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水心和越澤在一起並沒有聊太久的時間,花水心很快便離開了相府,我正打算隨著花水心而去,卻被越澤攔了下來,他不知何時走到我的身邊,我竟然沒有察覺。
“你來這裏幹什麼?”越澤發現水筱並不是因為他的輕功,而是因為他身上的氣味。
“我是來給你東西的。”我看著他,心裏嘀咕著他怎麼會如此快發現我,我自問這次隱藏得十分隱蔽。
“什麼東西?”越澤聽了不由揚揚眉,想不到他是來給他送東西。
“給。”我把袖裏的銀票拿了出來,塞到他的手裏,“本公子還有事情,先行告退了。”我還不待越澤反應,便急著追上花水心,離去了相府。
越澤目送著水筱的離去,看著手中的銀票,神情複雜,卻又讓人猜不透是在想著些什麼。
我出了相府,便直奔花家,潛在花家裏,看著一如既往的花家,一直尋到了花伯伯的房間,卻發現周圍一遍安靜,安靜得讓人覺得心疑,我想了想,便靜靜退了出去,離開了花家。
待我回到齊雲軒後,我便把緋衣緋青以及雲落,夭夭四人叫進了房間,一直至深夜,才讓他們離開。
第二天,我意外地看到了一個人,看到她我感到什麼訝異,因為這個人是月芊華,她坐在齊雲軒的雅間裏,指名要找我。
“女帝,不知找本公子何事?”知道本公子住在齊雲軒天字一號房的人少之又少,而來找本公子的更是少了又少,我看著月芊華,她今天穿了一件淺紅色的衣服,眉目如畫下,眼波流轉,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今天我自然是沒有被她迷惑住。
“水公子似乎是很不想見到我。”月芊華如玉的纖手優雅地端起桌上的水杯,淡淡地瞥了一眼正在流著口水的小二,笑了笑。
“的確,本公子鮮少有不想見的人,而女帝你便是這其中之一。”我挑了挑眉,媚術嘛,本公子倒不會,隻是會解媚術,手裏掐了一根冰海銀針,對著小二的手便是一紮,小二馬上清醒過來,不明所以地看著我,“還不下去。”我厲聲地對他說,幸而這小二倒也識趣,二話不說便轉身蹬蹬蹬下了樓。
“多日不見,水公子說話還是如此直接,如若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來見你。”月芊華忽然絕望哀傷地看著水公子,眼裏噙著淚花,幽怨地說。“我現在身在地獄,也全是你害的……”
“月芊華,夠了。”我抽出自己腰上的軟劍,太淵劍被我所散發出來的氣震得鳴鳴作響,我用劍指著她,“我曾經說過,你如果再貽害天下,便會取你性命。”
“嗬嗬嗬……”月芊華掩嘴而笑,“你知道嗎?剛剛也隻不過是為了試探你,想不到你如此容易上當。”
“月芊華,我敬你是月華女帝,月華國在你治理下還算太平,你何必如此執迷不悟。”我冷冷地看著她,她剛剛對我施展的是音惑,剛剛在我耳邊響著淒愴惑人的聲音,一句一句,一聲一聲地在我耳邊哭訴著,說她來自地獄,要我提劍自刎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