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再沒有看電視的興致了,從盛儒風的腿上起來,在房間裏找出幾個行李箱。
“你在做什麼?”盛儒風將腳邊的一個行李箱踢開。
徐茴笙從忙碌中地回過頭來,回答著盛儒風的話:“你不了解吉紅玲,我卻了解,別看她裝好人的時候,裝得有模有樣的,但若確定一個人沒有利用價值後,她也會趕在第一時間,給我你沉重的一擊最遲明天早上,吉紅玲就會帶人來把我趕走。”
說起吉紅玲,徐茴笙忍不住哼了哼!
她自以為給人和善的麵容,卻不知道她毒的心腸,比她刻意粉飾的外表還要吸引人的目光,早就納入了目中。
盛會硯看了眼行李箱,臉色驚喜:“所以,你要趕在她趕你的時候先走?”
徐茴笙猛地回頭。
她要做出最不濟的樣子,確保親生父母不是因為利益才跟她相認的計劃,她沒有告訴盛儒風嗎?
還是盛儒風的大腦又被什麼占了位?
目光有意識的往盛儒風的褲襠處看,果然發現盛儒見他又有反應了。
被發現了,盛儒風也掩飾了,看徐茴笙的眼神,帶著某種暗示。
徐茴笙假裝沒有看到,目光轉了一個方向,對盛儒風說道:“為了驗驗我那親生父母的真心,我明天會給吉紅玲一個將我掃地出門的機會,但避免有人趁機渾水摸魚,我得先把重要的東西轉移出去。”
再灼熱的視線,都看到木頭人身上去了。
盛儒風憋屈的很,氣呼呼的在徐茴笙的床上坐下:“你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話!”
徐茴笙動作一頓,疑惑的看向盛儒風:“我答應過你什麼?”
“你!”盛儒風氣得磨牙:“你想抵賴也不成,我有人證,證明你跟我說過,等你和你父母團圓後就做我的女人!”
原來是這個事情!
可是這真的是她親口說的嗎?
她怎麼記得,這都是盛儒風自問自答的?
搖了搖頭,徐茴笙正想提醒一下盛儒風,就看到手機亮了亮,一條短信躍入了視線:“明天一起逛逛珍品閣吧,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現在是個破落戶,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哪有資格進珍品閣這種上等人士的場所。”
珍品閣,是首飾最齊全的地方,價格也是高得離譜,可曾經,這裏常常是徐茴笙閑逛的地方。
徐舒雅這會兒給她發來這麼一條信息,隻怕是想嘲笑她今昔不比往日吧。
嘲笑一聲,徐茴笙手指動了動:“那下午五點,不見不散。”
“做什麼應她,多掉份兒!”盛儒風瞪了眼徐茴笙的手機,從身上摸出一張卡,塞進徐茴笙的手裏:“猜到密碼,卡裏的錢歸你?”
徐茴笙本能的塞回去,動作卻是一頓,笑眯眯的看著盛儒風:“六個八?”
盛儒風臉色一黑,隨後搖頭。
看來盛儒風的密碼習慣不重複的,那六個八,六個六,都不可能了,徐茴笙隨後說了一個:“六個九?”
“噗!”盛儒風沒忍住,噴了。
目光驚悚的看著徐茴笙:“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