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錦瑟相隔甚遠不知道倆人在說些什麼,看到他想要進手術室,洛錦瑟立馬就動手攔住:“不準進去。”
江希辰鉗製住洛錦瑟的動作,向那個白衣服的男人點了點頭。看到那個男人進去,然後才鬆開洛錦瑟的鉗製,解釋道:“洛小姐,你不必激動,我是寧心的哥哥,我不會害她的。剛才的那個男人是素有神來之手之稱的易寒。他一定可以治好寧心的。”
洛錦瑟並沒有聽過寧心說他有什麼哥哥,可是看著男人至真的黑眸,洛錦瑟還是賭了一把相信了江希辰的話。
事實上,洛錦瑟還是賭贏了,江希辰果然是來救寧心的。知道寧心失血過多,江希辰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就調來了足夠寧心活命的熊貓血。
手術進行了一夜,易寒從裏麵走出來,一臉的疲憊,但還不忘對江希辰交代道:“病人的出血情況已經止住了,但是很遺憾孩子沒有保住。現在病人正在昏迷,還需要在重症室觀察一段時間。”
“那她什麼時候才能醒。”江希辰壓抑的問道。天知道,他現在是用了多大的意誌力才沒有把冷傲爵那個混蛋大卸八塊。
“這個現在還不好說,還是在觀察一段時間吧。”
易寒的話音剛落,寧心就被推了出來,
寧心緊閉雙眼,臉色蒼白,鼻上和嘴上還戴著氧氣桶,就那樣安靜的躺在那裏,似乎感覺不到她任何活著的氣息。
看到寧心,江希辰二話不說,招來了兩個黑衣人就吩咐道:“把大小姐轉到我們在
A市私人診所那裏,直到大小姐醒來。”
“是,少主。”黑衣人立馬領命。
洛錦瑟不知道江希辰為什麼要給寧心轉院,隻是擔心寧心的她,也不管那麼多了,隻要寧心沒有醒來,她就要陪在寧心的身邊。
看到所有人離開,江希辰才招來自己的得力手下,一臉沉重,麵無表情的吩咐道:“封鎖有關寧心所有的消息,如果有人膽敢查找寧心的信息,無論是誰必須馬上向我報告。”
“是,少主。”湯姆領命然後轉身立馬離開,去布置江希辰的命令。
看著湯姆離開的背影,江希辰的黑眸威脅的眯起,像是誓言一般的冷聲開口:“無論是誰,隻要傷害了他的家人就必須付出代價。”他會讓冷傲爵後悔的,後悔對寧心所做的一切。
寧心一直都以為江家早就金盆洗手,在意大利做正當生意。事實上江希辰是意大利黑手黨的領頭人。之所以沒有告訴寧心就是怕嚇到寧心。而有關寧心所有的一切,早在倆人相認的第二天,江希辰就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本想給寧心機會讓她自己解決,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所以江希辰在心裏暗暗下了決定,隻要寧心醒來,他都會不顧一切把寧心帶走,他不會再讓寧心受到任何傷害。
這邊,冷傲爵把妮娜送進醫院,站在手術室的門口,冷傲爵一直心緒不寧。心口疼痛的厲害,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失去一般。
冷傲爵眉頭緊皺,手下意識的就放在自己的胸口之處,為什麼心疼的這麼厲害?深邃的黑眸散發著疑惑的目光。
一想到自己離開別墅的時候,看到寧心眼角悲痛的淚水,冷傲爵就再也控製不住顫抖的心,扔下在手術室搶救的妮娜,立馬奔回了別墅。中途,冷傲爵打了電話吩咐周特助去醫院守著妮娜。
冷傲爵衝回別墅,卻沒有發現寧心的身影,情急之下,抓起一個傭人的衣領就逼問道:“寧心呢?”不知道為何,沒有見到寧心,冷傲爵的心裏發慌的很,那種沉寂了五年的傷痛仿佛再一次襲來。
此刻冷傲爵一臉的猙獰與冷漠,讓傭人害怕的止不住顫抖,咿咿呀呀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看著冷傲爵逼迫的眼神,傭人硬著頭皮開口,“寧心小姐流了好多血,現在應該在醫院。”
聽到傭人的話,冷傲爵的黑眸閃過一抹疑惑,立馬冷靜下來,再次逼問:“流血?醫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記得他離開的時候,寧心還好端端的,隻是臉色有些蒼白而已,為什麼傭人會說她流了好多血,到底在他不在的這幾個小時裏,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心沒由來的一陣慌亂,冷傲爵隱約感覺到事實不是他所能夠接受的,卻又不得不逼迫自己知道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