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雅看到張麗來了,一放鬆,便暈了過去。
張麗嚇了一跳,又看到徐舒雅的裙子下帶著血漬,心裏更是一慌,卻還不知道,徐舒雅懷孕的事情已經被說開了,這會兒還極力為徐舒雅遮掩著:“你這孩子,怎麼那麼不注意,來了月經也不知道換張衛生巾,徒增了一樁笑話。”
又轉過頭,看似對徐飛說話,聲音卻大得讓周圍的人都聽到:“這笙笙也真是的,我明明提醒過她,雅兒忘記帶衛生巾的,讓她給雅兒帶一點,卻沒有想到笙笙這般恨我,竟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往徐茴笙身上潑髒水的事兒,張麗是從來是樂此不彼的,這會兒逮到了機會,就說徐茴笙目無尊長,竟然把媽媽的話當作耳邊風,同時又暗示她們在徐家的日子不好過,這會兒就算徐舒雅出了什麼醜,都可以賴到徐茴笙的身上去。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呢,所以徐舒雅的行為,都是被徐茴笙逼出來的。
張麗的話一落,周圍響起了一片的嘲笑聲。
楊枳心想徐茴笙可是三爺心尖上的人,自己又是三爺的人,現在三爺不方便露麵,自己總要代替三爺教訓那些往徐茴笙身上潑髒水的人,便開口嘲笑道:“這位大姐說的話,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一個孕婦,怎麼可能來月經呢?”轉過頭,楊枳問玲瓏:“你有月經嗎?”
“白癡。”玲瓏嘲笑道:“我又沒懷孕,當然有月經了。”
然後,趁著別人不注意,曖昧的看了眼楊枳,仿佛在說:我的衛生巾,不是你給我買的嘛。
大姐?
張麗被這稱呼嗆了一記,隨後被楊枳接下來的話,驚出了一身汗。
轉念又想,徐舒雅最愛麵子,未婚先孕的事情,絕對不可能說出來,定了定神,張麗一邊抹眼淚,一連對徐飛說道:“飛哥,我和雅兒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叫笙笙這麼恨我們,連未婚生子的汙名都要扣到雅兒的身上去。”
這話分明就是告訴眾人,徐舒雅懷孕的事情,完全是徐茴笙誣陷給徐舒雅的。
周青檸沒有想到,張麗這麼睜眼說瞎話,對徐茴笙很不值,眼睛都紅了,哭著吼張麗:“你就別賴笙笙了,笙笙被徐舒雅下了藥,現在還暈迷不醒呢,懷孕的事情,根本就是徐舒雅自己說的。”
徐舒雅自己說的?
張麗慌張的看了眼徐飛,眼珠子一轉,就及時補救了過來:“雅兒懷孕了?難道就是那晚,被笙笙約出去,結果沒有看到笙笙,卻被人強奸的那晚,懷上的?”
果然是徐麗,哪有那麼容易方寸大亂呢?
輕輕鬆鬆的,張麗就在怎麼懷孕的事情上做文章了。
可是在徐舒雅說出一切之後,張麗做的文章越多,越是顯出她的惡毒之處。
可惜,在場還有一個與張麗一樣對之前的事情渾然不知的徐飛,被張麗這麼一指引,立馬就跳了起來:“那還能為什麼,一定是徐茴笙找的人強奸了我家雅兒,我純潔善良的雅兒,就是這麼被徐茴笙那個畜生給害了的。”
周青檸看了看張麗,又看了看徐飛,一想到徐茴笙被張麗惡毒了這麼多年,又被徐飛冤枉了這麼多年,頓時淚如雨下,手指指著他們:“你們真是可惡,到了現在還汙蔑笙笙,徐舒雅都告訴我們了,孩子是徐舒雅約霍宇軒開房時搞錯了對象懷上了,關笙笙什麼事啊,再說,或是笙笙真有那麼大的能耐,一個電話就能把徐舒雅叫出去,也就不會被你們趕出徐家,住到外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