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沒給出回應,心情大好的看著綜藝節目。
盛儒風難得沒有跟上去,而是坐在原處,埋頭苦想著,想著自己怎麼做,才能讓徐茴笙對他過去的行為消氣。
然而,偏偏有人不願意他們歲月靜好。
一道鈴聲響起,盛儒風順著聲源,在自己屁股後麵一點的位置找到了徐茴笙的手機,生怕有男人找她,光明正大的瞄了瞄,隨後哼了哼:“吉紅玲的,消息挺靈通的嘛。”
盛儒風說的是車子的事情。
而後把手機放到徐茴笙的手裏,自己又在徐茴笙的身邊擠了個位置,托著徐茴笙的屁股,稍稍一提,就把她放進了自己放到了大腿上。
徐茴笙不知道為何,突然對盛儒風不抗拒了,在盛儒風的大腿挪了挪,尋了個舒適的位置,而後接起了吉紅玲的電話。
“笙笙,我剛才出去逛街了,路過親家那裏,看到你的車子停在那裏,你是去你外婆那裏了嗎?”吉紅玲慈愛的聲音傳來。
吉紅玲以前,可不敢稱童策為親家的。
這會兒這麼叫著,是巴望著童策還能記著她徐家吧。
據說,在張麗說出她不是童瞳親生一事之後,那些看在童策麵上,長期支持徐家生意的人,齊齊解除了合作,徐家到了周轉不靈的時候,若再沒個人出來支撐一下,隻怕會麵臨倒閉。
徐茴笙從來都不想出手對付人,取樂自己的,一般都是把人從夢境中拉回現實。
忍著沒有笑出來,徐茴笙盡量讓自己說話的語氣,透著一股子傷心的意味:“不是,是童董給我打了電話,要我把車子開回了童家。”
吉紅玲為了跟童策沾親帶故,以前不敢叫親家的,現在都叫了,那麼自己為了演戲,讓吉戲玲徹底的跟自己撕破臉,親呢的外公兩個字,自然就不能說了。
一個童策下來,吉紅玲身體顫了顫,重重的往沙發上坐下。
“奶奶,你怎麼了?”徐舒雅走了過去,一臉關心的看著吉紅玲,手搭在吉紅玲的太陽穴上麵,力度控製很好的按摩著。
吉紅玲這才從地獄裏爬起來,看了看還顯示著通話的手機,想起自己為了不失去童家這張就算一輩子沒有權利使,卻放在那裏,也有讓人畏懼的王牌,自己還冒著風雪趕了一趟C市,渾身的骨頭還在痛著,感冒纏綿不去,鼻涕就沒有停過。
頓時氣得發狂,卻沒有把時間花在跟徐茴笙算計得失的份上,拍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徐舒雅眼底閃了閃,說不出的得意。
臉皮既然已經撕開,以後就不能再向以前那樣,假意給徐茴笙說好話的,而是換了一個新高度,與吉紅玲說:“這徐茴笙,就蠢貨一個,奶奶就算花再多的心思在她的身上,也不能指望她的腦袋跟正常人的好使,奶奶可千萬別跟這麼個蠢貨生氣,若是氣壞了你自個,我可得心疼死了。”
“果然是奶奶的乖孫女。”吉紅玲對著徐舒雅,滿臉是笑,隔了一會兒後,才接著說:“雅兒,奶奶知道,你最識大體,一定不會怪奶奶讓你爸爸和何念昔結婚的是嗎?你也別怪你爸,要怪就怪奶奶,是奶奶沒本事,害得我們徐家的生意,最後還得靠著這樣的方式度過難關。”
還是要讓何念昔嫁進徐家嗎?
徐舒雅麵上一陣猙獰,卻不敢當著吉紅玲的麵顯出來,尤其是吉紅玲已經說,她識大體,所以不會怪吉紅玲做出的決定,若這個時候自己表現出一點的不願意,豈不就是不識大體了?
緩了緩,徐舒雅衝著吉紅玲甜甜一笑:“奶奶,我也是徐家一份子,我巴不得為徐家多做點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