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霍母是天真,還是傻氣。
眼見能從徐舒雅的身上撈到好處的時候,就可以直接把徐茴笙劃到廢棋的名列中,隻恨找不到更狠的辦法,把徐茴笙羞辱得抬不起頭。
等發現徐舒雅都自身難保,不光不能給霍家帶來好處,反而會帶來無限嘲笑後,又立馬擺了風向,重新把目光對準徐茴笙。
還真以為這個世上,存在一笑泯恩仇的奇跡呢。
童策疼愛徐茴笙,在知道霍家提出退婚一時,就已經恨不得找霍家人算賬了,真沒有想到霍家人竟敢自己跑上來,登時就不客氣了:“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你們霍家人的涼薄了,我可舍不得把笙笙往火坑裏推,你也別在我麵前攀親帶故的,既然退了婚,以後就沒必要來往了。”
“童董!”霍母驚呼,沒有想到童策竟這麼不給她麵子。
在她看來,徐茴笙的名聲早就丟光光了,就算今天出醜的人換成了徐舒雅,可這麼多年的看法,早在眾人的心中根生蒂固了。
所以,就算洗清了徐茴笙的各種汙點,也改變不了所有人對徐茴笙不屑的感覺,這麼一來,徐茴笙還能嫁得好才是怪事。
霍母敢這麼跑出一攔童策的路,無非就是盯準了這一點,認為徐茴笙除了霍宇軒,這輩子就嫁不出去了,就算童策知道她為了討好張春梅羞辱了徐茴笙,為了徐茴笙能嫁出去,也會把這口氣忍著,先把徐茴笙嫁進霍家才是。
想到這一層,霍母越發理直氣壯了,還怕童策沒有想到這一層,“好意”的提醒著:“童董,你也知道笙笙直率,這些年來,張麗利容著這一點,不知道做出了多少損害笙笙名聲的事情,就算今天洗清了一兩件,可其他的事情,大家仍會記在笙笙的頭上,若遲遲不完婚,我隻怕大家會懷疑我們介意的笙笙的名聲,不肯娶進門了呢。”
童策氣得渾身發抖。
溫佩蘭滿目憤怒,惡狠狠的瞪著霍母,怎麼也沒有想到霍母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徐茴笙卻是一笑:“我嫁不嫁得出去,就不勞你費心了,你若是擔心霍宇軒娶不到老婆,倒是可以趕緊把徐舒雅娶回去,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看來看去,也隻有徐舒雅夠格進你們霍家的人,實在是因為你們都夠賤!”
“賤人!”霍母雖然一直謀算著徐茴笙背後好處,可從未真心待過徐茴笙,稍有不順的時候,都是直呼徐茴笙賤人。
這會聽到徐茴笙說自己賤,哪裏還裝得住,瞪時就罵了一聲賤人,還沒來得及注意童策和溫佩蘭欲發難看的臉色,接著罵道:“我家小軒人中龍鳳,要什麼女人沒有,要不是看你還有點用處,我還舍不得讓他的名字跟你的連在一處呢!”
“拍!”童策聽不下去了,直接就往霍母的臉上抽了一耳光。
溫佩蘭沉著一張臉:“既然你的霍宇軒那麼好,就不要像個乞丐似的,纏上我家笙笙,還有,我們雖然把童氏集團送給了笙笙當嫁妝,也與你們霍家沒有半點的關係!”
“童氏集團?”霍母為利是圖,見錢眼開,其他事情直接被她忽略不記,激動的抓站溫佩蘭的手追問著:“你們真的拿出童氏集團做嫁妝了,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溫董,三個月倒底還有些長,不如我們把時間推前一些,盡快讓兩個恩愛的年輕人結為夫妻吧。”
溫佩蘭見過無恥的,卻沒有見過像霍母這麼無恥的,一時之間,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童策更是懶得理霍母,悶聲說道:“到處都是垃圾,真是倒盡了胃口,走,我們回家,不吃飯了。”
說罷,直接就帶著溫佩蘭和徐茴笙走了。
霍母等人走遠了,才回過神,想起自己得意忘形時說的糊塗話,氣得在自己的嘴巴上狠狠了拍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