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有點想看看徐飛現在的臉色。
想到他曾經竟這麼荒唐,和張麗在童瞳的麵前做那種肮髒的事情,三翻幾次把童瞳氣得吐血,最後更是一睡不醒。
徐茴笙對徐飛的恨意,就如熊熊燃燒的大火,如何也撲滅不了,盡管如此,徐茴笙的腦子仍是有空間捕捉到很重要的東西,比如徐飛和張麗結婚那麼多年,除了徐舒雅這個野種外,可再沒有生過其他的孩子?
偏偏吉紅玲沒有因為要求徐飛離婚再娶,莫非是知道徐飛無法生育,就是不知道徐飛是怎麼沒法生育的,若是張麗出的手,那麼就更能往徐飛豬肝色的臉上添上一筆了。
徐茴笙對著張麗冷笑著:“你確實很厲害,但是你忘了一點,我爸爸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隻有你一個女人,你真以為靠徐舒雅,就可以把整個徐家占有了嗎?你少做夢了,說不定我爸在外麵早有了其他的孩子。”
目光緊緊的看著張麗,徐茴笙等著張麗說出讓徐飛崩潰的話來。
張麗這幾天被吉紅玲訓得厲害,肚子早憋了火,一尋到了機會發泄,就有些結收不了尾,加之從來就沒有高看過徐茴笙,半點也沒覺得徐茴笙會盤算自己,聽了徐茴笙的話,張麗不屑的哼道:“我在外麵都有男人,又怎麼會管徐飛在外麵有沒有女人呢?不過,我可不會給他生其他孩子的機會,徐飛知道他不能生育,卻不知他是怎麼不能生育,嗬嗬,那是他喝我給他的煲的補湯喝出來的效果。”
“也就是說,我爸不能生育,是因為你下了藥,張麗,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徐茴笙指著張麗,欲要再往張麗臉上的偽麵具撕下幾層。
不負眾望,張麗看徐茴笙氣極的樣子,反而助長了得意,哈哈的笑著:“你錯了,在人前,善解人意,溫柔婉約,是我的代名詞,我做的所有惡事,最終隻會扣在你的頭,在外人的眼裏,你才是最惡毒,賤人,你給我聽好了,馬上去跟警察說,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否則,你信不信我讓你以後沒有好日子過?”
若是徐茴笙不替徐舒雅頂罪,張麗一定會把徐茴笙孤兒的身份公諸於世,她倒要看看,沒有童策和溫佩蘭當靠山,徐茴笙還有沒有好日子過。
哪怕外麵的人都相信一切的事情,都是徐舒雅做的,但徐茴笙不介意做點什麼,坐實他們的猜測,揚著頭對張麗說道:“徐舒雅做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替她頂罪,你以為還跟以前那樣,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的身上嗎?你也說了下麵有警察,那麼我自然會請警察好好查清楚,不論你怎麼往我身上潑髒水,我相信,警察一定會替我證明清白。”
“徐茴笙,我現在不是跟你商量,我是命令你,我要你把雅兒做的事情都攬下來,否則,你信不信我下去就把你的身世公諸於世!”張麗冷笑著,出言警告。
徐茴笙抬起頭,心裏卻是期待不已。
徐家的生意,再過幾天,不能看出跌滑的狀態,若自己還是徐飛的女兒,就得替徐家周旋,而她唯一可以求助的,隻能是童策夫婦。
若這會兒證明了自己不是童瞳的女兒,也就等於不是童策和溫佩蘭的外孫女,徐家出了事,找上她也等於無用功,自己就算不找童策幫忙,外人也說不了幾句閑話。
便疑惑的問著張麗:“身世?什麼身世?”
張麗說:“你根本就不是童瞳生的,你是童瞳撿的,你若不替給雅兒頂罪,我就把你的身世公諸天下,雅兒過不好,你也別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