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說了她是誰你就走?”
司齊鳴認真的想了想他的話,一咧嘴還是說:“嘻嘻,不走。”
“......”似是就知道他不會這麼容易走,洛奈聽了這話沒有任何反應,想來是真是不想再與他說什麼了。
見他沒反應司齊鳴趕忙解釋, “我還要看看他是什麼人長什麼樣兒啊,要不然那麼遠的地方,你要是被人殺了拋屍好歹我還能尋著那人的模樣給你報仇呢。”
聽此洛奈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真想罵他一頓,撬開他的腦子看看他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什麼事啊!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嗯?”司齊鳴哎呦一聲從石頭上跳下來,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又問:“話說你還沒告訴我那人到底是男是女呢,不對,肯定是個男的,你這醜樣哪有女的能跟你去那麼遠的地方。”
“......”
“你們去那個地方幹什麼?就是你說的那個叫...叫什麼中的地方,我還從來沒聽過還有叫那個名字的小鎮呢,那裏好玩嗎?”
“......”
“你那個同伴怎麼還不來,這都半個時辰過去了,我都要困死了。”
“......”
“你說一句話會死啊!”司齊鳴終於忍不住了,衝著那個靠著牆一言不發的男人大叫,“你這是沒有禮貌知不知道,你父親難道沒有教育你要尊重別人嗎?”
聽到父親這兩個字洛奈的眼睛瞬的睜開,眼神凶狠的瞪著司齊鳴,在這漆黑夜晚竟能從他的眼中看到清冷又淩厲的光,讓司齊鳴忽然聯想到狼的眼睛,真是出奇的相似。
“你要再說一句話的話,我就把你的嘴縫上。”這句話簡直是從洛奈的牙縫裏擠出來的。
“我...我說錯了還不成嗎,幹嘛這樣看我,你還想吃了我不成。”司齊鳴隻覺得這樣被他看著渾身的寒毛都立起來了急忙轉過身去,捂著心口小聲嘀咕說:“真是嚇死我了。”
想要他跟自己說話看來是沒戲了,司齊鳴百無聊賴的走到那兩匹黑馬的身邊,一邊給馬順毛一邊又不長記性的念叨著說:“馬兒呦,你們可是要苦嘍,攤上這麼一個心冷的主兒一定要自己堅強些知道嗎,不要因為被長時間奴役又得不到草料就痛厭馬世呐。”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給它們草料了?”洛奈聽到他這含沙射影的話忍不住開口質問。
“這可保不準,你平日裏連自己的飯都經常忘了吃還能顧得上它們嗎?”
“懶得理你。”洛奈動了動身子又將眼睛合上,這個司齊鳴一年過去了竟沒一點長進,還是一樣的話多又囉嗦。
“呐,你答應我每次奴役它們不能超過三個時辰,一旦到了三個時辰就要立馬找個客棧讓它們休息喂它們草料。”
他這純屬是在胡攪蠻纏,洛奈繼續閉著眼睛假寐不打算理他。
“你到是說話呀,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抱著這兩匹馬不讓你走了啊!”司齊鳴果真雙手抱著馬脖子一副誓死也要保衛它們的樣子。
他還是不說話,隻是左耳微微一動,像是聽到了什麼動靜他立馬抬頭朝著一個地方望去。
再然後他開始邁開步子朝著司齊鳴走去,一邊將繩子從樹上解開一邊對旁邊的男人說:“快回去吧,按照我交代的管理好侍衛府,有什麼事等著我回來再說。”
“你這就走了?”看到洛奈將繩子都解開了,司齊鳴一下子就心慌了急忙說:“不...不是還要等著你的那個同伴嗎?他還沒來啊。”
“不等她了。”洛奈將繩子收好了放到馬背上,一轉臉就看到司齊鳴正一臉可憐的表情看著自己,雙手還緊緊的抱著一匹馬的脖子呢。
“幹什麼這個表情,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洛奈好笑的搖搖頭,伸手去掰他的手。
“你還沒答應我呢,不能讓你走!”司齊鳴仍舊緊緊的抱著馬脖子,洛奈心裏也不想用強力把他傷著,隻能鬆手退開。
“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快鬆開手!”
“我不,我就不鬆手!你不答應我我就不鬆手!”司齊鳴將整張臉都埋在馬的脖子上,咬著牙堅持不鬆手。
“你就這麼喜歡這兩匹馬?”洛奈皺起眉頭看他,“當初怎麼沒見你管過它們。”
“我就是喜歡這兩匹馬,我就是不能讓你餓著它們!”
笨蛋,笨蛋,笨蛋!到現在都不知道我這其實是在關心你啊。平日裏有下人將飯端到屋裏都能忘了吃,這次路途艱險長遠,風餐露宿的,當你停下來給馬喂草料的時候自己也就能休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