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坐在我身邊沒走,雖然別過頭,他高大的身影還是輕易的占據了我的餘光。我的皮膚上還殘留著他親吻過的唾沫痕跡,涼涼的感覺不停的提醒我剛剛經曆過了一場怎樣的激情。
“簡直就是流氓!”我暗罵一聲,又憤憤的翻了記白眼繼續跟他僵持著,想讓他感覺愧疚後放棄想要入住我家的想法。然,很快,我的希望就化成了泡影。在跟我僵持良久,各種央求我都不理他後,他微微傾了傾身,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來。
“哪間是你的臥室?”他問。
我未理他,用沉默加白眼表示自己的抗議和生氣。什麼人嘛,真是厚臉皮。
看見我的反應,他笑著起身,一間一間去推我的臥室門。很快回來,連人帶行李一起消失到次臥去了。“呯”的一聲關上門。
見狀,我忙從沙發上彈起,衝到已經關了門的次臥門前喊:“你要幹嘛啊?”
“換衣服啊,你要不要進來看看?”誘惑的聲音。
“流氓!”
我悻悻的衝著他關上的房門狠狠的翻了個白眼走開了。
不一會,他拿著各種瓶瓶灌灌的男式用品走了出來,徑直走向洗漱間。我像個特務一樣的緊跟在他後麵,著急而又無奈的問他:“你要幹嘛啊?”
明知故問的問題。
“放東西啊!喏。”
他把手上的東西向著我揚了揚,很理所當然的樣子。
“放什麼東西,你還真打算把我這當成你家啊?”
我立刻抗議起來,他這樣子是賴定了的節奏。
“嗯,不過我得糾正一下,這裏不是我家,而是我們的家。知道了吧?”
嘻皮笑臉的樣子,我的抗議對他而言完全就沒有半點威懾力。
“唉,你很無賴誒!”
“是嗎?我沒覺得啊!”
事實證明,他真的很厚臉皮。
我眼睜睜看著他把生活用品一樣樣蠻橫的放進了我的空間裏,如同他闖進我的領域,強吻我的樣子一般。我急得像隻被火燒了尾巴的貓一樣,拉著他的手臂苦苦央求。
“廖敏浩!”
明明是無奈,聽起來卻像是撒嬌。
“嗯?”
他側頭看我,含笑的眸子,別樣的好看。
“你不能住我家!”
我拖著他的胳膊直搖晃,“家”字的聲音拖得老長。原本抗議的味道,越加慘烈的變味為撒嬌。
他笑著再次轉過身來,尚拿著東西的手扳住我的肩。
“我再糾正一下,不是你家,是我們的家。記住了啊!”
“廖敏浩,你真的很厚臉皮誒!”
什麼嘛?他想入贅,我還不打算招婿呢。
我嫌棄的甩開他的手,瞪著眼睛看他將最後一件物品擺完後嘻笑著走向臥室。
我可憐兮兮的倚在門口,看他將行李箱中的衣物一件件的拿了出來,然後又一件上有條不紊的放進衣櫃裏。仿佛這個地方並不屬於別人,而是他住了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家。
他對我的抗議充耳不聞的態度,讓我剛好轉的心情又有了些許的氣憤。我輕咬著牙走進去拽住他正在忙碌的胳膊。
“不要再弄了好不好?你真的不能住在我家!”
誠肯的樣子,堅定的眼神。不小心的用力觸碰,他手上的物品嘩的掉落了一地。我有些愧疚,但心裏的怒氣,卻讓我硬繃著臉不肯說抱歉。
怯怯的縮回手,閃躲的眸子,心虛暴露無遺。
然,他卻笑了,毫不在意的貓腰撿起地上散落的物品。
他不以為然的態度,讓我剛被愧疚代替的怒氣又重新升起。冷不丁的從後麵一推,他迎麵栽倒在地。我卻鼓著腮綁子嘟著嘴事不關己的看他重新站起。
“嗨,你果然是頭小倔牛。”
他站起來拍拍手,笑笑的望著我。
“我倔不倔跟你有什麼關係嘛?我隻想要你快點拿著你的東西離開我家。”
他低頭凝視著我,研究的目光環繞我一圈後說道:“你現在的樣子,讓我真的很忍不住想要征服你!”
話音未落,我的身子突然被他攔腰抱起。爾後,重重的壓倒在了床上。
他在距我20公分的地方凝視著我,眼裏,滿滿的盡是邪惡。
“臭流氓,又想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