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整個人石化在一旁。
張麗一臉的快意,卻把昂貴的衣服揉亂,又拿出化妝品,往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間,便化出了一個紅腫的妝來,頭發同樣扯得淩亂,整個人看上去,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欺淩。
一切完畢後,張麗指了指自己的臉,對著徐茴笙嘲笑道:“知道徐飛為什麼那麼恨你嗎?你又知道為什麼隻要待在徐家,隻要你出現在徐飛的麵前,他就會打你吧,這張臉就是功勞,隻要你進了徐家的門,我就會化妝去看徐飛,徐飛那個蠢貨,壓根就不用我說你壞話,直接就懷疑我被你打了,他為我打抱不平,所以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徐茴笙心裏樂開花了,若在張春梅的壽宴中,自己的清白,還沒有完全證實,今天便是全都證實了。
麵上卻沒有表現,依然低著頭,看著地板。
張麗冷聲笑著:“現在,你跟我下樓,跟警察上,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做的,跟雅兒沒有半點關係!”
說完,張麗脫掉一隻鞋子,丟在了一邊,離開了房間。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張麗驚慌失措一般,從電梯裏奔出來,故意在人前露了露臉,而後嗚嗚的哭著:“飛哥,你別怪笙笙,笙笙隻是嫉妒雅兒,才這麼讓雅兒出醜的,我要她承認錯誤,她一時生氣,打我也是應該的。”
張麗的話一落,便有人上前,往張麗的臉上打了一掌:“你說的不錯,打你也是應該的,那我便帶個頭吧。”
最先打人的,是肖競航,打完過後,揚了揚手,上麵沾滿了化妝品:“這是什麼東西,真臭啊,像屎一樣,跟張麗是一個味道的。”
這話是把張麗比作屎了。
張麗挨了一巴掌,覺得莫明其妙,更是疑惑不解,自己這麼走出來,不是應該博到一片的同情嗎,怎麼反而被打了呢。
等看到打她的人,是肖竟航的時候,便明白了,肖竟航和徐茴笙的關係不錯的,心裏含恨,湧起一抹算計,送來給她算計,她自然不會放過,便哭得更賣力了:“肖少,你怎麼能打我呢?我都已經勸妥了笙笙,讓她一會自首的時候,別把你說出來,你不感激我就算了,你竟然還打我?”
張麗的話一落下,周圍響起了一片的好抽氣聲,無不被張麗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震驚到。
張麗卻不知道自己成了被震驚的對象,還以為大家信了自己的話,震驚於這件事情,有肖競航的手筆,心底一得意,便裝委屈到底:“肖少,如果不是笙笙親口告訴我,原來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和笙笙整出來的,我都不敢相信,你會是這樣的人。”
“說反了吧,該是我們不敢相信,你會是這樣的人。”楊枳見肖競航被張麗的無恥震驚的回不過神來,便決定自己出手,對著兩個工作人員遞了個眼神,兩個工作人員立馬控製住張麗,楊枳看了看激憤的人群,微笑著說道:“不知哪位好心人願意幫個忙,替這位大姐洗把臉。”
眾人早替徐茴笙委屈的不行,聽到楊枳的話,紛紛回房間捧了一盆水出來,不約而同的潑到張麗的身上去,不到幾分鍾,張麗渾身濕透,有幾個女性拿來卸妝油,把張麗臉上的妝洗了個幹幹淨淨,除了肖況航留下的巴掌印,再沒有其他的印跡了中,至於張麗自個打的那巴掌,很抱歉,太輕了,壓根就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