依然在膨脹,他堅信,他這一次能勝了雍紹欽,下次一定還能勝了他。
所以他堅信,即便是財產歸還給雍紹欽,他依然還能再從雍紹欽的手中再次的奪回來。
“蠢豬!”雍紹欽清冷的罵了一句。
“你說誰呢?”舒毅問道。
“說你呢!蠢豬!”腳底下的秦如月竟然不怕死的在這個時候罵了舒毅一聲。
她早就看出來舒毅是被雍紹欽被靳楚牧被君長鳴三個人套在了陷阱之中的,隻有舒毅自己個茅坑裏安大白癡自己不知道,還一天到晚自我膨脹的自己以為自己是皇帝!
“你找死!”舒毅狠狠的一腳踹在秦如月的屁股蛋上,將秦如月的股縫都給踩裂了。
“啊……”秦如月又疼的一陣鑽心,她重新將求救的目光看向雍紹欽:“四爺,救我一命?”
“毯子來了,四爺。”雍紹欽的身後,保鏢已經從洗手間了拿了一條廢棄的毛毯站在了雍少器的麵前。
“把她裹起來。”
“是。”保鏢答應一聲,便來到了舒毅和秦如月的跟前,保鏢的雙手不費力的便將舒毅推了個踉蹌,然後一手將渾身是血的秦如月掂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將秦如包成了一個粽子。
“你!”保鏢裹了秦如月之後,便又看著被推在一邊的舒毅,冰冷的對他說道:“看到旁邊那個凳子了嗎?你坐在那兒!”
“我要和雍紹欽談判!”舒毅揚了揚下巴,十分傲羈的樣子。
“啪啪!”兩計極為響亮的耳光便甩在了舒毅的臉上,舒毅的臉頓時腫脹的像發麵卷子。
保鏢二話不說便拎舒毅跟拎小雞子似的將他捆綁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拿膠帶封住了舒毅的嘴唇。
與此同時,雍紹欽唐簡和君長鳴三人也來到了秦如月的麵前,三個人壓根就不看舒毅一眼,隻將惡狠狠的恨毒的目光對著秦如月。
三個人的眼神幾乎能將秦如月生吞活剝。
“我……”秦如月再次內心恐懼到發抖,她剛剛死裏逃生,該不會再一次陷在死亡邊緣?看著三個人人恨恨的眼神,秦如月明白,這三個人比舒毅更恨她。
“是不是……”秦如月嘴唇哆嗦著,不敢問出那句話,卻也試探的問出了:“是不是靳楚牧,不!是不是楚晉陽他……”
“他死了!”唐簡咬牙切齒。
“不!”秦如月流下了眼淚,她竟然流淚了。
“婊子!”唐簡向秦如月走進了一步,她想親自將秦如月撕個粉碎。
“簡簡!”君長鳴叫住了唐簡,與此同時,他的速度比唐簡更快的來到了秦如月麵前:“女人!你真是好樣的,你破了我不打女人的例子。我倒是要你裁判裁判,今天是我對你狠毒,還是舒毅對你狠毒。”
君長鳴說話的同時,雙手已經分別插入秦如月的嘴中。
“啊……哎……”秦如月發不出聲音,隻覺得自己兩邊的嘴唇都被君長鳴撕裂了,那種說不出來話,去是生生的撕裂的感受,真的一點都不比舒毅對她的滋味好受。
隻不過舒毅所用的方法比較下流,而君長鳴不願意用那種下流的折磨人的手段而改為了撕她的嘴。
片刻間。
她兩邊的嘴角都咧開了。
像個蛤蟆!
“黑寡婦,你敢害死我的好兄弟!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君長鳴的手上力道越來越狠。
“……”秦如月說不出話來,她隻有不停的流淚不停的搖頭。
直到君長鳴的手撕累了,便將她放開,然後飛起一腳將已經渾身是傷的秦如月踹到到牆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