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下子就慌了,我自己的手機丟了就算了,還有冬哥的錢包呢,還有周貴的手機呢。
周貴看我找來找去,說道:“武哥,怎麼了找什麼呢。”
“我草,手機找不到了。”我無奈的說道,接著我看了看還在沉睡的冬哥,心裏又升起了一絲希望,“是不是他晚上起來把東西收走了呢?”
接著我倆把睡的死死的冬哥給推醒了,說了情況,冬哥很無辜的說道:“沒有啊,昨天喝多了,醒了就躺在這了,怎麼來的我都不記得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這下完了。
接著冬哥用很迷糊的聲音說道:“桌子底下那是麼?”
我順著冬哥指的方向看去,桌子底下很陰暗的角落裏,躺著我手機的那個盒子。
我噌的一下就竄了過去,抓起我那個盒子,又從更隱蔽的角落裏找到了冬哥的錢包和周貴的手機。
我懸著的心這才算是放了下來,抓著手機說道:“草,真他媽危險。”
周貴說道:“靠,武哥,我就是怕我自己在包間睡著了才把咱們的東西交給你保管,沒想到你也這麼不靠譜。”
我狡辯道:“好象我晚上就不用睡覺一樣,我昨天喝的也不少啊。”接著我看了看自己躺的沙發,說道:“我是把東西摟到懷裏睡的,估計是半夜翻身掉到地上去的。”
周貴說道:“你們這躺著倆喝多了睡著了的,半夜小偷肯定進來過,沒準還翻了冬哥的兜了,幸虧你把東西翻到桌子底下去了,看桌子底下黑不隆冬的,沒發現,要裝兜裏沒準還就丟了呢。”
我也有心情開玩笑了,說道:“那是,哥早就料到了,哈哈。”
周貴一頓鄙視我。
冬哥在沙發上很迷糊的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你倆笑的這麼開心?”
我跟周貴都哈哈大笑。
經過這麼一檔子事兒,我們也不敢在網吧再睡覺了,直接拽著還半睡半醒的冬哥回了宿舍,洗了把臉,準備再睡。誰知道洗完臉之後我們都睡不著了,把逃課還在睡覺的小孟給捶醒了,四個人開場打雙升。
中午我讓帥哥給帶了點兒吃的,吃完了躺床上呼呼大睡。
下午挺早的我就讓周貴給捶醒了,周貴說道:“起來了武哥,有點事兒。”
我迷糊著點了根煙,問道:“啥事兒。”
周貴兒從我煙盒裏拿了煙也點上了,說道:“剛才我跟我們宿舍的人商量了一下,準備給冬哥過個生日。都分配了任務了,咱們倆去給他訂個生日蛋糕。冬哥這不剛失戀了麼,盡量把他生日過的好點兒,開開心心的就沒事了,也不用象昨天那樣了。”
我樂了樂,“這主義是你想出來的?看不出來啊你還這麼細心,我一直以為你從來不想這些事呢。”
周貴說道:“草,那我說我為了找個理由把大家聚到一起喝頓酒,這個信了吧。”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