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信!禮靖不樂意地閉上嘴不再說話!他本來就是故意逗宮墨遙生氣的,不過這家夥的脾氣似乎好了那麼一點點。
哎,這就是有娘子的男人啊!說個話都要含情脈脈。
禮靖徑自搖著腦袋。
宮墨遙冷了他一眼:"怎麼,腦袋抽筋了。"
禮靖:"……"呃,搖個腦袋都不行!
瀟瑤掩嘴偷偷地笑著,這兩個家夥,天生就是一對歡喜冤家吧!
……
"報!將軍,敵軍突然出兵,現已抵達五裏之外。"士兵連忙跑進來通報。
男人劍眉一皺,側頭看向自己的軍師:"軍師,同您預料的一樣,宮墨遙已經按耐不住主動出兵了。"
軍師像是沒聽到一樣,靜靜地執著筆不知在寫什麼。
男人雙手撐著桌子,道:"軍師,我現在是否出兵,前去應戰?"
"嗯!不過,千萬別戀戰啊,輸了就趕緊回來吧!"軍師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依然低頭搗弄著桌上的紙張。
輸?他都還沒有去,軍師怎麼就認為他會輸?哼,他堂堂平湘國的將軍,可不是說輸就輸的,軍師竟然這樣說,那他自然要露一手給軍師,免得他小瞧了自己。
他崇山可不是一個容易輸了的人,對方是宮墨遙又如何?他可不懼。
崇山沒有回答,隻是朝軍師鞠了一躬後大步離去。
軍師眯著眼睛歎了口氣,像是在哀念著什麼,很快,桌上的紙張被他掃在地上,灑落一片,軍師低頭看著“宮墨遙”三個大字,抬腳狠狠地攆過去。
宮墨遙啊宮墨遙,你為什麼還要活著呢!不過,很快,你就不用活了。
而在空曠得一眼望去都是黃沙飛揚的戰場上,兩方的軍隊正式碰麵,本該是一片黃沙的戰場此刻已被士兵身上的戰袍所染成了黑紅的方狀。
狂風掠過,煙塵四起。
崇山撇了眼宮墨遙身側的女人,嗤笑道:"曲楚這是沒男人了,居然讓一個小女人來頂替。"
言外之意,你宮墨遙竟然讓女人上戰場,算什麼男人。
不過宮墨遙倒是沒搭理這個崇山,畢竟他不屑於同一個隻會用激將法的家夥廢話。
倒是瀟瑤,聽崇山說完後,冷笑一聲。
"嗬——你可別說,我曲楚的女人都能上戰場,而你平湘的女人除了在家帶娃陪男人睡還能做什麼?"
想鬥嘴?行啊!她奉陪咯!
"你……好一個口出狂言的黃毛丫頭!"崇山被堵回了一口悶氣,咬牙惡狠狠地瞪著瀟瑤,恨不得一刀劈了她的嘴。
"黃毛丫頭?你眼瞎啊!姑奶奶這可是烏黑發亮的,看見沒?"瀟瑤揪著自己被綁成麻花辮的頭發甩了甩。
被罵成眼瞎的崇山暗吐一口老血,很快鎮定著譏笑道:"本將算是領教到了你曲楚女人的教養!"
又是教養?這些人都是約好的麼?
瀟瑤抱著雙臂回擊:"教養?不都送你了麼……"她聳聳肩,又接著道:"我曲楚的教養實在太高了,不想要了,所以就大發慈悲地賞給你們了,不過,狗都知恩,你怎麼不知?"
"哦!對了,教養這東西啊!有的人都沒有,更何況……你們呢?不如也別要了,反正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攤開雙手,很是無奈地歎氣。
"你居然……哼,本將不與小人逞口舌之快!"崇山握緊馬鞍的手背已經憤怒得暴起了青筋,他真沒料到,宮墨遙竟然帶了一個這麼令人討厭的女人來。
“我說得不對麼?難道你是東西?"瀟瑤裝作一副說錯話的委屈模樣。
崇山一聽,反駁道:"本將才不是!"
話畢,眾人憋笑!
崇山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氣得眼睛差點蹦出來,他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套了話。
早已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的禮靖插了進來:"行了行了,說到這兒也差不多得了,崇將軍,咱可是來打仗的,可沒這個閑心聽你說你不是東西。"
聽著像是在安慰人,實則在暗中幫著瀟瑤罵崇山不是東西。
崇山一怒,指著麵色陰沉的宮墨遙:"宮墨遙,本將今天算是見識了,哼!逞口舌之快算什麼英雄?有本事單挑!"
無故躺槍的宮墨遙眉頭輕擰:"一起上吧!沒必要單挑!"
說罷,宮墨遙抬手示意了一下。
崇山麵色一變。
得到號令的劍盾兵迅速圍上來,把眾將士護在了身後,隨後弓箭手踩著整齊的步伐跑上去,鞏成一層肉牆。
崇山似乎也沒料到宮墨遙會這般直接,他慌亂發出號令,隨即,第一支軍隊率先衝過去,然,在沒到一盞茶的時間,崇山的第一支軍隊就已喪命黃泉,他咬緊牙關看著眼前倒成一片的屍體,手忙腳亂地讓劍盾兵拿著盾牌去阻擋對方的弓箭手,他這邊的弓箭手我紛紛準備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