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站在任如月身後的齊軒成仍舊對著她的耳朵後麵吹氣,“小月,我不過是看了你的身體,你何急著要殺了我,一般的女子都會要求我對她負責,你卻是不一樣,非要殺了我,難道是怕我說出去麼?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我隻會記在心裏,印在腦裏,永遠的不會忘記。”
齊軒成說話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笑意,像是有春風吹過,任如月耳朵後麵被他吹的癢的要命,隻覺的有螞蟻在咬一樣,她心裏將他的八輩祖宗全都罵了一遍,表麵上卻一片平靜,她冷笑道:“那正好,省的殺你的時候還要我幫你回憶。”
“怎麼會忘記呢,小月的身材那麼纖瘦,好像不堪一握一樣。”齊軒成說著,故意似的將另一隻手放到她的腰上,隔著衣服的布料那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感受到他的動作,任如月的身體猛然一動,手肘向後輕輕一擊,撞開了他的身體,怒道:“我看你不僅卑鄙,而且無恥!”
齊軒成成一臉無辜,“是麼?”
任如月咬牙,“是的!”
齊軒成毫不在意的一笑,“那樣也挺好的,至少能占到小月的便宜。”
任如月嘴角抽了抽,冷睇了他一下,撿起地上的刀子就要離開,然而卻聽到齊軒成喊住了她,“你不是早就餓了麼,我已經讓下人準備好了食物。”
聽到他的話,任如月停下腳步,轉過頭來,“我的確餓了。”
雖然氣齊軒成,但是她還沒有到了和自己肚子生氣的地步。
吃一個飯還要去別的房間,這真是任如月遇見過最麻煩的事了。
不過她是真的餓了,她說過她能屈能伸,再和他計較,那也不能和飯計較,任如月現在餓的不行,填飽肚子才是最重要,其它的事情等填飽肚子以後再說。
前麵有婢子帶著,齊軒成走在她的前麵,任如月走在最後,往著吃飯的那個房間走去。
一推開門,任如月隻聞見有食物的香氣傳來,她的目光落到房間那張唯一的桌子上,隻見桌子上有很多的食物,形狀看起來奇奇怪怪的,但的確是食物的樣子。
“這些是食物?”任如月問齊軒成。
齊軒成點頭,然後看著任如月試探著說道:“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喜歡吃流食的樣子,所以我就讓人準備了這些,樣子可能不好看,但是味道卻是好的,你嚐一下試試看。”
說著,齊軒成最先坐了下來,用眼神示意她坐下。
任如月微頓,齊軒成說完後她坐了下來,低眼,看著桌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樣子有些像那個世界上的炒菜,可是仔細看卻又不像。
這裏吃飯都是用刀叉,但是在那房子裏的時候,墨子軒卻為她配了一雙筷子,雖然之前在別院裏一直都是用的刀叉,已經用習慣了,但在拿起筷子的時候,她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很是親切。
這時見到桌子上的刀叉,任如月有點出神,再一次的想起了墨子軒。
她一天想了墨子軒不知道幾次,連自己都感覺煩了,卻還是情不自禁的會想,心裏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喜歡上了墨子軒了。
因為這個想法的出現,讓任如月吃了一驚。
隻是,因為再次想起墨子軒,任如月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沒有那麼疼。
想了想,是不是因為離他很遠的原因?
但是,說道喜歡!
想到這裏,任如月心裏一震,眼下長長的睫毛顫了顫,齊軒成發現了她的異樣,於是出聲問道:“怎麼?不喜歡吃麼?”
被齊軒成一句話拉回了神,任如月沒有說話,繼而拿起了桌子上的刀叉,去叉桌子上的飯菜。
其實有刀叉不如沒刀叉,這個國度上的人吃的都是流食,任如月也不知道他們幹嘛要用刀叉,明明嘴一張,再把流食往喉嚨裏一灌,連嚼都不用嚼的,這個刀叉充其量就是一個擺設,純粹是為了美感而設計的。
任如月叉了一塊類似牛排的東西,她叉完自己的碗裏,切啊切啊,可惜無論她使多大的勁都切不動,跟這塊像牛排的東西較上了勁,任如月雙眼冒火的看著碗裏這塊像牛排的東西,她就不信自己弄不開這東西了!
“怎麼,殺不了我,就跟這塊東西較上勁了麼?”齊軒成出聲道。
任如月仍舊沒聲,暗暗的跟那塊像牛排的東西較上了勁。
“這種事應該男人來做,像你這樣,是永遠也切不開的。”齊軒成似乎並沒有因為任如月的不搭理而生氣,反倒說的很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