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後代,難免又想起了大姨媽。
盛儒風之前一直以為徐茴笙騙了他,倒沒有想到時間真有那麼長。
“你那大姨媽一般來多長時間?”
徐茴笙看盛儒風,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女人與女人交談時,都會不好意思的話題,就被盛儒風這麼好意思的問了出來,但還是如實回答:“一周。”
“一周不是過的嗎?你抹了雞血在上麵?”
雞血?什麼腦子?
她是那種為了惡搞別人委屈自己的人嗎?用雞血來洗自己的****,嗬嗬,能想出這種可能的人,也是個腦子有病的。
徐茴笙解釋:“一般的情況下是一周,但這個世界,有意外這個詞。”
“意外?”盛儒風情緒有些失控:“你說的意外就是我吧。”
在盛儒風看來,徐茴笙就是為了不讓他碰,才攔住了她大姨媽要走的腳步。
若徐茴笙知道盛儒風怎麼想的,會直接回他一句我:我倒也想做到對大姨媽做到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本事。
可惜沒能聽到,徐茴笙隻得說道:“女人的身體很脆弱,睡眠不好,都有可能影響到大姨媽,而我這個月的情況,遠比睡眠不好嚴重的多,首先被人下了藥,而後又感冒了,所以多來了幾天。”
“這麼說都是徐舒雅的錯。”盛儒風說到徐舒雅三字的時候,眼底迸出一道寒光,若不是徐舒雅算計徐茴笙,徐茴笙的身體不會遭罪,他今晚也不會過得這麼淒涼:“過段時間,有她受的。”
果然如自己想象的一樣,盛儒風讓警察把徐舒雅帶走的目的,不是為了讓徐舒雅坐牢的,而是和陸湘婷一樣,到監獄裏走一圈,讓世界知道曉她犯過什麼事而已。
對此,徐茴笙表示不關心,反而想起了濃情山莊的事情,問道:“那天致我昏迷的藥,有查出是誰做的嗎?”
“沒有。”盛儒風擰了擰眉頭:“楊枳他們這幾天沒有放鬆,一直在查這個,但無論把監控翻看多少遍,把東西檢驗多少遍,都沒能查到一個可疑的方向。”
“我在外麵雖然沒吃過正餐,但吃過零食……”
“不可能。”盛儒風打斷徐茴笙:“我可能沒有告訴過你,攸沐測試過了藥效,一旦服用,三個鍾內,必會發揮作用,而且,就算沒有這個限製,在外麵也不大可能會人會對你下藥。”
越是查不到,盛儒風就越是擔心。
那人太過有計劃,有安排了,無論從哪一點上看,都不會投錯了藥,所以盛儒風肯定,那藥是那人為徐茴笙準備。
隻是,那人到底是誰?
一日不把那個人揪出來,盛儒風一日不能放鬆,總擔心那會還會繼續尋找到對徐茴笙下手的機會。
徐茴笙尋思了一會,說道:“我的同學,你恐怕都查過的了的,你有沒有懷疑過,下藥的人是濃情山莊的工作人員,畢竟丁峻山下到葡萄汁中的安眠藥,就是借了服務員的手,或者有沒有可能,是丁泰全讓人做的?”
“不對,如果是丁泰全做的,就不會用這個藥了,不過,如果要把你弄到夜總會的人,真的是丁泰全,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呢?”
盛儒風可不認為,丁泰全這麼做,是為了阻止徐茴笙和丁峻山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