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精神之後,老蔡沒有昏昏欲睡的感覺了。
於是他問我什麼時候能畫出破煞符來的?這段時間也沒見我修煉三清符咒啊!
我告訴他我現在的道氣比以前強大了至少一倍,然後把自己得出的結論告訴了他。
老蔡先是愣了愣,然後激動的對我說道:“那你說,如果我也經常在生死間徘徊的話,我的布衣神算會不會也變得厲害?”
老蔡的話讓我一陣愕然,看著他激動的表情久久說不出話來。
大哥,咱的腦回路能不能別那麼清奇?這是會不會變厲害的問題嗎?這是會不會死的問題啊!
我用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老蔡,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對他說道:“一定會的,曾經我有一個朋友,他和你一樣的想法,後來經過論證之後,現在他墳頭草都快有你那麼高了。”
老蔡很明顯聽出我在揶揄他,幽怨的看著我:“大哥,我隻是這麼想而已,又不是真想這麼做。”
“很多時候,一個小小的念頭一旦生出來就會不受控製的長成參天大樹。”我拍了拍老蔡的肩膀,以臨時監護人的口氣教育著他:“所以,想想也不行。”
“好吧”老蔡耷拉著腦袋,隨後又抬起頭來,說道:“我餓了,咱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我拿出手機看了會兒時間,一點多,於是對老蔡點點頭。
老蔡剛剛驅除了體內的煞氣,胃口上來了我可以理解,雖然我沒什麼胃口,但是就這麼坐著實在無聊,再說賓館裏還有個厲鬼級別,但比厲鬼還要生猛的東西存在,雖說白天它不會出來,但是陰氣太重,天氣本來就冷,賓館裏就更冷了。
“走吧。”
我勉強站了起來,準備收拾一下“供桌”上的香燭。卻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感覺到門口站了一個人。
偏頭看去,是一個老頭,大概六七十歲的樣子,穿著一身軍綠色的老式中山裝,背著雙手站的十分筆直。就是邋遢了一些,有些花白的頭發一綹一綹的,衣領上還殘留著油漬,應該是剛吃完火鍋,隔老遠傳來一股香辣鍋底的味道。
看到有人出現,我急忙挪動一下身子,把床頭櫃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擋住。
不出意外的話,這人就是老蔡說的昨晚那個老頭了,因為這時候,普通人哪裏還敢進來賓館,早嚇得有多遠跑多遠了。
隻是高人都是這副德性的嗎?
我有些無語,當初見到林爺爺時他也差不多這德性,莫非高手都不喜歡幹淨的?那我將來會不會變成這樣?
不會的不會的!
我趕緊將腦海中這個念頭甩飛出去,不管將來怎樣,必須要愛幹淨才行。
那老頭看見我的動作,扯著嘴角嘲諷的笑了笑,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我,質問道:“這房間早上我就來過了,我覺得應該沒必要遮遮掩掩了,茅山一脈是吧?說說吧,你是誰,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茅山一脈?
我瞬間明白了過來,看來這老頭把我當成茅山符咒的傳承者了,隻是他那毫不掩飾的防備是怎麼回事?
就算我是茅山一脈,從某些方麵來說,我們應該算是同道中人,又何必擺出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樣子?
沒搞清楚狀
(本章未完,請翻頁)
況之前,我決定先不招惹他。而且,現在我還是個殘廢,動起手來肯定是吃虧的。
於是我朝老頭善意的笑了笑,側身一步露出身後的香燭來,搖搖頭說道:“晚輩並非茅山一脈,隻是學了家中祖輩傳承下來的一些符咒之術,偶然經過此地,可惜遇上了昨晚的事,倒是讓前輩見笑了。聽前輩剛剛說的話,似乎對茅山派有敵意,是和茅山有什麼恩怨嗎?”
“恩怨倒談不上,”聽完我說的話之後,老頭眼中警惕的神色並未消失,依然對我充滿了防備,說道:“對我來說,不管是茅山,還是其他門派,隻要是修道者,來到這裏都不可能隻是偶然那麼簡單。”
“所以你說的話我不相信,如果你不願意說真話的話,那我隻好動手請你們離開了。”
我特麼……
招你惹你了,老子又沒吃你家大米。
老頭兒的話讓我有些生氣,怎麼就隻要是修道者,來這裏就都帶著目地的。你這麼牛逼咋不造反呢?天大地大,國家主席最大。
請我們離開?
簡直大言不慚!
我的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但還是盡量不用罵人的語氣說話:“恕我直言,前輩此言怕是有些誇大其詞了,晚輩來此隻是為了去同學家玩兒,自認為這樣的行為沒有觸犯任何一條法律,作為新世紀的三好青年,這天大地大,哪裏去不得?”
其實我這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再牛逼還能牛逼過共產黨?來啊,打我啊!分分鍾報警給你丫幹進去,嗬……。
不料老頭聽完之後隻是嘲諷的笑了笑,接著抬手在自己身上掃了一圈兒,道:“老頭子沒多大本事,但是你們看,這一把老骨頭若是往地上一躺,沒個十萬八萬下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