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有什麼用?虎鵬生,你饒過我吧!你讓我去死,你為什麼要救我?我已經活不下去。”賽紅線心裏憋屈淚水已經蹦出眼眶。虎鵬生感到很奇怪,根本不明白賽紅線是啥意思,聽到賽紅線嚷著去死不像是玩玩而已,他將賽紅線摁住說:“小辣椒,沒有我的允許,你可不能死,你到底怎麼了呢?今天不是好好的嗎?張屠龍找到我的時候他說你很好,看來你一點也不好。”
賽紅線楞了一下問:“張叔找你做什麼?”
虎鵬生嗬嗬笑道:“還能做什麼?昌隆鏢局這塊地誰最感興趣呢?”
“你要把昌隆鏢局買了嗎?不,堅決不可以,昌隆鏢局死活不能賣給你。”賽紅線嚷著。
虎鵬生嘻嘻笑道:“不可以也不行,昌隆鏢局已經成為我的,嘿嘿!我早就放話了,誰也不能跟我搶,不管是昌隆鏢局還是你,張屠龍今天已經把昌隆鏢局賣給我了,你們看來也很無奈,哈哈!小辣椒,你放心,隻要你答應嫁給我,昌隆鏢局立馬回到你手裏,我完完全全可以大方地把昌隆鏢局當做聘禮。”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跟你……”賽紅線想拒絕,虎鵬生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他微微一笑說:“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說不嗎?賽紅線,我虎鵬生非你不娶,我說到做到,不管是什麼手段我都會嚐試,哪怕現在就把你要了。”
賽紅線掙紮著,虎鵬生已經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她努力推開虎鵬生,可惜虎鵬生還是死死地抱著她,她淚流不止,罵道:“你這個畜牲,你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虎鵬生哪裏管那麼多,親過賽紅線之後已經伸手扯開她濕淋淋的衣服,還輕蔑地笑道:“小辣椒,我想不到我們會在這個小草屋裏麵發生關係,嘿嘿!淋濕的你遠比正常的你漂亮多了,本少爺已經忍不住要好好照顧你……”他說完,賽紅線一個躬腿正好撞在他肚子上,痛得他鬆開賽紅線,趁著這個機會,賽紅線拿起一塊石頭想去砸虎鵬生的腦袋。
虎鵬生早已經看到她這一招,轉身躲開之後搶過賽紅線手裏的石頭猛然一揮手,石頭和賽紅線的臉蛋一擦而過,一道鮮紅飛出,嚇得虎鵬生趕緊把手裏的石頭扔掉,再看向賽紅線,她漂亮的臉蛋全是血,在她的左臉上麵一道一指之長的血痕鮮明無比地映在他眼睛裏麵。賽紅線摸著自己臉上的疤痕和血癱坐在地上,虎鵬生渾身一個哆嗦轉身跑出草房子。
站在外麵的疤痢臉和白皮三看到虎鵬生狼狽不堪地跑出來,疤痢臉笑了一下,問道:“少爺,有沒有搞錯?你辦事的時候啥時變得這麼快?嘿嘿!”
虎鵬生給了疤痢臉一個耳光罵道:“少廢話,這個女人我不需要了,你們倆自己好好享受吧!我先回去了,真他媽倒黴,我居然親手毀了自己心愛的人,我太他媽的不是人。”他罵罵咧咧地往前麵走去。
疤痢臉和白皮三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虎鵬生的意思後爭先恐後地衝進草房子裏麵。看到賽紅線滿臉都是血,整個人傻乎乎的,他們倆饑不擇食哪裏管得著,衝進來之後立馬將賽紅線摁倒在地,不管賽紅線如何掙紮如何鬧他們還是沒有停止自己禽獸般的行為。
最後渾身都沒有力氣的賽紅線變得老老實實地躺在地上任由疤痢臉和白皮三糟蹋。疤痢臉和白皮三看到賽紅線變乖,兩人更加得意搶著去撕開賽紅線的衣裳。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們倆全身心投入在賽紅線身上的時候,小霹靂已經站在他們身後,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對賽紅線做出什麼,已經被小霹靂踢飛。
小霹靂彎腰抱起賽紅線飛快地跑出草房子,一路上他生怕疤痢臉和白皮三追來,又怕被人看到,因此他沒有往雲陽城裏麵跑去而是來到插花坡外麵的一個破廟裏麵。把賽紅線放下來之後,看著滿臉都是血已經失去意識的賽紅線,小霹靂慌張不已,把自己手上偷來的衣服披在賽紅線身上,在破廟裏麵徘徊了一會兒後又飛奔出破廟想去給賽紅線找止血的藥草。
賽紅線意識漸漸清醒的時候,看到自己身上披著幾件女人的衣服,她感到有些意外,摸摸臉蛋,血好像沒有再流個不停,此時的她一肚子火氣,本來想尋死,被虎鵬生等人羞辱之後,她突然不想死了,反而想虎鵬生他們先死。拿起那幾件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自己身上濕淋淋的衣服換掉之後,想著回去找虎鵬生報仇,走出破廟大門,外麵一個尖銳的聲音叫道:“大哥,喲!這廟裏有個女人。”
賽紅線楞了一下,廟外已經走進來幾個大漢,為首的是個胖子,袒胸露乳,背著一個包袱,手裏提著一把大刀,其餘的幾個漢子長得都挺魁梧,衣服穿得很少,滿臉橫肉,看上去並非什麼善類。為首的胖子看到賽紅線後顯得很意外地說:“這女人真醜,不過身材不錯,皮膚看上去挺嫩滑。”
有個漢子笑道:“晦氣,晦氣,遇到這種滿臉都是血的女人,會倒黴半輩子吧!”
另外一個漢子笑道:“二哥你太迷信了吧!咱們這算是財色雙收,不禁從虎振山這兒拿到了買路費還遇到這麼個女人,哈哈!咱們這種賊窩裏麵出來的男人,隻要是個女人就好了,你挑剔個屁。”
為首的胖子已經走到賽紅線麵前,將賽紅線由頭到尾打量了一番後笑道:“小妹妹,我名字叫雷剛,怎麼樣?來做我的壓寨夫人吧!嘿嘿!”
賽紅線哪裏理會他,轉身想走掉,他一把拉住賽紅線的手,笑道:“怎麼?連這個麵子也不給你大爺我嗎?知道我雷剛是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