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悔恨得不行,腦子飛快的轉動著,試圖找到其他的法子逃過此劫。
盛儒風卻沒有那麼多時間跟徐舒雅慢慢的耗,伸出手,猛地一扯,就把徐舒雅圍在勃子上的絲由扯掉。
一條成色偏舊,顯出歲月痕跡的藍寶石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盛儒風滿目不可置信,他會扯掉徐舒雅的絲巾,再叫徐舒雅當眾脫衣,不過是因為她破壞了他的好事,想給她一點教訓,卻萬萬沒有想到藍寶石項鏈會在徐舒雅的身上。
“那不就是盛教授送給盛夫人的定情禮物嗎?”江岸驚呼出聲。
隨著江岸的驚呼聲,眾人立馬就明白過來了,原來盛儒風丟失的東西在徐舒雅了身上。
徐舒雅的眼睛睜得老大,慌慌張張的看向徐飛。
徐飛一聽到徐舒雅身上的項鏈,正是盛儒風丟失的東西,頓時嚇得六神無主了。
“飛哥,那條項鏈,你是從哪裏撿到的?”張麗刻意咬重了撿字,等著找不到辦法禍水東引的時候,就對和盛儒風稱說項鏈是徐舒雅撿到的,一時找不到失主,才借著張春梅的壽宴人多,故意戴在身上,好讓失主盡早找上來。
經張麗一問,徐飛猛地回過神來,大叫出聲:“項鏈是徐茴笙偷的。”
眾人一驚,目光並不落在徐茴笙的身上,反而反反複複的看徐舒雅。
越看越覺徐舒雅與徐飛有幾分像,再一想徐舒雅的年齡,不由得懷疑在童瞳還活著的時候,張麗就勾搭上了徐飛的,而徐舒雅就是他們偷情生下來的。
徐飛的那聲大叫,在眾人的眼裏,就成了徐飛為了維護徐舒雅,故意把髒水潑到徐茴笙的身上。
童策氣得跳腳,一巴掌甩到徐飛的臉上:“知道你是條瘋狗,用不著你在這裏亂吠。”
徐飛當眾被抽耳光,頓覺麵上無光,顧不得懼怕童策,接著又叫了起來:“我說的是實話,那條鏈子是我在徐茴笙的工作室撿到的,覺得好看,才拿給了雅兒。”
徐茴笙心下一頓,徐飛那麼蠢,想不出這樣的謊言替徐舒雅開脫。
若徐飛沒有說謊,隻能說明項鏈確實是徐飛從她的工作室拿走的,想一想她的工作室,在徐飛和徐舒雅上門之前,隻剩下那晚上裝神扮鬼嚇唬她的人出現過。
如果那條項鏈是從盛儒風身上掉下來的,那麼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那天晚上嚇唬她的人,正是盛儒風和他的手下。
猛地朝著那幾個看去,林瑋和江岸因為都在徐茴笙的手下吃了虧,這會兒生怕徐茴笙猜到是他們,壓根就沒敢抬起來看她,答案不言而喻,正是他們幾個。
心口頓時燒成怒火,恨不得將他們幾個燒了個幹淨。
盛儒風見徐茴笙看過來,就知道那晚的事情瞞不過,倒不似林瑋和江岸那般低著頭,反而直挺挺的看著徐茴笙,心想著若是徐茴笙向他服個軟,或許他還能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
誰知徐茴笙頭一轉,指著張麗冷笑出聲:“在我工作室撿的,那張麗戴的鑽石項鏈,和徐舒雅的翡翠耳環,都是在我工作室撿的嗎?我倒是不知道,我工作室有那麼多的寶貝,竟然隨隨便便就能撿到呢?”
徐茴笙倒沒有刻意說我們張春梅套在徐舒雅手上的手鏈,不過以著她對張春梅的了解,那條手鏈應該是張春梅從在場其中一人的手上取下來的,那人隻要目光掃到了徐舒雅的身上,自然不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