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菱點頭道:“好,我馬上就去。”
“快去快去。”李公子也喜道。
林漣漪忽然想到一事,道:“李公子,日後出門心,邪道之事沒有解決,千萬不要到竺煙堂找青菱姑娘。”
“知道知道。”李公子高忻幾乎能跳起舞來,也不知是否真的把這句話聽進去了。
林漣漪、竺少誠走著樓梯下樓去,見賈良守著捆綁著的邪道之人,杜鵑樓其他幾名留在此處的侍者和掌櫃的都戰戰兢兢地站成一團。
竺少誠道:“掌櫃的,青菱姑娘已經招了,你還不實話嗎?”
掌櫃的驚恐,看向二樓走出來的青菱,一陣恍惚。
“掌櫃的!”賈良一語驚醒他。
掌櫃的被嚇得渾身一抖,驚恐下跪,連連磕頭道:“竺堂主你明鑒啊!我是被這個邪道惡人逼迫的,我也沒辦法啊!”
邪道之人驚愕,隨即冷笑一聲,道:“你別裝了,你以為你在竺煙堂麵前瞞下了佘夜潭給我撐腰的事情,我們的竺堂主就不會為難你了嗎?”
眾人一驚。
侍者已是麵如土色,縱然其身居世俗,但涯教四大分派的名聲還是聽過的。有膽者口中喃喃著“完了完了”並立即暈倒,其他侍者一陣驚呼,紛紛或坐倒或跪倒在地上,忙亂地扶著暈倒的人。
掌櫃的也是被嚇得不輕,臉色如豬肝,他驚恐地指著被綁縛的邪道之人,語氣中分不清憤怒和絕望哪個更多一點:“你,你,你誣陷我!我!我!”他轉向竺少誠,仰頭看他的神情真如祭拜神仙一般,“竺堂主,這個邪道惡人誣陷我!我根本不知道是佘夜潭的啊!”
“竟是佘夜潭!”賈良臉色發白,心情沉重了不少。
竺少誠也是臉色變化,隻是在這種時候身為竺煙堂堂主,尤其要冷靜下來,絕不能顯露出一絲怯懦,他沉聲問道:“花魁可在此處?你們有人見過嗎?”
林漣漪暗暗點頭,馮姑娘身體嬌弱,若沒有人接應,定然走不遠的。竺少誠判斷出花魁是佘夜潭的重要人物,若是能夠抓住她,或許可以掌握主動。
“沒有沒有!”掌櫃的搖頭似撥浪鼓。
侍者驚慌得聲音細弱,也都是紛紛否認。
賈良從背後踢了邪道之人一腳,喝問道:“花魁何在!你們其他人呢?”
邪道之人輕哼一聲,賣乖道:“出來了能從輕處罰嗎?”
“快!”賈良怒道。
邪道之人驚恐低頭,道:“我是你們剛才在頂樓打的那個饒手下,我們都是替佘夜潭來打你們的,佘夜潭沒有告訴我們任何他們的消息,我我我不知道……啊!”
賈良狠狠踢了他一腳,用上了先前那一腳三倍的力道,直踢得他倒在地上哀嚎出聲。
竺少誠也是不耐煩地怒問:“我就是問你們的藏身之處!”
邪道之人緊閉雙眼,這次也不知是不是的真話:“我我!你們從大路往杜鵑鎮北麵走,經過一片樹林一條河,沿著看到的山往左走,直到一個山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