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眼皮抬不起來,眼睛一閉,直接睡了。
盛儒風把她抱到了車子,又折回了醫院,找了交費處的護士:“她還得打幾針?”
“就一針,這不是打了嗎?”收費護士指了指盛儒風手上的單子。
盛儒風是厲害沒錯,可每個醫生都有一首自創的字體,他們寫的字,能認出那個字叫什麼的,也隻有他本人而已,所以單子上麵的幾行的手寫字裏,頭幾個字盛儒風就不認識,後麵的那些,直接就不看了。
沒看單子上的字,盛儒風直接問道:“那剛才那護士為什麼要我在樓下等她?”
“嗬嗬!”護士勾起一抹嘲諷:“看上你了唄!”
盛儒風把單子揉作一團,什麼也不說,重新走出醫院,開著車子揚場而去。
到了家,徐茴笙的眼皮挑了挑:“三爺,能給我倒一杯水嗎?”
“行行行,你要喝水,我給你倒十杯,都成。”盛儒風默默的往自己的愛好上又添了一個,那就是愛被徐茴笙呼來喝去。
十杯?她可沒有那麼大的肚子裝,徐茴笙說:“我隻要一杯,吃藥!”
沒有吃過藥,徐茴笙沒法子安心的睡。
盛儒風趕緊給徐笙茴笙打了一杯水過來,剛燒開的水,滾燙滾燙的,盛儒風捧在手裏不斷的吹著:“太熱了,我給你吹吹!”
腦子不由得想起盛儒風說過的一句話:你嘴巴怎麼隻碰肉不碰筷子呢,我還想著吃你的口水呢?
不由得驚悚,生怕盛儒風的口水會噴到水裏,覺得惡心,她可不願意吃到盛儒風的口水,趕緊說道:“等不及了,你添點冷水吧,我要困死了,吃完藥好睡覺!”
“好!”盛儒風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悶,帶著重重的可惜,他還想讓徐茴笙吃點他的口水呢。
到底舍不得徐茴笙太過難受,倒了半杯,續了半杯冷水上去,遞給了徐茴笙。
徐茴笙不怕打針,但怕吃藥,把藥打開,按照醫生的話,分成了三份,半其餘的收了起來,留了一份在桌麵上,徐茴笙眯著眼睛數了數,頓時頭皮發麻,毛孔張開,總共要吃八粒。
盛儒風看了藥,麵上卻是一喜,覺得自己的機會的來了。
“這麼多,得有多苦啊,我替你吃了吧。”盛儒風直接把藥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徐茴笙自鼻子裏哼了一記,心道要能找人幫吃,她也希望那藥不經自己的嘴進她的肚子。
正要把藥拉回自己的身前,盛儒風卻眼明手快的拿過兩顆,在徐茴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含進了自己的嘴裏,再吞了一口水,堵上了徐茴笙的嘴,將兩顆藥渡到了徐茴笙的嘴裏,往喉嚨裏頂了頂,戀戀不舍的退了出來,看著徐茴笙把藥吞了下去。
“怎麼樣,是不是不苦?”盛儒風遞過水,讓徐茴笙把藥味和壓下去。
徐茴笙瞪了眼盛儒風,再不給他造次的機會,直接就將剩下的六顆藥片塞進了自己的嘴裏,猛喝了一口水,用力的往喉嚨裏吞,卻因為動作過於急切,嘴巴一張,差點把藥噴了出來。
盛儒風一把吻了過去,接住了徐茴笙的藥,而後重新渡到了徐茴笙的嘴裏,等到徐茴笙徹底把藥吞下的時候,盛儒風沒有退出,而是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徐茴笙差點兒岔過氣去,這才停了下來,把徐茴笙按在自己的懷裏。
“剛才衛洋給我打電話,說他跟你那朋友領結婚證了,聽他的口氣,似乎挺開心的,要不我們也一道開心開心,等你睡過一覺,也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