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丁可終於可以吃飯了,不過也僅限於一些流食。
可是某人怕她營養不良,在這簡單的稀飯裏加了海參,燕窩,完全違背了醫生的初衷。
蕭慎不放心別人來伺候,自己一個人親力親為,其實他很笨手笨腳,比不上柔柔的半點細心,可他就是自我感覺良好,這讓丁可十分頭疼。
“咳咳。”丁可被他喂到嘴裏的粥嗆到,一咳嗽便牽扯了傷口,疼得直皺眉。
“你吃得真慢。”蕭慎一邊替她撫著胸口一邊數落她。
丁可立刻有想回頭撞牆的衝動,為什麼他不說是自己喂得太快,第一口還沒有咽下去,第二口就已經到了嘴邊,難怪,對於一向隻能由別人來伺候的蕭大少爺、蕭環殿,讓他親自端起碗筷伺侯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將就著吧,隻要不噎死就好。
丁可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悲觀”了。
蕭慎平時在外麵忙,隻要一到吃飯時間,立刻就會準時出現。
丁可一看到他就捂著臉,做絕望狀。
“為什麼每次看見我,你都跟見了鬼一樣?”蕭慎拍拍她的臉蛋,語氣很是不滿。
丁可斜著眼睛看他,“我的肚子都被你撐破了,也長肉肉了。”她抱怨的指著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臉:“看看,長了好多肉。”
“是嗎?我說過,我要把你養胖的,抱著你,硌手。”他往她身邊一坐,大手摸上胸前的那兩團東東:“讓我看看這裏有沒有長肉。”
“討厭,流氓。”丁可急忙打開他色色的手,臉刷的紅了:“人家都病了,你還吃豆腐。”
蕭慎摟著她的肩哄著說:“那就等到你病好了再吃。”
“病好了也不行吃。”
“那你可說得不算了,到時候,就任由我擺布。”他在她的臉上小啄了一下:“今天有沒有吃藥?”
丁可搖頭:“那藥真苦,我不想吃。”
“良藥苦口,不吃藥,病怎麼會好得快,病不好,我怎麼吃豆腐?”蕭慎轉身去拿藥。
丁可打了一個冷顫:居心不良啊他!
“吃藥。”
“苦,不要吃。”丁可用被子捂著嘴。
蕭慎眯起眼睛:“我耐性有限,快點。”
“說不吃就不吃。”丁可才不信,他還會動武不成。
他果然沒有動武,他直接動嘴了。
他將藥用牙齒咬住,然後抓過她的腦袋,強行撬開她的嘴巴,愣是用舌頭將藥送了進去,丁可一直懷疑,他是屬蜥蜴的。
“水不用我喂吧?”奸計得逞的某男色色的笑著。
丁可急忙自己抓過杯子,咕咚咕咚的往裏灌:“苦死了,苦死了。”
蕭慎寵溺的揉揉她的腦袋,連威逼帶恐嚇:“以後乖不乖乖吃藥?”
丁可將頭點得跟搗蒜似的:“乖。”
正說著,忽然覺得身下一陣溫熱,像是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她一算日子,難道是?
不會吧,這麼準時?
蕭慎見她身子突然僵住了,輕輕拍了拍,把頭探過去:“怎麼了?還苦?下次我讓醫生換水果味兒的。”
丁可白他一眼:你當這是小兒止咳糖漿啊。
可是……可是……該怎麼對他說呢?丟死人了。
“喂,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蕭慎急忙去摸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