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不是一般的毒舌。
此話一出,便是曾經被徐舒雅的美貌及溫柔吸引的男人,因著盛儒風的話,也不敢對徐舒雅存在任何的幻想的,否則就成了盛儒風口中娶不到老婆的醜男人了。
至於霍宇軒,隻覺得臉上臊,總覺得盛儒風這話是對著自己說的,因為他確確實實看上了徐舒雅,不光如此,還和徐舒雅滾了床單。
霍父不說話,向霍母遞了個眼神,霍母會意,立馬就與霍宇軒說道:“我看徐舒雅也不像表麵那麼單純,也不知還跟多少男人有牽扯,若真把她娶進了門,我還得擔心她生的孩子長得不像你。”
霍宇軒猛地一驚,想起了與徐舒雅的第一次,她是沒有落紅的,而她的技術,分明就不是一個處的。
但這事霍宇軒哪好意思宣之於口,隻對霍母說道:“媽,我知道了,我會和她斷了的。”
霍宇軒和極大多數男人一樣,都很愛麵子,可以玩盡情的玩別人的老婆,但是自己的老婆則必須幹幹淨淨的。
想想徐舒雅嬌美的小臉,霍宇軒又有些欲罷不能。
霍父看了眼徐父,徐家走運,霍父挺眼紅,早就有意把單子搶到自己的手邊來,原先同意霍宇軒與徐舒雅來往,便是存了這樣的心思,想了想,霍父與霍宇軒說道:“也別一刀斷了,先穩著她!”
“好,我知道的。”徐舒雅撩撥他已經有一些時日的,偏偏勾著他又不肯給她,弄得他整日惦記著那時,好不容易得到了,卻又仿佛隻喝了一口蜜,還有許多的甜頭沒有償到,所以,霍宇軒哪怕接受不了一個被別人睡過的老婆,卻不介意有個別人睡過的情人。
霍宇軒覺得,留著徐舒雅做地下情人也好。
不由得想起了前幾日,被徐茴笙捉奸在場。
當時確實狼狽,但不可否認的,霍宇軒愛極了那股刺激的勁兒。
徐舒雅驚愣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盛儒風。
臉上又羞又臊。
剛才,她的心飛到了九霄去外,可盛儒風的話,簡直把她拉下了十八層地獄,瞬間折斷了她幻想的翅膀,也讓她回歸了現實。
徐舒雅緊緊咬著唇,委屈得不行,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徐舒雅還盼著這副樣子能讓盛儒風上心。
然而盛儒風看也不看徐舒雅,目光飄到了徐茴笙的身上去。
徐舒雅見了,心裏惱恨得不行,隻覺得徐茴笙不要臉,當著她的麵勾引盛儒風,若不然,盛儒風就該被她迷住了,恨恨的看了眼徐茴笙,徐舒雅眼底閃過一抹惡毒,抓住盛儒風的手說道:“三爺,我這還不是急著幫你找回失物,偏偏在場的人都有身份有地位,幹不來偷雞摸狗的事情了,可我姐姐去年就偷了張董的戒指,今天又偷了張董的項鏈,我覺得她身上的嫌疑最大,為了給三爺節省時間,我才把姐姐推出來了。”
徐舒雅的話一落,大堂又響起了一陣唏噓聲。
戒指和項鏈明明都在張春梅的手中,而之前也證明了,一切都是因為張春梅和張麗母女聯合算計徐茴笙而已,徐茴笙根本就沒有偷東西。
徐舒雅到了現在,竟然為了把徐茴笙推上去脫衣搜身,還要把小偷的帽子扣在徐茴笙的頭上。
有些人覺得徐舒雅可怕極了,因為若不是大家真真切切的看到戒指和項鏈都在張春梅的包中,隻怕這會聽了徐舒雅嬌嬌柔柔的話,都會以為徐茴笙偷了東西呢。
盛儒風揮開徐舒雅的手,倒沒有打算剛徐舒雅爭執,淡淡的說道:“既然你那麼替我著急,就從你開始,帶頭脫衣搜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