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宇軒麵容鐵青,憤怒的看著徐舒雅。
“我就說你怎麼會沒有落紅,原來你早跟別人好過的,現在竟然還想要我當喜當爹,徐舒雅,你太壞了。”真不能高看霍宇軒,這被人戴綠帽的事情,本來就是難以啟齒的,恨不能在心裏腐爛掉的話,結果就被霍宇軒一氣之前說出來。
霍父氣得臉都青了,恨不得現在就把霍宇軒塞到方家去,以後霍宇軒做出再丟臉的事情,丟的也隻是方家的臉。
徐舒雅險些再度跌倒,不可置信的看著霍宇軒,萬萬沒有想到霍宇軒對徐茴笙的無情會用到她的身上去:“軒哥哥,你怎麼能有那麼對我,我兩個月前,約了你到XX酒店,我的第一次,就是在那裏給了你啊,你怎麼能因為高攀了方家,就不認自己的孩子呢?”
XX酒店,楊枳眉頭挑了挑。
而坐在808號房沙發上盛儒風臉色更是大變,不知不覺間,周身的狠戾氣息就外放了。
徐茴笙不是遲鈍的人,很快就的感覺到了,錯愣的看了眼盛儒風。
隻見盛儒風臉色陰沉可怖,眼底帶著濃濃的殺意,嚇得了一跳,仿佛想到了些什麼,伸手指著屏幕中的徐舒雅:“我該不是替徐舒雅背了黑鍋吧?”
盛儒風沒說話,恨不得把徐舒雅捏個粉碎。
屏幕中,眾人聽到徐舒雅的話,全都笑開了。
前幾天在張春梅的壽宴中,徐舒雅還信誓旦旦說跟霍宇軒沒關係呢,原來那麼早就開始霍宇軒開房了呢。
還說什麼徐茴笙晚晚出去跟男人混,原來是說她自己呢。
霍宇軒聽到徐舒雅的話,眼睛都瞪圓了:“可我那天根本就沒去酒店啊,你那天不是跟我說你爸爸扣下了童董給徐茴笙的嫁妝嗎,強行留給你嗎,我們要的是童策給徐茴笙的嫁妝,又不是徐茴笙那個人,既然嫁妝被你爸爸扣下來給你了,我便和爸商量著娶你了。”
霍父差點就吐血了。
這話真的能說出來嗎?隻覺得臉上臊得很,都要抬不起頭了。
“你沒去酒店?”徐舒雅身體搖搖欲墜,已經想不到辦法應對了,趕緊給張麗打電話:“媽,你們到了沒有。”
張麗一聽徐舒雅的哭聲,就知道事情出乎意料了,趕緊安撫著:“我和你爸爸已經到停車場了。”
掛了徐舒雅的電話,張麗眼睛就紅了,趴在徐飛的懷裏:“飛哥,笙笙還小,不論做錯了什麼,你都別怪她,隻要笙笙高興,讓雅兒受再大的委屈,我也不在意。”
“那畜生又對雅兒做了什麼!”徐飛一聽張麗的話,腦子一轉,就猜想徐茴笙又欺負徐舒雅了。
張麗對濃情山莊裏的事情並不了解,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往徐茴笙的身上扣罪名,隻不斷的流眼淚,說不出徐茴笙的罪名,讓徐飛看到自己被徐茴笙傷得有多傷心就行了。
徐飛最寵愛徐舒雅,聽到徐舒雅有事情,哪裏還坐得住,推開車門,就從車上下來,飛快的走進了濃情山莊。
“這是怎麼回事?”徐飛一走進一樓,就看到被人孤立到一邊的徐舒雅,原本麵貌如花的徐舒雅,如今卻哭成了淚人,徐飛心疼的就像有人在他的心裏挖去了一塊肉,找了一圈,沒有看到徐茴笙,徐飛大吼一聲:“徐茴笙那畜生呢?是不是那畜生讓你們來欺負我家寶貝女兒的?”
一個畜生,一個寶貝,多強烈的對比的。
徐茴笙的心忍不住的抽了一記。
盛儒風在徐茴笙的臉上掃了眼,再看徐飛時候,眼中就帶著一股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