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的曆程
蘇聯作家阿·托爾斯泰（1883——1945）的長篇三部曲，包括《兩姊妹》、《一九一八年》和《陰暗的早晨》。
卡嘉和達莎是薩馬拉城的醫生蒲拉文的女兒。卡嘉和丈夫史摩珂甫尼考夫住在彼得堡，妹妹達莎在彼得堡上大學，經常寄寓在姐夫家裏，他們過著十分安逸豪華的生活。工程師捷列金瞧不起史摩珂甫尼考夫，但對達莎懷有好感。達莎考試結束，回故鄉度假時遇到了捷列金，兩個人一路欣賞風光，彼此最終傾訴出自己的感情。但捷列金告訴達莎，他因同情工人罷工，已經被開除出廠。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捷列金被征入伍。一天，達莎從報刊上看到捷列金的名字被列入失蹤者的名單，她感到十分痛苦和不安。她從護士班受訓後，被分到醫院裏當護士，她感覺她已經從雲端裏掉下來，掉進鮮血淋淋的泥坑裏。卡嘉從國外回來，同妹妹在同一個醫院工作。一天，捷列金突然出現在達莎麵前。原來，捷列金在作戰時被俘，在集中營裏，德軍準備槍殺一批俄國戰俘，他同夥伴經過機智、勇敢、艱苦的鬥爭，終於死裏逃生。之後，他被派到彼得堡工作。卡嘉的丈夫在擔任西線政治委員時，被革命的士兵砸死。副手羅欣大尉，在她孤獨和悲傷時向她求愛。1917年2月，彼得堡成立了蘇維埃政權。兩姊妹和捷列金、羅欣都還沉湎在愛情生活中。捷列金經羅勃萊夫的介紹，跟隨紅軍到高加索作戰。達莎隻身留在彼得堡，很快被特務庫立巧克所引誘參加特務活動。她喬裝女工，混入工廠，刺探列寧的行蹤。但聽了列寧的演講後，又受到了極大的震動，目睹反革命分子的血腥暴行和自己所受的人生威脅，她就逃到薩馬拉父親那兒去。可是她父親早已投身反革命陣營，並出賣了捷列金。達莎機智地救出了捷列金，痛罵父親：“你不是我的父親，你是個墮落的人。”隨後逃離了薩馬拉。在莫斯科建立蘇維埃政權後，卡嘉和羅欣南逃到羅斯托夫，住在同僚契特金上校家裏。羅欣在思想感情上對十月革命十分敵視，雙方發生爭吵。羅欣參加了白衛軍，但他在那裏看到了白匪的殘暴和荒淫，白匪也懷疑他是紅軍間諜。事實使他意識到卡嘉的話是對的。一次負傷後，他請假去找卡嘉。卡嘉同羅欣分手後，聽到誤傳羅欣陣亡的消息，萬分悲痛。他在去葉加特林達爾時，被無政府主義遊擊隊馬赫諾所劫。1920年，達莎從薩馬拉逃出後，在找卡嘉的途中被哥薩克所襲擊，幸好遇上一支紅軍部隊，便留在那裏當護理員。捷列金負傷後，恰好來到這個醫院治療。後來她在部隊裏搞戲劇演出，逐漸認識到了革命的意義。捷列金率領部隊，屢建戰功，最後成了紅軍的一位旅長。再說羅欣在找卡嘉的途中，被馬赫諾的部隊抓住。馬赫諾讓他作自己的參謀長，去同布爾什維克談判。在同紅軍的交往中，他終於改變了陳舊的看法，投奔到紅軍這一邊。通過考驗，羅欣被委派去擔任捷列金的參謀長。兩人一見，捷列金開始還以為羅欣是白匪的特務。終於，紅軍解放了馬赫諾的統治區，卡嘉當了教師，她隨部隊去基輔，後來她又去了莫斯科，繼續從事教育工作。達莎以紅軍護理員的身份也到了莫斯科。稍後，捷列金和羅欣也來到那裏。1920年3月的一個陰暗的早晨，兩個姐妹，兩對夫妻終於在火車站重逢了，他們感到幸福極了！他們一起出席了莫斯科大劇院列寧所作的關於俄羅斯電氣化的報告。在會上，羅欣感慨萬千，終於明白了他們所受的苦難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