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進教授是從北京趕飛機中途轉的大客到的張掖市。抵達之時已是傍晚時分,張連山,帶著秦風一起去接李思進教授,以示對他的尊重。老教授並沒有過多寒暄而是直奔主題,要求張連山帶著他即刻去看那些黑乎乎的石頭。
如同秦風一樣,李思進教授也是從石頭本身的材質入手,顯然他是有備而來。隨身所帶的行李箱中包含了各式各樣的隕石介紹。直接介紹詳盡而完整並且附帶著照片,李進教授一邊摸索著眼前的石塊一邊對照著手裏的隕石資料。
終於經過反複比對,他鎖定了名叫玄牡鐵英的隕石。從成色上看玄武鐵英與眼前的隕石頗有相似之處,隻是宣布停飲十餘,眼前的石塊,不同之處在於,它裏麵所含的金屬元素絕對沒有眼前的石塊中所含的金屬元素多。換而言之,就是眼前的石塊,所含的金屬鋒銳之意已經接近於金屬製品了。甚至於從張林三的角度來說,眼前的十塊就可以稱得上為金屬塊兒了,隻是因為它黑乎乎的,還保留一些石頭的樣貌特征,所以暫且叫它石塊。
秦風看了這些資料,有些陌生,於是問自己的老師:“老師,玄武鐵英這樣的飲食之前好像沒有出現過,是最新的考古發現嗎?”
李士進教授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玄武鐵英是天文學科學家近些年新的發現。它裏麵的稀有金屬含量遠超現在學界內所發現的任何一種隕石。”說到這裏,老教授皺了皺眉:“這就比較奇怪了,眼前的這些石塊兒按材質看上去與玄武鐵英是一樣的,但是金屬元素的含量卻明顯要比玄武鐵英更為純淨。甚至說眼前的這些石塊是經過錘煉的也不為過?”
這時,一旁的張連山問道:“如果說這些不是十塊,而是真正的金屬塊,那麼按照教授,您剛才所說的,他是經過專人錘煉的,這樣其實是說得通的呀。”
李思進教授還未答話,一旁的秦風代替他解釋道:“如果確實有人能夠錘煉那麼裏麵的金屬元素含量較多,其實是說得通的。但是……”清風組織了一下語言,挑選著以張連山能夠聽懂的方式告訴他:“中國古代史上的冶金技術一直是領先於世界的,所以無論是葉童還是冶鐵這些技術在中國出現的時間,都要遠遠早於其他國家。但是根據金屬材質的不同,特定的時代,由於當時生產力技術層麵等等的原因限製,每一段時期其實所能夠冶煉的金屬是有限且明確的。”
“比如說我們所熟知的夏、商以及西周早期,典型的金屬代表物就是銅。這一點從考古學出土的曆史文物就能夠說明,比如說司母戊大方鼎,四羊方尊以及一些當時的王公貴族祭天喝酒所用的器物等等都是用銅煉製的。在這三個朝代,基本上沒有發現其他的金屬製品。而到了西周後期,東周開始,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春秋與戰國,鐵器就開始出現了。換而言之,鐵器的出現也是因為技術和生產力發展的原因。之前沒有出現是因為受技術限製。而隨著生產力與技術的不斷發展,後麵慢慢出現了金、銀、鋁等金屬的冶煉技術。因為技術的發展,所以這些金屬可以出現大規模大批量的冶煉、生產、鑄造。”
“當然,這並不是說其他的稀有元素並不能進行提煉鍛造。比如說處於春秋晚期越王勾踐自配劍,氣在湖北省荊州市江陵縣,望山楚墓群中出土的那把劍。雖是青銅器,但是此劍曆經千年不鏽,原因就是劍身上被鍍上了一層含鉻的金屬。但也僅僅是少量而已。縱觀整個中國古代曆史能夠將稀有金屬元素進行鍛造成物的其實並不多。”
“比如說前麵咱們提到的六合精英,兔膽石等等。但那些也都是有特定的曆史背景和技術做支撐。”
……
張連山聽到這裏似有所覺,說道:“如果這樣說的話,是不是說眼前的東西應該不是人為鍛造的,而是天然形成?”
清風此時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自己的老師,李思進教授。老教授一副思索的神情說道:“如果按照現在已知的曆史上出現的冶煉技術,可以確定這些實況並非人為煉製的,應該是天然形成的。”他頓了一頓,又接著說道:“但是上麵的字符圖形卻又提示著他在上古時期,而這段曆史恰恰是我們所不了解的。目前已經有業內的權威提出,在中國,乃至世界,夏商周以前更早的時期,可能存在一個我們所不熟知的曆史時期。這個時期,無論是文化還是技術可能都不是我們今天的人所能夠理解或者接受的。”
“比如說現在考古學在古時期的墓葬群中發現了透明的玻璃杯子,類似天文望遠鏡的金屬製品,甚至一些金屬部件,在今天也隻有工業特別發達的國家才能生產得出。而在考古遺跡中都有所發現,所以這些東西究竟是天然還是人為錘煉而出的,做任何一種結論,可能都為時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