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說飛禽不是被伍爾特的弓箭射中倒在地上,而是湊巧弓箭砸中了飛禽的翅膀,在加上驚嚇之餘,自己不小心掉到地上。
回到帳篷內,伍爾特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用細繩,把飛禽的雙腳牢牢捆綁起來。
“如果沒猜錯,這個飛禽平時是跟在鱷獸身後混吃混喝。剛才我把染著鱷獸口水味道的衣服拋了出去,這個愚蠢的家夥居然直接撲了過去。”任如月解釋道。
帳篷內沒有牢籠,雖然無法關押飛禽,但飛禽被困住了雙腳,也無法飛走。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伍爾特把破衣服扣在飛禽身上,在故意打個解扣,等同纏繞住飛禽的翅膀,讓對方有翅膀也飛不起來。
三人忙活了半天,終於可以安靜躺在床上休息片刻。可誰能不敢真的合眼入睡,就這樣睡一會清醒一會,終於挨到了黎明時分。
“起來吧,外麵天色有些魚肚白了。”任如月第一個從床上爬起,走到帳篷外時,下了一夜的大雪也停了下來。
伍爾特拎著包裹飛禽的破舊衣服隨後走了出來,緊接著是伍爾雅,三人慢慢朝南蠻營地方向走去。
此時正巧遇上趕來的哥斯達,在看到手裏捧著的飛禽時,也是驚愕不已。
“這是虎鷹,在我們這裏一般很難看到。雖然攻擊力不強,但正是因為稀缺,所以族長大人平時很喜歡,但都沒有抓到。”哥斯達仔細檢查一遍虎鷹的全身,發現居然沒受傷,更是高興的拍了怕伍爾特的肩膀。
“既然如此,我就把昨晚抓到的獵物送給族長大人。”伍爾特也不傻,連忙帶著破舊衣服和虎鷹,一起推搡送到哥斯達手裏。
哥斯達滿臉欣喜,先走一步要安頓好虎鷹。
等任如月三人來到南蠻營地時,南蠻族長和大祭司正站在營地中心地帶。而南蠻族長此時手裏多了一個籠子,裏麵裝的正是先前伍爾特抓來的虎鷹。
“伍爾特你做的不錯,我現在宣布,你和你妹妹伍爾雅可以留在我們南蠻營地,成為我們的一份子。”大祭司主動宣布道,四周的南蠻戰士不斷的歡心高呼起來。
伴著太陽的慢慢提升,新一天的第一縷陽光映射出來,正好投射到大祭司所處的位置。
“各位,我先行一步。”大祭司把手臂微微抬起,四周立刻折射出七彩之光。任如月明白這是大祭司使出乾坤挪移法術,連忙上前一步,生怕錯過了機會。
隻是一轉眼的時間,任如月甚至來不及和伍爾特兄妹告別,就感覺身體高速旋轉,眼前更是不停浮現各色景點。高山,雪景,奔走的猛獸,和漫天飛舞的雪花,瞬間都在任如月麵前閃現。
終於大祭司停了下來,任如月來不及調整身體重心,差點摔倒在地。
“什麼動靜?”因為沒有伍爾特的掩護,任如月差點泄漏行蹤,大祭司敏感的四下張望。幸好任如月強忍下來,才沒有被對方發現。
大祭司隻是吼了一聲,沒發現狀況後,連忙起身朝北方走去。
任如月倒也不著急跟蹤,因為大地一片雪白,大祭司所走之處,地上留下明顯的腳印。
任如月先故意朝另外的一側山頭走去,看到不遠處的大祭司,仍然采取徒步行走的方式,不由有些好奇。按照大祭司這個方法,不知道要走到何時,才能順利抵達北蠻營地。
任如月抬頭看看天空,太陽還是處於冉冉升起的階段。現在大祭司使用法術,從南蠻營地到這裏,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
不過任如月不準備直接跟在大祭司身後,正在這時,從附近的叢裏裏突然跑出一隻全身雪白的孤狼。孤狼從體型上,到和刺狼差不多大小。但除了全身的毛發顏色不同外,雪狼的眼睛顯得更加狡黠。
血狼低著頭很快嗅探到大祭司留下的氣味,連忙撒開四蹄拚命奔跑。
任如月有些吃驚,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際,就看到血狼跑著就突然高高躍起,好似飛翔一般,很快趕到了大祭司的身後。
“不好,這該死的血狼,要去偷襲大祭司。”任如月驚嚇一跳,連忙尋著腳印狂飆起來。
可惜等任如月趕到地方時,大祭司已經和血狼廝殺起來。
大祭司是會些法術,但卻不會如何搏殺的法術。所以很難抵擋血狼的攻擊,身體四肢被嚴重咬傷,雪地裏到處都是血跡斑斑。大祭司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四肢不斷的抽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真是沒用的祭祀,居然連我這個沒用的血狼都打不過啊。”血狼一臉驕橫的站在一旁,露出不屑的表情。
嚴格來說,任如月和大祭祀沒什麼感情糾葛。但此時,任如月不知為何,卻突然想要去營救可憐的大祭司。
“你沒準備吃掉我,確有殺我之心,到底是何人派你所為。”大祭司聲音虛弱的問道。
任如月一聽這話,顯然是有後話,更是不敢亂動彈,怕萬一打草驚蛇。
“你倒是聰明,知道我的目的不是因為吃你,可你卻要悲慘可憐的死去。至於什麼原因,你不需要知道。”血狼狡猾的轉動眼睛,顯然不準備泄漏任何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