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傅酒伸手指了指自己,不敢確定道。
龍王廟上一個頭破血流的人道:“是啊,沒撞的隻剩你們三個了!”
“你是不是怕疼啊?”
“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旁邊稍微恢複些氣色的人立馬開始勸說。
童桐轉頭問:“你害怕?”
“不怕!”
“那你倒是快上啊,真等著拿鉗子夾著你用強啊!!”
“好,”傅酒點了點頭,白著臉對薑沐遲道:“要是我沒通過……進了裏麵,你保護好她!”
薑沐遲轉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眼睛裏帶著一種看他就像看空氣的輕視,無視。
傅酒知道薑沐遲的意思,不就是想說我的女人無需你操心之類的話嗎。
他昂及朝前踏了一步,腳下生風猛的朝著南牆衝了過去,
距離南牆還有一點距離的時候,
夾子還是把他固定住了,
然後把她當做重杆朝牆麵撞去——
咕嚕,
童桐提著心,咽了口唾沫。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別人的套路她不會,如果能看清傅酒是怎麼撞的,嗯……至少,能學習點經驗。
“噗……”
傅酒的頭頂冒出一點光,居然……還是七彩的。
薑沐遲看見,詫異的說了聲:“……一族的願力護體。”
願力和信仰之力類型差不多,但是沒有信仰之力的高級。
總的來說能活的願力的也是能打破天道規則的人。
“噗……”
在願力之下,厚如城牆,利刺遍布紋路流竄的古銅南牆,居然如同紙糊的似的,
傅酒的頭輕易的就撞破了南牆,
直接穿過南牆過去,
童桐甚至眼尖的看見,好像傅酒蓄力太猛,以至於被夾子夾著穿過去的時候有點小懵逼,
在南牆洞口愈合的一瞬,
她瞧見,摔得四腳朝天的傅酒!
嘭嘭……嘭嘭嘭……
童桐的心跳如擂鼓,連帶著喉嚨上的一根經扯著嘴裏的小舌頭都在跳。
齒關輕顫,
“師父,該我了……”
該她準備自殘了。
我日!
想想她就想哭。
這南牆簡直就是一個集體自殘,然後自殘的頭破血流的被淘汰了,自殘的皮糙肉厚沒有受傷的,過關了。
她龍骨雖然回來了,但那長歪了長在了後背的翅膀上。
頭頂又沒有什麼願力,信仰裏……
就看頭蓋骨硬不硬,或者有沒有靈光出來護體!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吐了口唾沫在屋頂上,腳尖在龍王廟的瓦礫上磨了磨。
這樣隨地吐痰不文明,但是好解壓!!
捏拳。
童桐給自己打氣。
“我可以,我可以,我腦門硬著呢……”
她才衝出去幾步,
身子就被固定住了。
她心髒猛跳,眯眼朝對麵瞧,想看看自己的淒慘狀況……
誰料,
把她固定住的不是南牆旁的夾子。
而是薑沐遲。
薑沐遲提著童桐,無視繼續劃過來的南牆,轉過身朝那些頭破血流的人道:
“先在這裏對你們說聲,抱歉,……能力有限。”
眾人:
“咦,為什麼道歉?”
“什麼意思,能力有限。”
眾人滿腹疑惑。
下一秒,幾樣法器全部寄出懸浮身側,隻見他腳尖一點,人就如一刻炮彈般直竄入天空,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兩個人,不見蹤跡。
過了片刻,終於有人反映過來。
“……啊,這是什麼不需要撞南牆的捷徑嗎?”
“說的能力有限,是不是代表他隻能帶著一個人……”
臥槽,不得不說,上仙這波操作6666啊,這簡直就是護妻好手。
頭破血流的眾人,隻覺得腦門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