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丁泰全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徐茴笙也陷入了沉思,畢竟在明人眼裏,她和丁峻山是可能的,何況丁泰全火眼晶晴,又怎麼會看不出她對丁峻山沒有感情,甚至有意無意的疏離呢。
“丁峻山可能會來,到時候,我探探他的口風。”徐茴笙不喜歡被動,心裏對丁泰全產生了懷疑,就必須去做點什麼。
盛儒風擰了擰眉頭,本能的不願意:“你還要見他?是要給他再一次對你下藥的機會嗎?”
“他不會的,他是人聰明的人,同樣的事情,在短期內他不會再做一次。”徐茴笙有些困,眼睛微微眯著。
“你明知我說的不是這個。”
盛儒風狠心的搖了搖,不讓徐茴笙睡。
丁峻山會不會下藥,盛儒風壓根不會去想,畢竟自己安排了人負責徐茴笙的安全,丁峻山若敢給徐茴笙下藥,下一秒他就能把藥灌進丁峻山的嘴裏,所以,盛儒風一點也不擔心丁峻山,他隻是介意,介意徐茴笙和別的男人在一塊,哪怕是抱著試探去的。
“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在一塊兒。”盛儒風還想要徐茴笙發個誓什麼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本來不想理會,卻看到手機的屏幕上閃爍的名字是衛洋,在他麵前從來不會不識趣的人,卻挑在明知道他和徐茴笙在一起的時候打來電話,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隻得放過了徐茴笙,接起了電話:“有事?”
“三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彙報,當著麵。”後麵那三個字,衛洋明顯帶著遲疑,最後卻仍被衛洋說了出來。
盛儒風除了在徐茴笙麵前會缺根筋外,麵對其他人的時候,都會帶著別人沒有的智慧,一下子就聽出了衛洋頭一次對他提當著麵這個要求時的用意,分明是有些話,不能讓徐茴笙知道,想了想,盛儒風說道:“我這就回。”
掛了電話,盛儒風在徐茴笙的額頭親了親:“我得回去處理點事情,你也別在這裏多留,張春梅已經對霍家打擊的差不多了,知道我你在這裏,少不得又來給你找不痛快。”
張家的新聞,不是所有人都有膽接的,若非有童家和盛儒風在後麵操作,那些記者哪敢圍著張春梅一家子不放啊,如今把腦袋別在腰帶上,賺了一筆錢後,哪裏還敢圍著張家不放。
張春梅一得自由,就給兩兒子下了打擊霍氏集團的任務,所以,這幾天,張家梅一家都在對霍家各種打壓,如今的霍氏集團的危機,比徐氏集團更為嚴重,據說霍父已經聯係上了方家,又一次將霍宇軒“嫁人”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徐茴笙卻對盛儒風如此著切離去感到好奇:“你是不是收到新的什麼消息了,我也要聽。”
“我每天接受的消息多了,暫時跟你無關,要你真想聽,早點嫁給我,以後我讓他們天天跟你彙報。”盛儒風認真的時候,絕不含糊。
徐茴笙也不笨,猜到盛儒風不肯告訴她,扳過身子,作勢要睡。
盛儒風把內褲套上,推了徐茴笙一下:“不是想看我裸奔嗎,那就趕緊了,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機會就隻有這一次,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看。”徐茴笙對盛儒風的隱瞞不滿意,決定給盛儒風錄一段裸奔的視頻。