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門房,張麗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徐舒雅也是一臉的狠戾,一拳頭錘在枕頭上:“徐茴笙,這個賤人,我絕不會放過她!”
“雅兒,別難過,我已經想到辦法對付她了。”張麗捏著拳頭,滿眼的狠毒。
徐舒雅卻毫無喜色,隻當張麗此言不過是安撫她而已,拍打著森枕頭,氣呼呼的罵道:“媽,你就別哄我開心了,你自己也清楚,徐茴笙那賤人的身份,奶奶還想著借她現在的身份得到童氏集團和盛世地產呢,若我們真的逞了一時的痛快,告訴所有人,徐茴笙隻是孤兒,奶奶一怒之下,絕對會把我們趕出徐家的。”
吉紅玲不喜歡張麗,徐舒雅比誰都清楚。
同時,徐舒雅還知道,有個死了老公,手裏握著大筆財產的寡婦,看上了徐飛,吉紅玲雖然沒說什麼,但徐舒雅看得出來,那筆財產已經被吉紅玲排在童氏集團的後麵。
若她們毀了吉紅玲的大計,吉紅玲的眼前就隻剩下寡婦那塊肥肉了,到了那時,難保吉紅玲不逼著徐飛和張麗離婚,把那比張麗更年輕美貌的小寡婦娶進徐家。
沒有徐家當背景,她們根本就沒有好日子過。
張麗哼了一聲,臉上的毒意未消:“我想到一個比公布她是孤兒更能讓她痛苦的法子。”
“真的?”徐舒雅眼前一亮,激動的抓著張麗的手:“媽,我快告訴我,你想到了什麼法子。”
徐舒雅此刻恨極了徐茴笙,隻要徐茴笙能倒黴,卻又不會連累到她和張麗,才不管徐茴笙如何如何的。
張麗比徐舒雅更恨,因為家世不好,剛嫁進徐家的時候,一再受到吉紅玲的打擊,在外頭,所有的人隻當她是上位的小三,沒有人把她看作徐太太,經營了幾十年,好不容易踩著徐茴笙染上光華,如今也被徐茴笙毀得幹幹淨淨,又怎麼叫她不恨呢。
眼底劃過狠毒,張麗說道:“眼下除了你奶奶,霍家那邊,我們也得考慮到。”
徐舒雅想起自己被修理得無地自容時,霍家竟無一人站出來替她說話,心裏便憋了一股怨氣,這時聽到張麗提到霍家,便不作聲。
張麗同樣生氣,可再生氣,也改變不了徐舒雅的肚子裏有霍宇軒種,編編徐舒雅的懷孕報告中,顯示徐舒雅的子宮壁薄,若是強行打掉孩子,將終身不孕,她才不得不把目標鎖在霍宇軒的身上。
“咱們失利,麵子裏子都丟光了,難保霍家不重新把目光鎖在徐茴笙的身上,為了霍家再眼饞童策和溫佩蘭的東西,也沒勇氣把徐茴笙娶進霍家,最好的辦法,就是當眾捉徐茴笙的奸!”張麗因著氣憤,說話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徐舒雅笑了出聲,仿佛已經看到了徐茴笙被當眾捉奸一般,整張臉都是笑意:“媽,這事情,我來安排!”
也不知道上回那個賣種的人,有沒有找上徐茴笙。
若是沒有,也不可惜,這一次,倒是可以讓他扮演徐茴笙的奸夫。
她就不信,等到大片記者拍到徐茴笙和男人交纏的畫麵後,誰還記得她出醜的時候,隻怕那個時候,全天下熱議的,就是徐茴笙****無恥的話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