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明顯感覺危機離她遠去了。
拿起搖控器,打開了電視。
電視明顯被人操控著,上麵播放的不是任何一台的節目,而是來自濃情山莊的監控錄相,此時播放的畫麵,正是霍方兩家草草結親的畫麵。
監控。
濃情山莊。
一條線與盛儒風連結在一起,徐茴笙反射性的回頭,正好看到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盛儒風從浴室裏走出來。
這絕對是盛儒風以由以來,洗澡費時最短的一次。
施恩不圖報這種事情,盛儒風做不來,首先他不做虧本的生意,其二是他沒有那等高尚的情操。
所以一心想著在徐茴笙的心中刷存在感的盛儒風隻恨身上不能長出十雙手來,每一雙手洗一個地方,眨眼的工夫,就把身體洗幹淨了。
盛儒風往徐茴笙的身邊一坐,把一條毛巾丟給她:“給我擦頭發。”
你大爺的!
徐茴笙心裏暗叫,但想到自己進了狼窩,若與盛儒風硬拚的時候,隻怕沒有好下場,隻得在心裏問候盛儒風的祖宗十八代:你們何時把盛儒風帶進地獄!
一邊緩緩的起來,繞過盛儒風走到他的身後。
盛儒風陶醉的閉了閉眼睛,鼻子往空氣裏用力的一吸,那是徐茴笙身上的味道,獨一無二,聞得他渾身激蕩,身下那處已經受過多翻打擊,又多翻奮起的某物,此刻猛速的長大起來了。
毛巾很大,徐茴笙眼底閃過一抹算計。
盛儒風是叫她擦頭發沒錯,可沒有指明要她怎麼擦吧。
她能把他下麵的毛剔光,想來,把它頭上的毛扯光,也不是多難道的事情。
雙手一拋,直接把毛巾拋上盛儒風的頭,罩住了盛儒風的臉,然後擼高了袖子,準備往盛儒風的頭上拔草。
盛儒風猛地從陶醉中回過來神:“你幹嘛呢!”
“擦頭發。”徐茴笙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些許害怕。
盛儒風瞪著眼前那塊咖啡色的布,始終想不明白,擦頭發,為什麼要蒙著臉。
過了一會後,盛儒風說道:“毛巾遮住我的臉,你拿開。”
盛儒風下意識的交疊著兩條腿,盡量不讓某樣不能見人的東西露出來,尤其是不能讓徐茴笙看到。
因為盛儒風在說那句話的時候,腦海裏隻閃過一幅畫麵。
一雙纖纖玉手,探入毛巾中,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的臉。
而盛儒風的身體,直接做出了回應,某樣東西在布料下灼灼的燃燒著,又像一把出土的寶劍,直挺挺的向人證明它的威武。
下一刻,盛儒風再也忍受不了,抓著徐茴笙的手,把她從沙發的背麵扯到了沙發上,而自己的身體已經在第一時候坐在了徐茴笙的頭上,大手亦用力的撕開了徐茴笙的裙子。
徐茴笙大腦一片空白,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把手裏的毛巾揚起來。
說來也巧,徐茴笙隨便一揚,那條毛巾直接就往盛儒風的嘴裏塞了進去。
欲火戰勝了怒火,盛儒風把毛巾丟到一邊,目光灼灼的看著徐茴笙:“別費力氣,這一次,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也阻止不了我要上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