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張麗還看不出自己化妝的事情被看穿了,那她就不是張麗了。
隻是,自己畫妝的本事出神入畫,以前頂著這樣的妝容遊走於貴族中,都沒人看得出來的,眼下這些人是怎麼看得出來的?
時間卻沒有因為張麗思考而停下來,楊枳學著張麗大笑的樣子,對著天花板,長笑幾聲:“唉啊,怎麼變了一個樣呢,還不給大姐換回來。”
肖競航聽到楊枳的話,很快反應過來,走到張麗的麵前,嘿嘿的笑著:“把大姐最喜歡的妝容毀掉了,是我們的過錯,大姐千萬別生氣,我們立馬就給你們化上一個屬於你的妝容。”
言畢,肖競航巴掌一揚,重重的往張麗的臉上落上。
其他的人同樣躍躍欲試,肖競航盡管還不過癮,卻還是把機會留給了其他人。
如此進行下來,後麵便排了整齊的隊伍,一人一掌,給張麗補回個紅腫的妝容。
張麗被打了幾個耳光,總算反應過來,哭著爬到徐飛的身邊:“飛哥,我不過說了一句實話,你看看肖少,竟然收買那麼多人欺負我。”
徐飛沉浸在監控中張麗的那些心聲裏,這時看到張麗出現在自己視線中,隻覺得有一把怒火在心底以燎原之間燃燒起來,猛地將張麗往外推。
張麗始料未及,身本身射性的往外甩,盡管她極力和穩住,可因為腳底少了一隻鞋,不過她穩不住往後甩,不因為她腳底的失衡,加劇了她往後甩的動力,砰的一聲響起,張麗四腳朝在的摔倒在地上。
張麗痛的眼淚都出來了,心裏更多的是慌張,隱隱察覺到有些什麼事情,脫離了她的掌控。
隻是任由張麗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到到底哪個環節出了錯,竟然發生此番變故,想來想去,隻以為自己今天的妝沒有化好,讓人看出了破綻。
不管是或者不是,張麗已經沒有時間想出第二個原因,立馬就著這個破口給自己想出解脫的法子,再度爬到徐飛的腳邊:“飛哥,不是我要給你丟臉的,這妝是笙笙給我化的,我平日看笙笙妝容精致,便對她化妝的技術很有信心,被她化了妝後,也就沒有照過鏡子,就直接來見你了。”
到了這個時候,張麗還想往徐茴笙的身上潑髒水,竟然暗示眾人,徐茴笙故意把她化成這樣,就是為了讓她丟臉的。
電視前,徐茴笙冷笑出聲,與再度出現在房間中,強行坐在她身側的盛儒風說道:“給她一個明白吧。”
盛儒風竟跟徐茴笙有些默契,聽了徐茴笙的話,直接就給楊枳打電話:“把監控翻出來讓她看個清楚。”
掛了電話,盛儒風的手一橫,搭在徐茴笙的身上:“徐飛那男人,真沒種。”
徐茴笙明知躲不開,自然不會躲,眼底卻是閃過一絲狡黠:“三爺說的是,徐飛這個男人,就是比不是三爺,哦,不對,除了徐飛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比不過三爺。”
“當然。”盛儒風得意不已,當徐茴笙在誇他,隔了一會後,才覺得徐茴笙這話有些別扭。
什麼男人都比不過他?可他也是男人啊?
徐茴笙這是什麼意思,是指他自己都被比下去了,還是指他不是個男人?
盛儒風不是一個藏得住事的人,立馬就搖了搖徐茴笙:“我不是男人?”
明明是問句,卻硬是被徐茴笙當作警告來理解,還縮了縮勃子,對著盛儒風點點頭:“三爺,我明白了,你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