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我我不怕,我卻受不的她哭,教室裏就我們兩個,坐在一起,她哭了,萬一有人回來,我該怎麼解釋,我把日記還給她,跟她說了很多好話,她才不哭。
我這個人有點嘴賤,她不哭了,我看著她,眼睛在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掉到她胸前兩塊肉的地方停留幾秒,然後又抬頭看看她的臉,說了句:“其實你哭起來挺好看的!”她又打我,我這回有了準備,跑出了教室。
顯然,在運動天賦上,她比我要差很多,她剛站起來,胸部抖了幾下,我已經跑出了教室,算算時間,同學吃飯也快回來了,我跑去操場,踢球去。
大概有一個學期吧,我每天都是這樣,中午和她論道,被她打,不知道是不是賤,到周末沒人打我還刺撓,周一就會變本加厲的氣她,她打的更歡,我偶爾挨不住,幹脆握住她的手腕,反推上舉,貼著她的身子,跟她做鬼臉。
那時候她的饅頭已經頗具規模,作為高一女生絕對出類拔萃,我的胸膛和她的饅頭隻隔著幾件衣服,我能感覺到她的饅頭,我心跳的像加滿了蒸汽的馬達,那根蘑菇偶爾會直挺挺的上下擺動,還好,我是坐著的,她看不到。
我們兩個離的太近,我不得不頭往後靠,胸脯卻舍不得離開,她也許臉紅了,隻是她黑,看不出來。
這種事,太刺激,我們每周隻敢來一回,其實是我隻敢來一回,高中已經會接觸一些社會文化,同學之間相互傳閱一些經典大片《燈草和尚》《滿清十大酷刑》《*****》。
說實話,我挺害怕的,教室裏又沒有其他同學,萬一哪天,她沒忍住,可怎麼整!是的,我當時的想法就是,萬一哪天她沒忍住可怎麼整?有這個想法也不奇怪,我們接受的教育都是女生比較主動,電影裏都是那麼演的,可不是我們憑空猜測。
我和黑圓之所以沒有成為情侶,或者說沒有成為大家公認的情侶還是因為柳條,我當時和柳條的關係還藕斷絲連,盡管我和大多數男生差不多,希望腳踩很多隻船,奈何我不會遊泳,柔韌性也不足以劈叉,所以我得等到結束一段感情,才開始另一段。
這也和我從小受到的教育有關,我那個年代的教育方針是盡量少犯錯,我不想成為那個先辜負對方的人,或許不虛偽的表達,我不想成為那個對不起別人的人,也就是大人所說的過錯方,就這麼的,我和黑圓的關係拖拖拉拉,一直沒有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