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回頭不再見(2 / 3)

有和你桌前桌後一轉頭的距離,再不能呆在你的後麵肆無忌憚看你的背影,再不能每日和你在課堂上肆無忌憚的小話,再不能以曹婉言的理由深夜同你講電話同你接近,再不能每天不用尋找理由見你,聯係你,簡單的同你說話,同你打鬧,同你分享林宥嘉,同你和萬憐輕鬆地在一起..這些話被夏晚秋狠狠藏起來,藏在溜走的時間中,藏在搖曳的路燈中,藏在周圍的話語中,藏在一起度過的每一分鍾而感到快樂的時光,藏在夏晚秋的心中。是時候了,將自己的愛而不得塵埃落定,轉身踏上另一段旅程了啊。“夏晚秋,我送你回家吧。”放開二程,夏晚秋恢複沒心沒肺地笑:“幹啥啊!突然要送我!小生內心很是惶恐啊!..”“本少爺善心大發突然想送你回家..”“雙程少爺,您可少整那些沒用的..”“本少爺可是一片赤誠啊!”夏晚秋一語打斷:“得了吧您嘞,看見沒婉言在你右後方三米,快送你家婉言回家去。小生另有佳人相約,先行告退!”程愉惜驚異的想起她曾說過的她喜歡的人。頓時心生嘲笑,對於自己的喜歡她總是勞心勞力,而她喜歡的人自己竟然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她拒絕自己,也實屬正常,畢竟她也有她喜歡的人啊。看著二程莫名其妙的發愣,她歎口氣,沒有等他回過神,向眾人揮手離去了。好一會二程緩過勁來,向著夏晚秋走遠的背影極目望去。竟是沒有正式說出那句再見。眯起眼睛,二程似乎有些不相信在對麵街道昏黃路燈映襯得樹蔭下他看到季光的身影。兩人目光相遇,季光露出平日裏常有的微笑,是那種天崩地裂都與他無關的沒心沒肺的笑,接著擺擺手向前走了。“兄弟,剛才多好的機會,怎麼就不能表白呢!”“算了,她有喜歡的人呢。也許,我和夏晚秋是真的沒有機會。”二程有些垂頭喪氣跟著張時說著,踏上了回家的路。另一邊,夏晚秋想到季光在等著她,其實是有點緊張的。但更多的又是期待。她不想說什麼如果沒有程俞惜出現的話就一定會喜歡季光這樣的話。畢竟人生不能選擇倒帶,程俞惜也不可能不存在。隻是就算現在與季光相遇,也還不算晚。如果又能喜歡季光,也還不算糟。想著手機裏季光的來電突然響起,她聽著鈴聲唱完整整一段才接起電話她知道,她預料到季光要說的內容了,聲音有些顫抖:“喂?”季光熟悉的聲音卻透著冰冷:“夏晚秋,對不起我..”“沒關係季光,不能見也好,不開始就不會有結束”夏晚秋不想聽到那套說辭直接打斷,低頭加快了步伐向往越好的地方前進嘴上開始自圓自說著:“我們來日方長呢”季光在電話那頭沉默不語,再不能發出任何一個音節。入夜的暴雨洗刷過的街頭車輛行人都少的可憐,夏晚秋低頭不自覺往馬路中心靠攏,突然對麵駛來警笛鳴響的警車。眼看著從眼前呼嘯而過伴隨著還有電話那頭季光一聲失控的:“小心!!!”與警車擦肩而過的夏晚秋愣在路中央,然後迅速想要回頭。手機中傳來季光嚴厲又似命令的話語:“不要回頭!不要回頭,不要看見我就在你的身後。遂又轉淡了語氣,像是歎氣,又像是喃喃自語也不要說再見!”不要說再見,就永遠沒有開始和分別。可是季光,為什麼不能讓我自己選擇呢?你憑什麼就認為我一定不會喜歡你呢?夏晚秋很想哭,也很想留下眼淚,可是沒有她隻能繼續向前走。耳機中隨機播放出林宥嘉的《背影》。昏暗路燈下,夏晚秋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小聲哼唱起來:“我的心事蒸發成雨,再下場雨也舍不得淋濕你..”季光從剛才躲避的黑暗樹蔭中走出來。手裏舉著夏晚秋掛掉電話後黑屏的手機,又裂著嘴笑起來:我對你一個人的成全,好過你對我同程俞惜的糾結。自他看到在飯店門口夏晚秋一個接一個的擁抱身邊的同學,他就知道其實她的目的不過隻是想要擁抱程愉惜而已。那麼他的期待他的存在也就在那個擁抱之後蕩然無存。又該要如何一種卑微的姿態要自己再去應對夏晚秋,明明她的心中隻喜歡那個人而已。在這一場兩者的故事中夏晚秋怎麼可能會不喜歡程愉惜。季光不是輸了,隻是這是兩者的故事,而他季光不是主角,也沒有資格參與。所以不是不想見而是不能見。不能破壞兩者故事定論,他能做的隻能是成全。他要等的是大學畢業工作後姍姍來遲名喚林紛曉的姑娘。一場愛情故事最後相守的那個人也許不是讓自己最奮不顧身不顧一切曾許諾要天長地久的人,卻是著實陪你到天長地久的人。讓夏晚秋不顧一切是程愉惜。夏晚秋想天長地久的不是季光。季光明白,是時候要告別這場兩者的故事了。隻是看著遠處昏黃路燈下,夏晚秋那孤單的身影還有被拉長的更孤單的影子。季光還是忍不住伸出手,用力攬在自己懷裏。我喜歡的你,隻能在告別後才敢對著影子,抱住你。“感謝我不可以住進你的眼睛,所以才能擁抱你的背影”願你此後安好,不要推卻友愛,不要延遲歡樂,你的所願都能所得。夏晚秋回到家後,沒有思量過多。她許是累了,或是根本不想再作過多的猜測。夏夜有些濕潤的晚風使得心情也變得粘膩,她快速地衝了個澡,早早地躺在了床上。不想睡。突然很想講電話,拿起卻又不知該打給誰。季光。她的思緒有些亂,腦海中的回憶不斷跳出來。程俞惜課桌前轉過身衝著她笑。季光電話那頭溫柔地同她講著話。人會同時喜歡上兩個人嗎?可是這兩者的為難,她真的有機會做過選擇嗎?幾年後她甚是感謝近視兩百度的自己還有沒有霧霾的天空成就她記憶中永恒閃亮的那晚的星空。還有程俞惜打來的電話。“喂”“恩?”“沒事,隻是,睡不著”“是啊”“你在做什麼?”“躺床上看星星算不算?”說完這句話夏晚秋自己都笑了,怎麼聽都覺得好像是在等他的電話。“我在露台上,今晚星星確實好看。”電話那頭傳來程俞惜淡淡的聲音,還有風輕輕掠過的呼聲。“我想起電影《星空》,徐嬌和那個男生最後不該相遇的。隻有那樣,他們所經曆的璀璨的星空夜晚才會被永遠記得。”遠方有樹上的蟬鳴聲,充斥著電話兩端的靜謐感。“夏晚秋,我..”夏晚秋心裏咯噔跳著,她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此時應有五月天的星空bgm嘛!傻二程,我記得你會唱啊!”“走開,不是說好不再叫這個外號了嘛!”程俞惜在電話那頭急了起來,似乎每次他都是這個語氣,一副痛不欲生又無力抵抗的語氣,拜服在夏晚秋的門下。“好好好,不提就是了嘛!”夏晚秋笑起來,但很快又收斂住“傻二程,我們真的畢業了啊。是真的畢業了..”“我說你難道就不能把傻字去掉嗎”程俞惜沒好氣地說著,起身來到窗前,鄰居家那隻養了多年的棕色的貓從從房梁穿過,經過時還向這邊瞪了一眼,嚴厲而深邃。他實在想不通從小陪伴長大的隻老貓最近為何老是瞪自己,眼神充滿哀歎。這隻老貓,程俞惜心想。夏晚秋半天都聽不到回話,也並沒有著急,等了一會以為是他睡著了。月光下靜謐的小區,遠處還傳來陣陣知了的叫聲,她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小聲說道“晚安,程俞惜。”待程俞惜回過神來發現夏晚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默默地掛掉了電話,以為是她太累睡著了,便沒有再回撥回去。回到屋中再次躺在床上的兩個人,仍舊不想睡。就這麼,分開了嗎?其實他們的認識不過高三一個學期,比起小學六年,初中三年,甚至是高中的前兩年,這短短的高三一學年真的算不了什麼。可是,可是就是這一年,程俞惜竟從來沒有這麼地悔恨從前的自己沒有早些與對方相遇,那些曾在曹婉言與夏晚秋兩者身上耗費的時間也不會顯得那麼浪費。而夏晚秋則在想,為什不能再晚一些相遇,到大學裏,到工作中,那時就不用為高三這樣的分離而感到無能為力。他們都深知,畢業後再也不能有一個名正言順見麵的理由了,而每一次的相見都成為了的別有用心。是你了,就是你了。盡管我們此刻就已經相遇,盡管下一刻我們就要分離,但就你了,再也不管兩者當中那些糾結又舉棋不定的抉擇與煎熬,我懶得再去認識一個全新的人,把對你喜歡你的設定再一項項地換成別人的。更不想再糾結兩者中的選擇了,那些喜歡與不喜歡知會讓我覺得好累好煩。盡管我喜歡你,盡管我們不能在一起,盡管我們就要這樣分開。我願意承擔今後一切的後果,遺憾也好,後悔也好。今生能夠站在同一片星空下,相遇相識,這就是兩者故事存在的意義!數年後的夏晚秋時常回憶起那晚,靜謐晚風,繁星滿天如果能再勇敢一些告訴程俞惜對他的喜歡或是能夠安心放棄程俞惜決絕回頭找到季光,那麼兩者的故事恐怕就會有一個美滿的結局了吧。高考過後的夏天比往日更顯得熾熱又匆忙。分數揭榜後,曾發誓要永遠在一起的大北邊組合三人不約而同地毀了約。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專業,彼此遇見著不同的人。用三萬字講述的兩者的故事似乎就這樣風輕雲淡又理所應當的被留在原地了。夏晚秋的大學時光過的更加匆忙。她不斷的嚐試新鮮的事物接觸新鮮的人群。越是熱鬧的環境中她卻越是感到想要逃跑的冷清。她就這麼拉扯著回憶踉蹌向前走著。她一個人兩手空空等在日出時淚眼朦朧。畢業後,投入社會的三人開始著朝九晚五的人潮中,也許還會有誰在紅燈的路口盯著來往的車子腦海中偶然跳出曾在班級裏做著“中國式過馬路”的政治題。可是卻都忘了,年輕單純坦誠的真心曾離得那麼近。唐萬憐的變化最大,趕上互聯網經濟的浪潮她早已做起了小老板。實體網絡兩手抓,在不同的地方開起了分店。精於算計,頭腦靈活,多了些生活的氣息,完全沒了程俞惜天天嘲笑的稚氣。程俞惜倒是老老實實找了個工作。朝九晚五的生活平淡又安穩。符合曾經幻想的設定。25歲結婚,27歲生子,30歲時買了套大小合適的房子還有價錢合適的車子。還有一直都在一個城市,也從沒有真正斷聯的曹婉言。兩人似是約好的在沒有談過從前的事情,偶爾一起出來喝個咖啡,曹婉言總是要精心裝扮一番的。隻是,差了一些什麼,兩個人都說不清是什麼,隻是明白彼此之間再無更多的可能了。好在,婉言很快就結婚了,對方是一個電台主持人,很健談的樣子,生活應該不會很無聊。季光如期在畢業工作後遇見林紛曉。不會早一步,更不會晚一步。那是注定了的,霽光分曉,水落石出。如果故事是這樣結局也好,對於曾經既可以輕易記起,又不會太過遺憾然後難以忘記。可我們都知道故事一定不是這樣結束的。年輕的愛戀永遠顯著朝氣向上,如同大雨淋濕後的嬌豔花朵,飄零欲碎,卻從不倒塌。那些愛著的人們也是如此,不甘願就這麼結局。暑假程俞惜報考駕照,不小心認識了一個熱情似火的姑娘,兩人練車時總排一組,回家時也總在扣扣上熱聊。開始時夏晚秋選擇無視,直到後來發現兩人在空間留言更加熱情似火。那種前人栽樹後人隨便乘涼的感覺次次把她逼出內傷。直到七月中時的夏晚秋莫名其妙收到蘇打綠“in summer”巡演的門票。第一次出那麼遠的門,當她一個人來到會場,會想起來時的旅程突然覺得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會場內沒有相機,沒有閃光燈,沒有應援牌。真正地靜下心來欣賞音樂。青峰曾說:“我隻想為大家唱來一些溫暖,使我們的心靈不會腐壞”夏晚秋坐在黑暗中笑著流起淚來——蘇打綠真的做到了。進入點歌環節的主場大人直接點名:“第二排15號那位穿藍色格子襯衫的姑娘,我唱一首你想聽的歌,你不哭了好嗎。”夏晚秋是被身邊的人推著站起來的,她啞著嗓子說:“我想起我曾答應一個人要去聽莫文蔚的如果沒有你。青峰,你能唱給食言的我嗎?”青峰抱著話筒嘴角向上,是他的習慣的小動作。“這位小姑娘,想必送你這首歌的人是真的很喜歡你哦。”然後青峰開始緩緩唱道,直到夏晚秋聽到副歌,一時間又熱淚盈眶“如果沒有你沒有過去我不會有傷心但是有如果還是要愛你如果沒有你我在哪裏又有什麼可惜反正一切來不及反正沒有了自已“夏晚秋這才驚覺,原來這首歌並不是後悔認識,而是深深的告白。季光當初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這樣嗎?他從沒有後悔認識自己可她怎麼現在才懂得!原諒我,現已從盛夏轉入晚秋了。hey,季光,現在窗外麵又開始下起雨了,不知道你現在究竟在哪裏。從演唱會回來,夏晚秋有些失望。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了誰,還是隻是對自己的懦弱感到失望。季光甘願選擇放棄來成全自己,可到頭來自己還是讓他失望了。眼看著成績出來,夏晚秋的成績真是離當初三人的預想值大有偏差。唐萬憐發來消息說家裏的人想讓她去學醫,已經填好了誌願。夏晚秋索性將學校報到了離省很遠的外省,想要開始新的生活,又有逃避的意思。天氣一天天更加灼熱了,似乎目的就為了烤翻地球上一切動植物。心煩意噪,夏晚秋從沒有這麼想要放棄過八月。好在通知書上說十三號開學,一進入八月,夏晚秋就開始四處張羅著收拾行李。許久沒有聊天的程俞惜每日駕校家裏來回折騰,人又黑了三度。倒是每日與那駕校的姑娘感情加深一步又一步。聽說他倆誌願還都在省內的一所師範學校。每次想到這些,夏晚秋就氣衝衝地刪掉對話框裏的字,不想再理他。終於臨開學的前一個晚上,程俞惜終於想起了夏晚秋跑過來問話。“這麼久都不冒泡,給你留言你也不回。幹嘛去了啊?”“去看了蘇打綠的演唱會,在家裏每天回味呢。”夏晚秋沒好氣地回。不過很顯然二程那個傻子並沒有察覺出什麼“怎麼都去了蘇打綠的演唱會,我合租的室友也剛從演唱會回來。”“當然是我家主唱太帥的緣故啊!”夏晚秋隻想到蘇打綠如今這麼受歡迎了就也沒往多處想。又有誰能知道那天的巡演,坐在她右後方的那個人曾注視了她一整個晚上,期間還遞過兩回紙巾,而那個人就是程俞惜口中所說的室友他是季光。“也不知道萬憐在做什麼,消失了一樣都不帶冒泡的。”程俞惜又重新挑起話題。“她跟我說報了省內一家醫學院,好像還挺有名的。”“完了一想到未來的白衣天使都是萬憐這樣的,我都不敢生病了。”二程隔著屏幕哀嚎道。“得了吧,一想到未來的人民教師都是你這樣的,都不敢生孩子了!”夏晚秋反擊。“我怎麼了!本少爺天資聰穎一表人材玉樹臨風英姿颯爽,多符合人民教師設定啊!”“是是是,你同你那駕校認識的的姑娘肩負起國家花朵培育的重要任務,無私奉獻,榨盡身體最後一滴墨水澆灌祖國花朵行了吧。”“不是,你今天怎麼了啊?什麼事惹你生氣?”哎呦喂,真是謝天謝地,程俞惜這個二傻終於感受出來夏晚秋體內的焚寂煞氣和洪荒之力就要抑製不住了。夏晚秋翻了一個白眼回“我好著呢,能吃能睡能撒潑。”程俞惜識相地不再接這胡茬:“你快開學了吧?”“嗯,後天早上走。”“當初本還想你和萬憐會報在一個學校,然後我再找個離你們近點的學校呢。這樣一來,咱們三個也就分開了啊。”程俞惜想到這些不禁歎口氣。“我感覺你現在每天和駕校那姑娘聊的不是也挺開心的嗎,有沒有我們兩個也不重要吧。等哪天你倆真的好了,可別忘了告訴我倆啊,不枉我們費心費力幫你追曹婉言那麼久。”程俞惜坐在屏幕前一臉懵逼,今天夏晚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字字珠璣,他快招架不住了“姑奶奶,我跟那個姑娘真沒什麼,我都不太敢理她的。可是不理她吧,她就跑我空間裏留言,我沒有辦法才隻好每天給她聊上那麼幾句的啊!”夏晚秋把白眼翻到天靈蓋上:“沒想到程俞惜你怪會疼人啊!”“冤枉啊,夏大人!我跟她真沒什麼好聊的,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不像和你咱倆總能聊在一起。”程俞惜哀嚎道。對於這種追求模式,最為女生夏晚秋再了解不過。這些男生開始時還意誌堅定,時間一久就繳械投降。試想哪個男生能經受住一個長相好看穿衣品味不差人緣又好性格溫和的姑娘的糖衣炮彈呢。至於夏晚秋明明知道卻還不用,完全是臉皮薄,還有就是明知道他有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這個事實。可是現在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苦維護的白菜就這樣要被別人家的豬給拱了,真是想要炸了這片菜園子的心都有。而今後這樣的境遇,這樣的人還會遇見很多。她們都不想知道他曾是誰的故事,就隻是想走進他現在的視野現在的生活。想到這些,夏晚秋不禁為曹婉言對程俞惜的喜歡,還有季光為自己的成全感到不值。她本想那封信就此作罷了的,或者等哪天傻二程自己發現,但又恐怕那時候的他早已把自己忘了。遂,她決定破罐破摔。“程俞惜,你同學錄呢?”“在書櫃裏放著呢?怎麼了?”“你拿出來,同學錄的塑膠封皮裏放有東西。”程俞惜大驚,連忙翻出來。果然裏麵藏著一封橙色的信封。“chen,我保證如果你能發現這封信,就收回那些對你智商的質疑還有你傻二程的稱號。畢竟能發現這封信就已經證明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