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這種事情,根本就是難以控製的。
尤其是隨心所欲慣了的盛儒風,這會兒精蟲上腦,更是放縱自如,哪裏會管徐茴笙願不願意。
徐茴笙被盛儒風如惡狼般的樣子嚇到的,半響反應不過來,就這麼呆呆的看著盛儒風的手摸進她的內內裏麵。
隻覺得一股熱潮流出,徐茴笙猛地驚醒,默默的算著日子,最後一臉的驚喜。
大姨媽提前兩天來了!
盛儒風腦中想的卻與大姨媽無關,隻覺得徐茴笙的身體敏感的不行,自己的手才摸進去,徐茴笙的下麵就濕了。
眼底閃爍著,盛儒風滿臉的笑意:“小東西,真敏感。”
說話間,盛儒風像是為了證實自己沒有說謊似的,把手抽了出來,在徐茴笙的麵前晃了晃。
麵上的笑還來不及收,就已經凝固了,看著五指間紅豔豔的血跡,盛儒風整個人石化了,自然連同上一刻還叫囂作威的某物,瞬間也軟化了下去。
“哈哈。”徐茴笙看盛儒風一副便秘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簡直是作死的節奏。
盛儒風麵目可怖的看著徐茴笙。
徐茴笙被盛儒風看得發毛,忙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再作地死的叫出聲。
結果就這麼一個動作,讓盛儒風的怒氣全消,反而擔心徐茴笙把他愛戀得不行的嘴唇咬壞了,從徐茴笙的身上爬起來,飛快跑到衛生間去把手上的血跡洗幹淨。
也不知道哪條神經抽了,盛儒風忍不住把手放到嘴邊,嗅了嗅,然而痛聞到的,隻有洗手液的檸檬味,盛儒風惱恨的瞪了好幾眼那瓶洗手液,下一秒,直接就把那洗手液丟進了垃圾桶了,還暗暗發誓,再也不用洗手液了。
徐茴笙把包裏的東西全倒了,也沒有翻到一片衛生巾,見盛儒風出來後,徐茴笙膽兒肥的問道:“你有衛生巾嗎?”
盛儒風一趔趄,差點栽了下去,幸好及時扶住了,涼涼的說道:“我不用這玩意兒。”
徐茴笙哦了一聲,拍了拍自己腦袋:“差點忘了,你是個男的。”
盛儒風整張臉都黑了。
徐茴笙這是什麼意思,是自己的男性的特征太不太顯了,還是自己一個大活人在她的麵前晃,她壓根就沒有正眼看過他?
結果這還不是最氣人的,更氣人還在後頭,隻見徐茴笙拿出手機,嘴上還自言自語到:“我讓朋友給我帶一片過來。”
大姨媽這個各種事情,可不是她喊停就能停的事情,隻得叫醒周青檸了。
這個朋友,聽在盛儒風的耳朵,直接就變成了肖競航。
因為在徐舒雅往徐茴笙身上潑髒水的時候,就隻有肖競航極力為徐茴笙說話。
而在包間裏,徐茴笙明顯也隻與肖競航玩樂。
徐茴笙竟然當著他的麵找別的男人送衛生巾,盛儒風隻恨不能直接去廢了肖競航的手。
衛生巾啊,最後會貼在徐茴笙的小內內裏,更親密的那一處相貼的,若是一個男人碰過了那片衛生巾,由不等於那雙手借著衛生巾接接觸摸徐茴笙的那裏了。
盛儒風的臉黑沉沉的,下一刻,對著徐茴笙開口道:“我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