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讓知識把握命運
知識既是構建素質大廈的基石,又是其重要組成部分。沒有知識支撐的素質必定是沒有底氣的素質。知識主宰經濟的局麵已經形成,你將如何麵對?
知識這種東西,無論你學會了多少,它都將在你腦中積累,成為你自己的東西,永遠也不會消失。
一、成大事須從學習開始
積累知識能力的提高對你的成功之路有莫大的影響,沒有見過見識短淺的人能成大事的。在這個"知識經濟"時代,我們必須注重自己的學習能力,必須能夠勤於學習,善於學習,並且終身學習。才能在競爭激烈的社會中立於不敗之地。
讓我們來看看成大事者是怎樣學習的,並從中得到了什麼。
成大事者,往往有淵博的學識,獨特的見解,優雅的談吐......而這些莫不是從學習而來的,因此我們說,成大事,需要從學習開始。下麵讓我們看看曾國藩是怎樣學習的。
曾國藩出生在一個耕讀之家,他的父親竹亭老人曾經長期苦學,但卻為科舉考試所困,四十三歲時才補為縣學生員。曾國藩的祖父星岡公沒有讀過多少書,但壯年悔過,因此對竹亭公督責最嚴,往往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大聲地嗬斥兒子。至於竹亭老人,他的才能既然得不到施展,就發奮教育兒子們。曾國藩曾經在信中提到過這樣的事:"先父......平生苦學,他教授學生,有二十多年。國藩愚笨,從八歲起跟父親在家中私塾學習,早晚講授,十分精心,不懂就再講一遍,還不行再講一遍。有時帶我在路上,有時把我從床上喚起,反複問我平常不懂之處,一定要我搞通為止。他對待其他的學童也是這樣,後來他教我的弟弟們也是這樣。他曾經說:'我本來就很愚鈍,教育你們當中愚笨的,也不覺得麻煩、艱難。'"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曾國藩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曾國藩九歲時已經讀完了五經,十五歲時,受教讀《周禮》、《禮儀》,直到能夠背誦。還讀了《史記》和《文選》,這些恐怕就是曾國藩一生的學問基礎。曾國藩在十四歲時因一首詩而得了一門親事。他之所以少年能早早顯達,推究其根源,實在是靠家學的傳授。
對曾國藩來說,美服可以沒有,佳肴可以沒有,華宅乃至女人也可以沒有,但是不能沒有書,不能不讀書,讀書成了他生命中的最重要部分。
曾國藩從小就特別喜愛讀書,1836年的那次會試落第後,他自知功力欠深,便立即收拾行裝,悵然回歸,搭乘運河的糧船南歸。雖然會試落榜,但卻使這個生長在深山的"寒門"士子大開眼界,他決定利用這次回家的機會,作一次江南遊,實現"行萬裏路,讀萬卷書"的宏願。這時曾國藩身邊所剩的盤纏已經無幾。路過睢寧時,遇到了睢寧知縣易作梅。易作梅也是湖南人與曾國藩家是世交,也認得曾國藩。他鄉遇故人,易知縣自然要留這位老鄉在他所任的縣上玩上幾天。在交談中得知這位湘鄉舉人會試未中,但從其家教以及曾國藩的言談舉止中,便知這位老鄉是個非凡之人,前程自然無量。他見曾國藩留京一年多,所帶銀兩肯定所剩無幾,有心幫助曾國藩。於是當曾國藩開口向易作梅知縣借錢作路費時,易作梅立刻借給了他一百兩銀子,在臨別時還給了他幾兩散銀。經過金陵時,他見金陵書肆十分發達,留連忘返,十分喜愛這塊地方。在書肆中曾國藩看見一部精刻的《二十三史》,更是愛不忍釋,自己太需要這麼一部史書了。一問價格,使曾國藩大吃一驚,恰好與他身邊所有的錢相當。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部史書買下來,而那書商似乎猜透了這位年輕人的心理,一點價都不肯讓,開價一百兩銀子一錢也不能少。曾國藩心中暗自盤算:好在金陵到湘鄉全是水路,船票既已交錢定好,沿途就不再遊玩了,省吃少用,所費也很有限。自己隨身所帶的冬季衣物在這初夏季節也用不著,不如拿去當了換點盤纏。
於是曾國藩把一時不穿的衣物,全部送進了當鋪,毅然把那部心愛的《二十三史》買了回來,此時,他如獲至寶,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平生第一次花這麼多錢購置財物,這就是書籍。此一舉動,足見曾國藩青年時代誌趣的高雅。在曾國藩的一生中,他不愛錢,不聚財,但卻愛書,愛聚書。
家中的老父得知他用上百兩銀子換回一大堆書的消息後,不怒反喜:"爾借錢買書,吾不惜為汝彌縫(還債),但能悉心讀之,斯不負耳。"父親的話對曾國藩起了很大作用,從此他閉門不出,發憤讀書,並立下誓言:"嗣後每日點十頁,間斷就是不孝。"
曾國藩發憤攻讀一年,這部《二十三史》全部閱讀完畢,此後便形成了每天點史書十頁的習慣,一生從未間斷,一部《二十三史》爛熟於胸。
曾國藩不僅書讀得多,而且讀得極深,他是這樣看待"專"字的:"凡事皆貴專。求師不專,則受益不久;求友不專,則博愛而不親;心有所專宗,而博覽他途,以擴其識,亦無不可。無所專宗,則見異思遷,此眩彼寺,則大不可。一句不通,不看下句;今日不通,明日再讀;今年不精,明年再讀。"
治學貴專,不專則廣覽而不精,博閱而不深,隻能得其皮毛而失其本質,知其形而忽其實,懂其表而不識其內涵。專一是治學的標尺,越專則標度越深。比如數學,僅僅知道公式,而不加以運用。隻要題目稍加變化,便會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束手無策。
他還善作劄記。曾國藩說:"大抵有一種學問,即有一種分類之法;有一人嗜之者,即有一人摘抄之法。"做好劄記的筆、紙要準備好,讀書不動筆,等於白讀;讀書不作記,讀也白讀。
曾國藩讀書還講究一個"恒"字,讀書是他堅持了一輩子的事情,日日讀書,日日寫作,真正是活到老學到老,勤奮不息。
在翰林院,曾國藩已經是一個做了高官的人,許多人到了他這樣的地位,早已覺得功成名就,可以放下書本了。可是他卻把自己的書房命名為"求闕齋",而且還非常認真地定下了一份詳細的讀書計劃。
"讀書讀熟十頁,看應看書十頁,習字一百,數息百入,記過隙影(即日記),記茶餘介談一則,右每日課,逢三日寫回信,逢八日作詩古文一藝,右月課;熟讀書:《易經》、《詩經》、《史記》、《明史》、《屈子》、《莊子》、《杜詩》、《韓文》。應看書不具載。"(以上見道光二十四年三月初十日,曾國藩《家書》卷二)
另外,他還為自己製定了十二條讀書規矩:
1.主敬:整齊嚴肅,無時不懼。無事時心在腔子裏;應事時,專一不雜,如日之升;
2.靜坐:每日不拘何時,靜坐半時,體念來複之仁心,正位凝命,如卵之鎮;
3.早起:黎明即起,醒後不沾戀;
4.讀書不二:一本書沒看完時,絕不看其他的書。
5.讀史:丙申講二十三史,每日點十頁,間斷不孝;
6.謹言:刻刻留心,是工夫第一;
7.養氣:氣藏丹田,無不可對人言之事;
8.保身:節勞節欲節飲食,時時當作養病;
9.日知所亡:每日記茶餘偶談二則;
10.月無忘所能:每月作詩文數首,以驗積理之多寡,養氣之盛否,不可一味眈著,最易溺心喪誌;
11.作字:早飯後作字半小時,凡筆墨應酬,當作自己功課,不留待明日,愈積愈難清;
12.夜不出門:曠功疲神,切戒切戒!
1871年,曾國藩的身體每況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但就是在這一時刻,他仍不忘寫箴言以警示和鞭策自己。這幾句話語是:"禽裏還人,靜由敬出;死中求活,淡極樂生。"他認為"暮年疾病、事變,人人不免",而讀書則貴在堅持,並在讀書中體味出樂趣。因此,在2月17日,他自己感到病甚不支,多睡則略愈,夜間偶探得右腎浮腫,大如雞卵,這確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但他卻不為所動,依然如往日一般照讀不誤。疾病纏身,這已是難以擺脫的困擾,"前以目疾,用心則愈蒙;近以疝氣,用心則愈疼,遂全不敢用心,竟成一廢人矣。"但藥療不如讀書,他離開了書就是一個廢人了。
1872年3月2日,曾國藩的老病之軀已如風中殘燭了。這一天,他"病肝風,右足麻木,良久乃愈"。3月5日,前河道總督蘇廷魁過金陵,曾國藩出城迎候,出發之前閱《二程全書》,迎接途中,"輿中背誦《四書》,忽手指戈什哈,欲有所言,口噤不能出聲。"身體已經虛弱至此,但他卻還在每日苦讀《二程全書》。但他接連在日記中發出感歎:"近年或作詩文,亦覺心中恍惚,不能自主。故眩暈、目疾、肝風等症皆心肝血虛之所致也。不能溘先朝露,速歸於盡;又不能振作精神,稍治應盡之職。苟活人間,慚悚何極!"他自知油盡燈枯,將不久於人世,便抓住生命最後時光做自己最喜愛的事--讀書。這是這樣,他至生命最後一刻依然學習不止,在理學的探究與修養的提高上,可以說他為自己畫上的是一個完滿的句號。
他一生的成就源於其苦讀,正是他一生的學習不倦,方成就了他多方麵的輝煌。
二、知識蘊藏著無窮力量
人活著應該有個目標,有個方向,否則就會迷茫。這個方向,也正是我們經常說的誌向,而誌向的建立,又是需要與學識聯係在一起的。成大事者,均有一個良好的學習習慣,並用這個習慣督促自已不斷前進,從而實現心中的目標。隻有利用知識的力量,立誌方能遠大,成誌方可實現。人們隻能利用一小部分的天賦從事事業,而不能盡其教育訓練全部的天賦才能,所以他們在事業上一定要受很大的拖累。本來能夠充分施展拳腳,卻因拳腳不便而屢屢受挫。
你也許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個。那麼你想改變這種狀況嗎?而你又如何改變呢?下麵的一些建議也許正是你所需要的。
漢代的王充,亦是通過敏而好學,刻苦努力而成功的。
王充,東漢時會稽上虞人,他出身於"細門孤族",沒有什麼積蓄,一家過著清貧的日子,在《論衡·自紀篇》中,王充這樣敘述自己的青少年時代:童年時與其他兒童遊戲,不隨便打鬧,"儕倫(指小夥伴)好掩雀、捕蟬、戲錢","充獨不表"。他6歲開始識字,8歲進書館學習。他請老師講授《論語》、《尚書》,一天能背1000多字。約15歲時王充到京師洛陽進太學深造,開闊了眼界。但太學裏的學習並不能使王充感到滿足。《後漢書·王充傳》說他"好博覽而不守章句。"即學習時不拘於經典詞句,而是廣讀群書。由於家境貧寒,買不起書,他經常到洛陽的書肆中去看書。在熱鬧的街市裏,他也能全神貫注,甚至暗暗背誦下特別好的詞句。王充學成之後,回到故鄉,一麵授徒講學,一麵開始自己的著述。曾希望自己能當官出仕的王充有過相當大的政治報負,希望自己能有所作為。但是當時豪門貴族控製仕途,英俊皆為下僚,王充出身寒庶,其思想見解又不為當時的統治者賞識。所以他隻做過類似慕僚一類的小官,後因意見不合而被迫辭職。
和大多數文人一樣,當王充感到自己在仕途上不順利時就專心治學,著書立說。王充所處的時代,雖然表麵上顯得比較平靜,但仍舊潛伏著社會危機,階級矛盾也有所激化。西漢董仲舒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口號,從鞏固封建統治的政治需要出發,把先秦儒家,陰陽五行思想糅合,改鑄為"天人感應"的神秘主義儒學,成了官方的正統思想。在這一基礎上帶有迷信色彩的讖緯之學在東漢時亦冒頭。讖,就是偽造上天所謂的文書,其中有預言、啟示之類;緯,就是用天人感應的神學理論去注解古籍。顯然,這種讖緯學說是充滿了各種迷信的荒誕之說,其影響所及,使"眾書並失實,虛妄之言勝真美"。王充對此"疾之無已",因而奮筆著書。針對當時思想界的問題,他寫下了《大儒》、《譏俗》、《節義》、《政務》、《論衡》、《養性》等書。現在保存下來的隻有《論衡》一書。《論衡》分30卷,85篇(現存84篇),約30萬字,這是王充從34歲開始,前後用30多年,寫出的一部充滿戰鬥精神的唯物主義哲學巨著。《後漢書·王充傳》說他在寫這部書時,閉門謝客,拒絕一切婚喪慶吊的應酬。在自己臥室的書架上,到處放著筆硯、刀和竹木簡,一有什麼想法就隨時記下來。直到臨死時才完成此書。王充解釋《論衡》這一書名時這樣說:"論衡者,所以詮輕重之言,立真偽之平。"就是衡量言論得失和真偽之作。在這部巨著中,在對已成為官方思想的漢代唯心主義哲學和神學迷信進行係統的批判中,展現了王充的大無畏精神。同時對先秦以來的主要思想流派進行了評論,從思想的承繼關係中,對漢代思想作出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