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這個傳說明中的命定紫薇星的目標是我,你如何斷定?”越澤聽了之後並沒有懷疑水筱所說的話有疑,但他還是抓住了話中的疑惑,問。
看來他十分了解我,如果沒有把握的事情,我絕不會說出來,“就算目標不是你,你也是需要成親的,對你來說,有益無害。”
“你是在期盼著我成親?”越澤沉下臉,不悅地挑著眉,看著水公子眉間的淺笑,莫名地動怒。
“這並不是我在期盼,這是事實,天下的人都在看著,東衍第一公子和第一美女的婚事……”我還沒有說完,嘴巴便被越澤堵住了,他怎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吻我。
越澤緊緊擁著水筱,薄荷的清香飄起,他用力地吻著,直至把舌頭深深地探入,恍若要把懷裏的這個人融化,收進心底。
“啪。”我猛地推開越澤,甩手便是一巴,冷冷地盯著,“我早告訴你我不是斷袖,你這樣真讓我覺得惡心。”我用手擦著唇,心底泛起陣陣的酸澀,如果我不這樣說,是不是我與他就注定糾纏不清,他愛的人並不是我,從一開始便是花水心,而他,也不是我棲息的良木。
“是嘛!”越澤痛心地看著水筱,看著她一點點擦著唇,然後腳步輕浮地往秘道走去,低頭用手輕觸了自己的唇,沒有再去看水筱冷冷的目光。
我微微一笑,眉間滿是清冷,轉身便走進落月宮,越澤忍不住回頭,看到的也隻不過是水筱絕然離去的背影,他蒼涼地自秘道而去,走到沉思殿,步入梅林裏,久久不語。
第二天,東衍第一公子越澤即將與第一美人花水心十日後即將成親的消息傳遍了帝都鳳城,接著傳到了東衍全國上下,整個天下!天下的百姓都為之沸騰,大家都期待著這個日子的到來。
越府就坐落在鳳城的西側,從外麵看隻覺書生氣息甚濃,十分古色古香,幹淨簡潔。遠遠地看去,今時今日的越府,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掛,到處鋪著紅地毯,時而有人進,時而有人出,穿梭著來往而不息,喜慶的氣息十分濃厚。
越府上下,大家都開始為即將到來的日子做準備,花家大小姐花水心在這段時間來過一次,隨後便回了花府,不曾再來過越府。而一向待人溫和的相爺,不知為何,這幾天雖是好事將近,卻深居簡出,臉色十分陰晴不定,相爺雖然不是暴君,相府裏的人都行事小心,不敢觸了相爺的忌畏。
“陸毅,你覺不覺得爺這幾天有點不對勁。”夜叉摸了摸頭,有些疑惑地問。
“連你都覺得的話,那是相當嚴重的事情了。”陸毅搖著扇子,早就覺爺陰晴不定,如今連一向不怎麼觀察人的夜叉也都看出來,看來這次是暴風雨了。
兩人遠遠地站著,眺看著爺一人在白橋上吹笛。笛聲飄忽不定,盡是迷離的音韻。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該不會是爺在想著花小小吧。”夜叉看著爺蕭瑟的身影,耳邊聽著淒愴的笛聲,露出了惋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